趕緊去了。”

周都只不再多問，陪程嘉餘去停車場等。

十分鐘不到，程硯就來了。黑轎車停在兩個小孩面前，車窗搖，露程硯那張英俊卻稍顯缺乏溫度臉。

“上來。”程硯對程嘉餘說。深黑眼睛掃過周都，對他彬彬有禮點頭，“麻煩你陪他。”

周都擺擺手，非常脾氣說沒事，等看著程嘉餘坐上車後，後退步與他揮揮手告別。

程嘉餘沒想到天他哥回來接他，很興問，“哥哥，天怎麼有空來接我？”

程硯平穩開著車，卻不答他話，而是問，“你天拿手機做什麼了？”

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程嘉餘半天沒明白過來，不解回答：“做什麼了……就和平時樣呀。”

他忽然冒個念頭：不會是他偷偷看周楊微博，被哥哥發現了？程嘉餘頓時非常緊張，著手機咽咽水，努力冷靜回憶自己翻別人微博時候有沒有留什麼蛛絲馬跡。沒有評論也沒有點贊，按理來說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程嘉餘想了半天，覺得是自己嚇自己。

“怎麼了，哥哥？”程嘉餘有點點心虛，小聲說，“剛才周都給我清了手機，我是不刪東西，存都快滿了。”

程硯沒有說話。車裡安靜，舒適，有淡淡香氣，以及從程硯上傳來點醫院消毒水味道。程嘉餘確定他哥之前就在陪周楊打針。在他看來，周楊就是個招百漂亮妖，想盡辦法要把哥哥從他邊搶走，裝可憐，裝柔弱，還要裝病，說自己失眠，抑鬱，扯著他哥要人陪他，照顧他。程嘉餘覺得周楊根本就是在做戲，偏偏還做得他哥這樣對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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