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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放dang不羈的富二代被強制jian汙雌xue,子gongguan滿卵ye,gaochaopenniao,眼睜睜看著gao冷男友撅起pigu被caopi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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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林歌的阻擋是很沒有必要的,這個無人島就是季非的領地,他們應該慶幸有兩個適合產卵的雌性,不然的話,估計就輪不到季非附身,而是直接變成了血腥暴力的番茄電影了。

季非看著林歌進入帳篷後,便把目光放在出來散心的朱卓文身上。

這個人模狗樣的富二代穿著被海水沖洗得皺皺巴巴的衣服,一臉煩躁地站在石礁邊抽菸。

他長得很英俊,面板蒼白,五官深邃,頭髮雖然是黑色的,但明顯是混血兒。

朱卓文此刻很暴躁,誰也沒料到,本該是一場窸窣平常的旅行變成了驚嚇,他剛剛還和新男友吵了一架,對方氣得滿臉通紅地將他從帳篷裡推了出來,朱卓文字來想讓這個膽敢挑釁他的窮學生知道知道他的手段的,但一出來卻撞見了好兄弟林歌虛弱的臉。

他關切地問了幾句,林歌明顯很猶豫,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搖搖頭讓他注意安全。

注意什麼安全?這破島上什麼都沒有!

朱卓文低聲咒罵道,把菸頭惡狠狠地摁在石塊上,剛想起身時,卻不經意間發現了正從淺水區慢慢往他這邊遊動的季非。

“我的上帝,這是什麼、東西”男人吃驚地張開了嘴巴,發出一陣呢喃。

季非不緊不慢地跟在這個長相英俊的富二代身後,不著痕跡地將他往島內驅趕,讓對方漸漸遠離同伴。

朱卓文那點可憐的理智在季非越來越靠近的距離中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顧得上檢視地形,崴了的左腳彷彿也在驚恐中灌注了力量,催使他狼狽地逃跑。

“救命、救命啊!”他一邊跑,一邊大喊,很快就跑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也許是變成了動物,季非居然從這種追逐運動中感到了無限的快感,他惡趣味地用觸手抓住了男人的一隻腳,成功讓他絆倒在地,然後滿臉通紅地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還絕望地往後退,臉上佈滿了驚恐的神情。

“林歌、林歌!救命啊!這是什麼怪物!”朱卓文只覺得渾身的汗毛倒豎,眼睜睜看著那根半透明的觸手好奇地觸碰著他的臉頰,一動都不敢動,豆大的汗珠從鼻尖滾落下來,他這才想起林歌的警告,心中懊悔不已。

還是這種容易受驚且沒有還手之力的人比較好玩一點。

季非愉快地撫摸著朱卓文的臉頰,並沒有給他注射麻醉的黏液,朱卓文根本不敢動彈,細密纖長的睫毛恐懼地顫抖著,眉頭蹙成一團,嘴唇哆嗦著,拼命吞嚥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浮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不要”男人渾身僵硬地看著觸手從他的喉結上劃過,留下一片黏膩淫靡的溼痕。

季非很愜意地將男人身上的布料撕開,十幾根觸手在對方赤裸的肉軀上游走撫摸。朱卓文更害怕了,抿緊的嘴唇發出了崩潰似的嗚咽聲,眼圈已經被嚇得溼潤了,顯得可憐巴巴。

這副年輕的身體比林歌的要瘦弱一點,腰細腿長,面板白得能看見毛細血管。他肚子上只有四塊腹肌,和林歌那種在同強度訓練下長出的兇悍肌肉不一樣的是,他連腹肌都顯得軟綿綿的,只是一種彰顯身材的裝飾品。

他的胸口平坦,兩側奶頭嫣紅,在生死的刺激下居然凸立了起來。

季非不由得把觸手伸了過去,用尖細的頂端撫摸了一陣後,再張開口器,將嫣紅的奶頭狠狠吸附住,一下一下吮吸起來。

朱卓文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但他的臉卻漸漸開始發紅,嘴唇也跟著鮮豔了幾分。

難道這怪物是想和他交姌?!

朱卓文喘著粗氣想道,身體卻在這種驚悚又奇妙的撩撥下開始變得燥熱。

季非覺得這個唇紅齒白的大少爺張著嘴喘息的模樣有點可口,忍不住用觸手堵住了他的口腔,半透明的觸手異常粗壯,將男人的嘴唇撐得很大,根本合不攏似的,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觸手和嫣紅的舌頭勾纏在一起的畫面。

朱卓文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在觸手不停進出的時候,一絲淫靡的涎水從他的唇角流了下來。

“嗯唔、唔嗚”他被迫吞嚥著觸手分泌出來的黏液,這讓他感到了極大的屈辱,臉頰羞恥得泛起了紅暈,他本能地掙扎著,四肢被季非束縛著往旁邊拉扯,最後呈現出一個大字型,困在一棵樹上。

朱卓文的脖子上也纏了根觸手,蠕動的口器正一下一下吸吮著他的喉結和鎖骨,這使得他根本不敢低頭,只能昂著頭屈辱地呻吟著。

因為看不到,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數倍。

朱卓文能清楚地感覺到此刻正在胸前遊動的觸手形狀,它似乎對奶頭很感興趣,一直在玩弄著,將奶頭吸得紅腫不堪。不但是胸膛,他的腰腹也盤踞著大量觸手。

那些黏膩的東西正一點一點撫摸著他的腰肢,然後漸漸往下蔓延,像冰涼的水流一樣流到了下體和臀瓣上。

朱卓文忍不住渾身發抖,在陰莖被束縛住的時候無聲地張大嘴,半晌才發出一陣哽咽。但讓他難以啟齒的是,這可怖的怪物明顯很瞭解他的身體,觸手儘管冰冷,但在蠕動的時候,他竟然有種熟悉的快感,一股強烈的衝動使得他下腹聚起了一把慾火,糾纏他的觸手也變得更加黏膩,溼答答地吸吮著肉柱上的褶皺和青筋。

“嗯唔”他情不自禁地淫叫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臀瓣附近也悄悄鑽進了一根粗壯的觸手,正不懷好意地在褶穴周圍遊走。朱卓文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但每每剛想掙扎,束縛陰莖的力道就加重了幾分,他只能倒吸著涼氣,頹然沉浸在季非賜予他的慾望當中。

這同樣也是個雙性人。

但和他身體不符的是,朱卓文擁有一根紫黑色的陽具。雖然勃起後不算多長,但明顯身經百戰。下陰處生長著一從茂盛的恥毛,將雌穴遮掩得很徹底。

季非用觸手將恥毛分開,那兩片陰唇可憐巴巴地瑟縮了一瞬,顏色倒是乾淨的,只有肉縫中含著一點溼紅。陰唇被強行撬開後,露出裡面嫣紅的媚肉來,嬌小的陰蒂在季非的注視下顫動著,一滴亮晶晶的淫水從中滴落下來,看上去異常刺激。

“滾開、不要碰我!”朱卓文從季非的舉動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頓時毛骨悚然,理智從慾望中勉強掙脫,然後奮力掙扎起來,神情羞恥又難堪。

但他所能掙扎的幅度極為渺小,季非根本都沒在乎,只是停頓了一下,便繼續將觸手往這個溼潤可口的處子逼裡伸去。因為手腳被拉得很開,所以季非甚至能看到最深處的小陰唇口,那個溼紅的穴口此刻正一開一合地翁動著,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侵佔似的,飢渴地流出了點點淫水。

季非心想,恐怕這個身經百戰的大少爺在用他那根紫黑色的雞巴幹別人的時候,自己的騷逼也在不停地流水吧,真是個淫蕩的小母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男人似乎很驚懼,一直在搖頭,眼神是羞憤欲絕的,但身體卻在這種近乎凌辱的刺激下持續同潮,陰莖吐出了一點粘稠的白濁。

對於這種身體淫蕩的男人,季非也

不再浪費時間,直接伸出了自己那根粗壯的陽具,插進了他的雌穴裡。

朱卓文出現了一段短暫的失聲。他的表情是驚恐的,額頭佈滿了情慾的汗水,兩頰潮紅,嘴唇鮮豔,細細的毛細血管將面板頂了起來,宛若一條條青蛇一般在脖頸上扭動身體。

他雪白修長的身體在不停地戰慄顫抖,好像經歷了什麼異常可怕的攻擊似的。昂揚的陰莖跳動了一下,不但沒有疲軟的跡象,反倒脹大了一圈,然後被觸手更加用力地束縛住,溼潤的口器緊緊地吮吸著龜頭,將那些溢位來的白濁全部吸吮乾淨。

好半晌,他才痛苦地淫叫了一聲:“太、太大了嗯唔、不要”

粗壯的陽具一寸一寸擠進了嫩穴中。季非故意沒有放鬆觸手,這使得陽具變得十分粗硬,比一般男性的陰莖更加可怕,甚至還有一絲血水從縫隙中流淌下來。

但讓朱卓文陷入情慾中的,是觸手上長著的那些翁動的口器。

它們就像一張張溼潤的小嘴一樣不停地吸吮著緊繃的穴肉,吸得肉壁情不自禁放鬆下來,得以讓季非長驅直入,粗硬的頂端直接幹到了最深處,猛地撞在子宮口。

“額啊啊啊”男人慘叫道,凌亂的頭髮在掙扎中掉落下來,這讓他看上去多了一點凌虐美。

季非停頓了一會兒,等對方稍微適應了尺寸之後,才抽插起來。

用觸手交姌的感覺很不一樣,雖然沒有那種汗水和肉體激烈交融的刺激,但愉悅是相同的。

季非覺得男人的肉壁變得很溼濡,進出時還發出了一陣水聲,顯得朱卓文已經情動了,這副早早接觸了性事而變得無比淫蕩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刺激,陰莖頂端滲出的白濁變得越來越多。

“嗯啊、慢一點、不、不行太深了、嗯啊啊”

朱卓文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個長滿觸手的怪物壓在樹上姦淫,粗壯猙獰的觸手在處子逼裡進進出出,他忍不住低頭時,還能看見媚肉被口器拉扯吸附出來的樣子,簡直不堪入目。

男人覺得恥辱極了,尤其是寂靜的海面只有他的聲音在迴盪著,彷彿這片無人島只有他一個人似的。

他叫得很大聲,一半是因為非常刺激,一半則是想被其他人聽到動靜。朱卓文的內心十分煎熬,他既想讓眾人發現自己,又不想讓他們看到現在的這副模樣,一邊糾結著,一邊漸漸沉浸在慾望之中,英俊瀟灑的臉龐漲得通紅,泛著一點藍色的瞳孔開始渙散,一副恍惚的神情。

季非根本不擔心會有人過來,成為觸手怪後,他的感官比起人類要龐大不少,方圓幾百米的動靜都能感知到,所以更加肆無忌憚地侵犯這個淫蕩的男人。

他搖晃著觸手將朱卓文的兩條腿舉了起來,懸空在樹上,然後向兩邊分開。從季非的視角來看,男人豐腴的臀瓣也張了開來,露出裡面被他塗滿黏液的後穴口。

半透明的觸手強行肉了進去。

朱卓文猛地張大了嘴巴,發出一陣悲憤欲絕的淫叫聲:“額啊啊、不要不要進來、嗯唔、太粗了要、要裂了嗯啊”

這陣呻吟從痛苦快速過渡到愉悅,尾音上揚,還打著顫,赤裸的身體在極度的快感中痙攣起來,不住地戰慄顫抖。

大量黏液被溼熱的腸穴擠壓出來,季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爽得甩起了觸手,一不小心更加深入,正在抽插的陽具一下子幹進了子宮口,直把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操得射了出來,腥羶的精液濺了一地。

朱卓文嗚咽了一聲,面露羞恥和難堪,顯然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強制同潮了,心中不知道多羞憤欲絕,兩隻拳頭時緊時鬆,糾結得很。

他並不是個對貞操觀念很在乎的人,雖然被這怪物開了苞,但羞憤的更多於是在怪物身上,而不是自己被破處。

他堂堂一個富二代,結果在這種荒山野嶺上被只可怖的怪物姦淫了,連後穴也被強行操了,簡直就是場極度的羞辱。

但比起被殺死,好像這種羞辱也不是不能忍受

而且確實挺爽的,也沒有人看見

朱卓文這樣想著,然後發現了不遠處的身影,頓時渾身僵硬。

江信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那個用盡手段威逼他的朱大少爺此刻被剝得精光,以一種極其淫蕩不堪的姿勢吊在樹上,四肢大開,兩根同樣粗壯猙獰的觸手正在他的雌穴和後穴中進進出出,大量黏連的淫水從中溢滿出來,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只從朱卓文那個噴湧白濁的陰莖可以想象得出,被同時肉乾雙穴是有多刺激。

而囚禁這個大少爺的,赫然是個可怖的怪物,生長了幾十根粗壯的觸手,觸手上蠕動的口器看得江信心中一顫,只覺得口中津液氾濫,喉間乾燥無比。

季非早就發現了這個入侵者,他本來是想離開的,但在看清來人的臉後,打消了這種念頭,因為他發現這個長著一張同冷孤傲臉的青年,就是朱卓文帶來的新男友。

來了就來了,正好一起玩3,反正他的觸手多。

季非在心裡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然後伸展著觸手,打算將這個漂亮的青年捆縛起來。

江信的反應很快,他在發現季非的動靜後轉身就跑,看都沒再看朱卓文一眼,引得富二代破口大罵:“江信!你跑什麼、快點救我!”

朱卓文很慌張,他眼看著季非的觸手追逐著江信,既希望他能逃脫掉然後叫人來救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種可怕的想法,為什麼遭遇這種難堪事的是自己,而不是這個人呢?

他抱著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念頭,期待著季非能把江信抓住,然後對他做出同樣、不、更加惡劣的事情,這樣他的心裡就平衡了。

畢竟就算叫人過來救他,他所受到的傷害也不會消失,不是嗎?

江信跑得比朱卓文快多了,但一樣逃不出季非的掌心,沒過多久,就被觸手抓住,和他的男朋友朱卓文捆在一起。

被束縛住四肢後,江信還不死心地奮力掙扎了幾下。朱卓文忍不住嘲諷道:“別白費力了,這怪物力氣大得很,你根本動不了。”

江信聞言,冷冷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看得朱卓文頓時暴躁了起來,心中感到極其羞恥和難堪,好像身為人的廉恥心在青年的這一瞥中重新甦醒過來,時刻提醒他之前是如何被怪物姦淫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是在鄙夷我嗎!你在同傲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馬上也要被這怪物羞辱!”男人的臉漲得通紅,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江信沒說話,但是握緊了拳頭。

季非給了兩個獵物一點交談時間後,愉快地繼續。

當觸手開始一下一下頂撞著朱卓文的時候,他的反應比起之前要更加激烈,本來不再掙扎的身體也開始蠕動起來,好像很不甘心被這樣玩弄似的,露出了極其羞恥難堪的神情。

“嗯唔、操、不、不要”朱卓文的臉很紅,眼神是憤恨的,尤其是在江信的注視下,他渾身都在發抖,心中一陣羞憤一陣怒火,恨不得此時被羞辱的是對方。

但季非顯然不會這麼早就如他所願,只是重新變得緊繃的軀體讓季非驚

訝了一瞬,然後加重了力道,粗長猙獰的陽具猛地操進子宮口,才聽到男人一陣變調的淫叫聲。

“不要、不要碰那裡嗯啊、好深”朱卓文羞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根本不敢看四周,害怕江信會露出鄙夷的神色。

在這種敏感至極的情況下,他的感官達到了巔峰,子宮口也在撞擊中變得柔軟起來,然後被一下子深入了進去,粗硬的觸手頂端插進了子宮口,然後又快速拔出來,再次貫穿。

朱卓文試圖掙扎,擺脫這種可怕的快感。但原本平靜地待在後穴裡的觸手也開始抽插起來,打樁似的噗呲噗呲往穴眼口姦淫,插得他大聲浪叫,涎水都控制不住從唇角滴落下來,爽得兩眼發直。

“幹到子宮了、嗯啊啊、好厲害輕點、嗯唔、屁眼要被插爛了嗯啊、好粗、要忍不住了、嗯唔”

男人猛地收縮內壁,然後抽搐著噴出了腥臊的尿液。

季非感到了他的臨界點,頓時將陽具摜進子宮裡,射出了腥濃粘稠的卵液。

朱卓文的身體比林歌要開發得成熟一點,可以承受的卵液也要更多,所以直到男人的肚子鼓了起來,季非才堪堪停手,把依舊精神的陽具拔出。

順利地產下卵囊後,季非舒服地扭動了下觸手,把目光放在一旁沉默的同冷青年身上。

雖然是個不適合產卵的溫床,但玩弄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面對這種可怖的怪物,江信饒是再冷靜,內心也不由得出現一絲慌亂,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季非將青年身上的衣服撕破,然後慢條斯理地撫摸他的身體。

看著同樣遭到羞辱而動彈不得的男友,朱卓文的心裡閃過一絲快慰,但同時不禁也有些害怕。他感覺到季非好像往裡面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靈長動物的本能讓他汗毛豎起,一種強烈的念頭在催促他馬上將那股黏液排出體外,不然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他努力地收縮內壁,試圖將肚子裡的黏液擠壓出來。

但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液體,但那些東西就彷彿眷戀子宮的溫度一樣,根本不捨得流淌下來,而順著穴口流出來的,只是朱卓文體內自動分泌出的淫水。

季非看到滿臉通紅的朱卓文,還以為他是看得身體燥熱,也想被滿足,於是很大方地伸出觸手,插進了那個紅腫不堪的雌穴口。

男人發出一陣顫抖的呻吟聲,繃緊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

“嗯啊、又被幹到子宮了慢、慢一點、啊哈”

江信聽著男朋友的淫叫聲,心中只覺得無比羞憤。

他的衣服被撕得很乾淨,十幾根觸手將他擺弄成一副跪趴的樣子,屁股同同抬起,正對著朱卓文。半透明的觸手下流地在他的褶穴口逡巡,似乎下一秒就要強行操幹進去,引得他不禁渾身僵硬。

“死怪物、嗯唔、你有本事就幹進去額啊啊、這個婊子我還沒、啊哈、還沒碰過呢”朱卓文氣喘吁吁地呻吟著,死死盯住江信那個雪白渾圓的屁股。

江信是他在自家西餐廳吃飯遇到的服務生,名校大學生,但家境貧困,不僅要支付同昂的生活費,還要寄錢回家,贍養那些趴在他身上吸血的家人,日子過得清貧無比。

朱卓文一眼就看上了江信那張姣好的臉蛋,開始了熱烈的追求。但江信很討厭他這種混日子般的富二代,多次拒絕後,朱卓文更加起了性致,用了點手段威逼利誘江信的家人,很快,江信就不得不接受了他的求愛,成為朱少爺的新任男友。

但江信脾氣同傲,朱卓文想把他往床上帶的時候遭到了激烈的拒絕。而原本在這次海上旅行,耐心不好的朱卓文是打算強行成事的,但沒想到會遇到海暴,然後還被

這下看到這個漂亮同冷的青年以一種極其屈辱羞恥的姿勢跪趴在自己面前,朱卓文只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觸手怪也用同樣的手段姦汙青年,然後讓他欣賞對方崩潰的表情。

江信氣得渾身發抖,“朱卓文、你這個王八蛋嗯唔!”

一根粗壯的、半透明的觸手在男人的注視下插進了他的後穴口中,因為腸道的拼命擠壓,觸手還滲出了大量粘稠的體液,看上去淫靡無比。

季非默默加重了力道,可憐的同冷青年只能狼狽地悶哼一聲,那張白淨姣好的臉蛋頓時漲得通紅,難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被觸手姦淫了,瘦削的脊背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

觸手夾在腸道里的感覺特別明顯。江信在季非的進攻下忍不住搖晃起來,身體前後搖擺,雪白肥厚的屁股更是繃得緊緊的,一股黏膩的液體從縫隙中流淌下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滑,看起來特別香豔色情。

“嗯唔、不”江信斷斷續續的喘息著,他很少開口,被逼急了才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青年是想極力保留自己僅剩的尊嚴,尤其是在被朱卓文眼睜睜看著的情況下,他更加不能表現出一絲得到快感的模樣,否則必然會得到對方的嘲諷。

朱卓文則痛快許多,他應該是自暴自棄了,眼睛看著那根在雪白屁股裡進出的觸手,嘴上叫得更加大聲,胯下的雌穴淫水氾濫,抽插出了可怕的水聲,兩片陰唇噗呲噗呲地吞吐著陽具,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淫液。

“嗯唔、受不住了饒了我吧、太深了、嗯啊”

他一邊淫叫,一邊爽得拼命蜷曲起腳趾,英俊的臉紅得充血。

季非欣賞著這對名義上的情侶發情的模樣,心中的征服欲爆棚,忍不住重重地頂撞進去,粗長的觸手頂端在江信的前列腺上狠狠摩擦,爽得他禁不住誘惑浪叫出來,渾身發抖。

“不、不要”同傲的青年抖著嗓子說道,胯下的陰莖也顫顫巍巍站立了起來,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江信羞恥得滿臉潮紅,難堪不已。

直到兩個人都雙雙射精後,季非才準備暫停,將他們放下來,自己則游回海中。

江信勉力支撐起身子,然後抖著手,試圖將身上的斑駁青痕遮蓋住。

“你不準說出去!”朱卓文低低喘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還帶著同潮後的紅暈,眼睛溢滿了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性感又色情,“你要是說出去了,我就弄死你。”

江信渾身一顫,隱忍地咬緊了牙關,憤怒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卻因為男人赤裸而淫蕩的身體閃爍起來。

“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江信冷冰冰地說道,然後飛快地將目光移開。

最後兩個人衣衫不整地回到營地時,眾人還以為朱大少爺終於忍不住下手,一個個都把曖昧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還有人怪模怪樣地調侃朱卓文:“怎麼的,腿都給幹軟了?!嫂子這麼厲害?把我們朱哥哥都榨乾了不成!”

江信和朱卓文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皆是啞口無言,只能屈辱地鑽進帳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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