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這邊還不知道好兄弟也遭遇了和他一樣恥辱的事情,此刻正在竹馬男友的體貼照顧下,愧疚又自責地躺在床墊上。
“林哥,你一晚上沒休息了,現在必須睡覺。我出去看看情況,有什麼事情就回來告訴你好不好?”男友的語氣依舊溫柔,但因為林歌的固執而難得帶了些強硬。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無比了解對方,男友知道林歌的責任心重,哪怕外面那群富家少爺們並不把他當回事,他也會盡自己所能地保護眾人。
因為他是個軍人。
想到這裡,男友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擔憂地抬手,想看一下林歌額頭的溫度。
林歌條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他現在對肢體接觸十分敏感。但看到男友一瞬間驚訝和失落的表情,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木訥又頹喪地垂下視線。
“林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男友慢慢蹙起了眉頭。
林歌雖然容易害羞,但也不會這樣直白地抗拒他的親密行為,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兩個人一起臉紅,可剛才那個下意識的行為
林歌沉默了。他掙扎地握緊了拳頭,耳朵和脖子一瞬間漲到通紅。好半晌,他還是搖了搖頭,勉強笑道:“我沒事,真的。”
男友于是知道這個悶葫蘆是不會說出口了,他也不強迫,在心裡打算去問問朱卓文,好兄弟之間應該比男友要更放得開一些,想必朱卓文知道點什麼。
“好吧,那你好好睡一覺,我先出去了。”
林歌沉悶地應了一聲,在聽到帳篷拉鍊拉起的聲音後鬆了口氣,然後立刻起身,匆忙用毛巾沾上海水把身上那些乾涸的精斑和淫液擦拭乾淨。
精壯的身軀被手掌大力梁搓得發紅。
林歌再度露出羞憤難堪的神情,掙扎了片刻,才咬牙伸出手指,滿臉通紅地掰開自己的陰唇,一眼便看見裡面那個被吸吮得腫脹肥大的陰蒂。
陰蒂本就敏感,被冷毛巾一碰,林歌忍不住哆嗦了一陣,臉紅得幾乎充血,但卻還是往裡探了進去。
雌穴口腫了一圈,疼痛難忍,隱隱還有那種被異物入侵的恥辱感。
林歌折騰了半天,還是沒辦法弄出被季非射進去的那些黏濁的卵液,只好放棄。
等季非找到他的帳篷,然後趁眾人在熱烈討論朱卓文和江信到底搞了幾次的時候鑽進去時,林歌已經睡著了。
這個正直善良的警官即使在睡夢中也是不安地皺起了眉頭,兩頰飄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按照常理來說,他現在應該是會被驚醒的,但直到季非慢吞吞游到了他面前,男人也只是動了動眉毛,好像陷在了一場可怕的夢境中,怎麼也醒不過來一樣。
他發燒了。
季非饒有興致地用觸手觸碰男人的臉頰,過同的體溫撫摸起來非常舒服,讓人有些貪戀,忍不住靠得更近,剩下的幾十根觸手全部盤踞在林歌身上。
好舒服。
季非亢奮地把整個龐大柔軟的軀體鑽進林歌的衣服裡,然後肆無忌憚地讓觸手侵佔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這場面看起來有些可怕,但當事人毫不知情,只是痛苦地抿緊了嘴唇。
季非默默地盤踞在男人的肚子上,他能感覺到這個人的身體並沒有被開發成熟,還需要繼續培育,才能變成最合適的產卵溫床。
他這樣想著,覺得身體有些疲憊了,直接用這個姿勢趴在林歌身上睡著了。
季非雖然睡著了,但身體自帶的雷達並沒有休息,兢兢業業地給他傳遞外界資訊。大概是過了五六個小時,期間有人進來過一次,卻一點沒發現林歌身上的異樣,只是見他在睡覺,就又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些食物和淡水。
漸漸地天也黑了,季非和林歌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的。
林歌頭昏眼花,手腳無力,額頭滾燙,身體也變得更加舒適。季非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後看到男人慢慢睜大的眼睛。
“你、你”他說不出話來,驚懼一下子控制了他的舌頭和心臟。
但讓他渾身血液凝固的是,男友那溫柔的嗓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林哥,你醒了。”他拉開帳篷拉鍊,熟練地鑽了進來,看到林歌后笑了笑,俏皮地動了動左手,示意男人看,“朱卓文他們抓到了魚!簡直太神奇了,這魚什麼品種看不出來,我覺得像淡水魚,不知道怎麼會游到了這裡,但聞起來特別香哦,魚肉的味道也很鮮美”
林歌張了張嘴,青筋暴起:“快、快嗯唔”
他一下子倒在了床墊上,英俊的臉龐漲得通紅,張開的嘴唇也在大口地喘息,聲音沙啞曖昧。
男友嚇了一跳,本能地跑過來想扶住林歌,結果被他猛地推了一把,頓時震驚地看著男人。
“我、我”林歌咬住了嘴唇,露出了懊悔內疚的神情,“對不起,小寧,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
男友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林歌。林歌只覺得更加難堪,男友是個洞察力很強的人,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看透了,並且剛才有一瞬間靠得那麼近,他害怕男友看到了他衣服裡面的透明觸手,或者說聞到了他身上的怪異味道,然後、然後
就在這個時候,季非惡趣味地將觸手伸進了男人的內褲裡,色情地在陰唇上撫摸著,然後一根圈住了陰莖,一根鑽進了肉澗中,張開口器,用力地吸附住那顆肥大腫脹的陰蒂。
“嗯唔、嘶哦!”林歌猝不及防,悶哼聲脫口而出。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男友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林歌的肩膀。
那裡剛好有一根觸手在他的背脊上游走!
林歌只覺得渾身的汗毛倒豎,恐懼、害怕、羞憤、難堪等等情緒猛地爆發出來,“別碰我!”他露出了極其可怕的表情,滿臉通紅地大聲吼道,然後甩開了男友的手臂,像頭暴怒的獅子一樣不停地喘著粗氣。
黏膩緊緻的觸手緊緊地包裹住龜頭,一下一下吮吸起來。
林歌咬緊了牙關,兩側咬肌抽動了一下,口腔裡有鐵鏽味蔓延。他忍不住夾了夾大腿根,然後用力地摩擦了一下,結果反倒讓觸手吸得更深,那根戲弄陰蒂的觸手也似乎被觸怒一般,插進了紅腫的雌穴口中。
“”空氣中一下子傳出可疑的腥羶味道。
男友蹙了蹙眉,疑惑地聳了聳鼻子,然後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氣味後瞠目結舌地閉上了嘴巴,清秀白皙的臉頰也漸漸染上紅暈,原本還想繼續觸碰的手也觸電似的收了回去,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從林歌裸露的胳膊上掃過,然後被那賁張的肌肉線條刺激得更加慌亂,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半晌,只能結結巴巴地開口道:“你、我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嗯唔、或者,需要幫忙嗎?”
林歌的耳朵一下子充血似的變得通紅起來。
“這個也、也是很正常的你不用緊張,我們現在是戀人但、但是生病的時候,還是不要、不要這樣了要節制”男友努力地表達著自
己的看法,說著說著,就故作鎮定地轉過頭,給林歌處理晚餐。
“嗯唔、不、不要”林歌的眼睛都紅了,粗長猙獰的觸手惡狠狠地摜進雌穴中,蠕動的口器和肉壁劇烈摩擦,然後一下一下吮吸著,幹得他大腦昏昏沉沉,呼吸都喘不上來,全部的意志力都放在剋制自己的聲音上,努力壓制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好讓自己不在男友面前大聲淫叫出來。
季非覺得警官先生隱忍的樣子實在太可口了,忍不住把剩下的觸手也用了上來,幾乎將男人包在衣服中的肌膚佔據得乾乾淨淨。口器就像一張張溼濡的小嘴一樣,不停地吸吮著男人的面板。
奶頭、小腹、背脊、腰臀、陰莖、雌逼、後穴,體液摩擦發出了幾不可聞的黏膩水聲,他的衣服都被打溼了,好在掩蓋在大大的外套下,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健壯的男人此刻已經被透明觸手纏遍了全身。
季非特別喜歡林歌身上滾燙的體溫,在男友背過身說話的時候,甚至肆無忌憚地將觸手伸進了他的口腔裡,模擬性交噗呲噗呲姦淫著。
“”林歌說不出話來,插在他嘴巴里的觸手變得脹大無比,塞得滿滿當當的,他甚至連吞嚥口水都做不到,只能屈辱地被口爆。
“你、你還沒好嗎?”男友的臉更紅了,他本來想離開的,但一想到兩個人已經是戀人了,這種事情其實沒什麼,都是成年人,根本不用這麼羞澀。因此他克服著內心的羞恥,紅著臉在林歌身邊躺了下來,只不過實在不好意思面對著男人,只好背對背,一邊聽著林歌粗重的喘息,一邊聞著那愈發濃重的腥臊味,心臟碰碰直跳,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少男懷春的心思彰顯無疑。
林歌從喉嚨口滾出一陣短暫而急促的嗚咽聲,男友剛想轉身,但被他強硬地按住了肩膀。
“不、不要轉過來,就這樣、嗯唔”他壓抑著體內翻湧的慾望,聲音變得無比曖昧,即使是悶哼,也聽得人遐想連篇。
男友輕輕應了一聲,被林歌觸碰的肩膀都變得柔軟了起來。
他到底想幹什麼。男友羞澀地想道。
它到底想幹什麼。林歌羞憤地想道。
作為旁觀者,季非看到兩個人的反應,頓時在心裡大笑起來,覺得眼前這對情侶簡直有趣極了,比起隔壁的互相背叛組,林歌和男友之間的感情看上去天真又可憐。
季非憐憫了林歌一把,然後愉快地將觸手伸向男友的胸前,卻意外地發現,青年穿了裹胸布。
觸手是溼膩柔軟的,但雙性都對那地方非常敏感,幾乎是季非剛一碰到,男友就察覺到了,他又驚訝又慌張,害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根本不懷疑是季非乾的,這個窄小的帳篷只有林歌和他兩個人,肯定是林歌忍得受不住了,就想、就想和他
那他也可以開口的,男友紅著臉想道,手指糾結地纏在一起,我肯定是願意的,願意把身體交給他,所以只要開口就好了。
為什麼不說話呢?
男友疑惑地聽到背後的林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尾音打著顫,呼吸發著抖,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聽得他想立即回身抱住對方,然後堅定地告訴他,不用這麼在乎他的感受,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林歌好像又射了
男友耳朵也紅了,他想了想,自己把裹胸布揭開了。
季非還在思考怎麼才能不著痕跡地在林歌的眼皮子底下姦汙他的男友,沒想到青年主動揭開了束縛,他頓時放下了心思,同興地將觸手伸了過去。
青年長著一對十分堅挺豐滿的奶子。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但根據觸感,他的奶頭一定是嫣紅的,而且還很碩大,鼓脹起來的時候誘人無比。
季非戰慄著張開了口器,咬住青年的兩隻奶頭,重重吸吮起來。
“嗯啊啊、不”男友又驚又羞,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觸碰過身體,奶頭被溼潤的口器一含住,他就覺得渾身一陣戰慄,本能地淫叫了一聲,但緊接著反應過來似的連忙捂住了嘴巴。
那、那聲音是他剛剛叫出來的嗎?
太淫蕩了,絕對不能在林歌面前這麼、這麼淫蕩!
青年滿臉潮紅地被季非蹂躪著奶子,觸手甚至將乳肉絞得從縫隙中溢了出來。他有些吃痛,雖然不知道纏在自己胸前的東西是什麼,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林歌用了什麼道具太壞了,他怎麼、怎麼學得這麼壞,還是第一次,用道具什麼的好壞啊
睡在男友身邊的林歌怎麼也不可能想得到,他的竹馬男友此刻居然被季非肆意欺辱身體。
林歌已經射了三回了,大腦一片空白,恍惚間只能隱隱聽到男友嬌媚的喘息聲,卻根本反應不過來那意味著什麼,只是迷惑地低低呻吟了一聲,然後再次被季非拽入了慾海當中。
“嗯唔、不、不要了停下來、嗯啊”粗大的紫黑觸手重重地頂撞著子宮口,那裡在經過頻繁的撞擊後,變得無比柔軟,很輕易地就被頂開了小口,貪婪地將觸手包裹起來,發出了一陣一陣的抽插水聲。]
季非掌控著兩個人的慾望,但心裡卻納悶極了。
眼前的這個青年居然也是個雙性。這可真奇怪,他給季非的感覺卻並不像朱卓文和林歌那樣,讓他很有產卵的慾望,雖然比其他人要好一點,但並沒有那麼強烈。
難道,是他發育得不完整?
根本不能受孕,所以才不適合產卵?
季非若有所思地將觸手伸進男友的褲子裡,對方反應特別大的夾緊了大腿,面紅耳赤的嗚咽了幾聲,但他的阻擋明顯是欲拒還迎,季非和他僵持了片刻,便滿意地發現青年的大腿根顫抖地放開了。
他的陰莖很短,勃起後也不算大,按照正常男性的演算法,青年這個尺寸應該叫唇膏男。
季非悶笑了一下,被體溫捂熱了的觸手鑽進了下面緊閉的陰唇中,然後熟練地吸吮起那顆嬌小的陰蒂。
“嗯啊、輕點、別嗯唔、別碰那裡好奇怪哦、林哥別”男友羞臊地咬住了嘴唇,臉頰滾燙,在心裡啐了林歌一口,心臟卻跳得厲害,被吮吸的陰蒂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向後抓住了林歌的手臂,意迷情亂地輕聲呻吟了起來。
而正面臨同潮的林歌被男友突兀的舉動嚇得心臟驟停,然後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他痛苦地射出了精液。
求求你了、不要再頂了、再頂他真的堅持不住了林歌無助地張了張嘴,僅剩的理智在時刻提醒他不能叫出來,因為男友就在旁邊,被發現的後果讓他無法想象。
所以男人只能屈辱地、狼狽地握緊了拳頭,英俊的臉漲得通紅,臉頰、胸前全是亮晶晶的汗珠,有些則順著馬甲線蜿蜒而下,像一條條溼濡的蛇,十分香豔。
“嗯啊、啊唔、不、不行了”林歌喘息著,兩眼發直。
季非殘忍地將第二根觸手擠進了他紅腫的雌穴口中。
林歌渾身都在發抖,只覺得下體變成了一個即將被撐爆的細瓶口,又酸又脹,他忍不住吞嚥了幾口唾沫,半晌才帶著哭腔哽咽了一聲,妥協似的無聲地哭了出來。
而側身躺
在他身邊的男友也漲紅了臉。他的雙腿被季非分開,兩根觸手長驅直入,直接奸進了青年的雌穴口和後穴裡,被破處的感覺是那樣陌生而疼痛,男友禁不住流出了熱淚,又覺得害羞,咬牙將那些異樣的鼓脹感壓在心裡,閉著眼睛承受著季非的姦淫。
“慢、慢一點、嗯唔”他聽到了自己嬌媚的呻吟聲。
混雜著黏液的血水從他的大腿根流淌下來,可惜黑暗中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雙方的狀況,兀自苦苦支撐著,生怕呻吟聲過大而驚擾了對方,讓他發現自己的異樣。
季非將觸手頂撞進去的時候,為了查驗心中的想法,插得特別深。可憐的男友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刺激,流著淚小聲求饒,身體在季非的侵犯下戰慄顫抖。
果然沒有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