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緒，“哪裡不舒服。”

程嘉餘握住他的手指，有些暈眩閉上眼睛，“我不想看了……”

程硯什麼都沒問，牽著人從座位上起身，離開了影廳。

衛間裡水聲嘩啦響，程嘉餘用冷水洗過臉，昏暗模糊的覺終於慢慢褪去。程硯站在他身邊低頭看他，“怎麼了？”

“我不知。”程嘉餘干淨臉，茫然站在洗手檯前回憶，“突然頭暈，身上也不舒服。”

他想努力記起剛才自己腦袋裡究竟冒些什麼畫面，程硯卻過他的，迫使他抬起頭，兩人對視。程嘉餘疑惑望著他，程硯垂著眸，面容沉靜冷淡，看不緒。

他忽然又鬆開手，很溫柔了程嘉餘的頭髮，用哄的語氣說，“不想了。帶你去吃飯。”

雖然電影沒有看完，程硯帶程嘉餘去吃了他喜歡的日料，在市心家檔日料店裡，兩人單獨坐個榻間，程嘉餘既能和哥哥獨處，又吃了吃的，很快便忘了在電影院的段小插曲，回家時還興興要哥哥揹他進門，直到晚上折騰了很久才被程硯拎去洗澡睡覺。

程嘉餘洗完澡換上乾淨睡衣，香噴噴窩在床上玩手機。玩了會兒覺得沒意思，掀開被從床上坐起來，想去他哥床上睡。

他剛要床，手機忽然響了。程嘉餘拿起來看，是個陌號碼。

他疑惑接起來，“喂”了聲。

陣夾雜著輕微電的、奇怪的呼，程嘉餘有嚇到，把手機拉開距離，想把電話掛了。

接著邊響起個熟悉的溫柔嗓音：“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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