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載入中載入成功。】
【您已進入副本。】
季非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碧藍色的海水,他整個人正浮在海面上,四肢正以奇怪的方式遊動著。他一時驚奇,忍不住低頭往下看,在看清後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的四肢居然變成了透明的觸手!
類似於章魚的軀幹下,赫然生長著幾十只粗壯的、半透明的觸手,每隻觸手上都長滿了口器,這口器還在蠕動,時刻分泌出一種淫靡的體液,看得季非感覺怪怪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本能地回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各種各樣的黃色本子。
觸手什麼的簡直太邪惡了!
季非義正言辭地唾棄了一番後,迫不及待地四處張望了起來。
果然他沒有等候太久,不遠處就是一處淺灘,一艘破敗的輪船似乎擱淺了,船上的十幾個遊客們都暈厥在淺灘上,一副經歷了可怕的海暴的樣子。
就在此時,系統的提示音在季非的耳邊響起。
【朱卓文是個大富豪的私生子,雖然沒能得到家族承認,但那個血緣上的父親並沒有虧待過他。朱卓文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住別墅開豪車,他本人長得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再加上多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朱卓文生冷不忌,在性方面玩得極開,前陣子他就換了個一臉孤傲同冷的新任男友。為了哄男友開心,他買下了一艘輪船,準備來一場海上趴體。】
【這艘輪船上的遊客基本上都是朱卓文的狐朋狗友,但也有他真正的好朋友,林歌。】
【林歌出身警察世家,自己也是個警察,為人正直善良,還有個溫柔體貼的竹馬男友。】
【朱卓文小時候被綁匪綁架,被林歌陰差陽錯救了一命,從此兩個性情完全不同的人居然成了好兄弟。此番林歌也是被朱卓文邀請上了輪船,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機會,他便帶著竹馬一起來散心。卻沒想到遭遇了可怕的海暴,一行人被吹落到無人島,被迫擱淺。】
【無人島荒涼,且沒有訊號,好在沒有出現人員傷亡,只有朱卓文在搜尋的時候把腳崴了,除此之外,也是有驚無險。】
【但在朱卓文等人慶幸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想到,這座無人島居然還生存著一種詭異的生物,它正處於產卵期,急於尋找可以提供大量養料的宿主產卵時,注意到了這群闖入它領地的人類。】
這段劇情簡介很長,季非聽完之後頓時抽了抽嘴角,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遍全身,但並沒有在哪裡看出這具身體的私處,無法分辨雌雄。
可怕!他居然還會產卵!
季非打了個哆嗦,心有餘悸地將目光放在淺灘上的人們身上。他們已經斷斷續續醒來了,此刻正驚慌失措地打量四周,有的掏出手機一邊咒罵一邊痛哭,有的則聚在一起瑟瑟發抖,只有一個男人默不作聲地往海上游,把那些從輪船裡飄出來的零散物資拖回淺灘上。
觸手怪的視力並不好,季非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但他下水之後的身材清晰可見,胸肌腹肌一覽無餘,看得季非蠢蠢欲動,內心深處湧現出一種迫切的感覺,好像對男人的身體非常滿意似的。
林歌在搜尋物資的時候,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窺視感,好像有人在暗地裡觀察他一樣。他謹慎地在四周檢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他稍微放了點心,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突遭風暴、神經太過緊繃而導致疑神疑鬼的,不過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
好在現在是夏季,要不然他們在經歷了這麼一番後,恐怕大部分都會感冒。
林歌擔憂地看了同伴一眼。他的好兄弟朱卓文正氣急敗壞地將昂貴的手機摔在地上,還不解氣似的踩了好幾腳。
林歌嘆了口氣。
過了一個多小時,這些大少爺們總算注意到了林歌的舉動,零零散散地幫助他將物資拖出來。
好在準備得足夠充分,不僅有食物淡水,還有可以睡覺休息的帳篷。
季非默默地看著這群人笨手笨腳地搭建帳篷,忙到了天擦黑才開始生起篝火。
仗著天黑他們看不到自己,季非得以靠近了些,終於看清了這群倒黴遊客的臉。一個個都長得不錯,但出於身體的本能,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中兩個人身上。
一個就是他之前就注意到的沉默男人,雖然穿著便服,但從他的行走坐臥來看,無疑是個正規的軍人,且受過嚴苛的訓練,在眾人都瑟瑟發抖蜷縮時,他彷彿感覺不到寒冷,沉默地坐在一邊,給一個長相清雋的青年包紮傷口。
另一個男人坐在最暖和的地方,他上半身赤裸,衣服掛在一邊烘乾,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還有點陰沉,俊美的眉眼被篝火照得明明滅滅。
這兩個人應該就是朱卓文和林歌了。
季非想道,很有耐心地等到了後半夜。
林歌本來和朱卓文商量好的,他守上半夜,朱卓文守下半夜,但明明已經到了時辰,朱卓文的帳篷還是沒動靜。林歌搖了搖頭,起身活動了下痠軟的手腳,發出斷斷續續的脆響,在這四下靜謐的深夜顯得格外刺耳。
荒島的夜晚比起白天簡直是另一個極端。
林歌皺著眉頭往火堆裡添了最後一把乾柴,黯淡的火苗頓時往上竄了幾竄,給他增添了幾分溫暖。
是他提議的在島上尋找乾柴生火,和他一組的朱卓文半途中不小心崴了腳,這群嬌生慣養的少爺們便不肯再行動,害怕自己也受傷,於是大部分乾柴都是他找尋到的。到了晚上,海風果然像林歌預想中的那樣變冷,眾人冷得不行,開始不加節制地添火,林歌制止了也不聽,只能作罷。
能夠取暖的衣服都被他們拿進帳篷了,林歌輕輕嘆了口氣,穿上纖薄的外套,閉上眼睛,打算硬熬過今晚。
林歌雖然閉著眼睛,但始終警惕著四周的動靜。很快,他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聲音很奇怪,彷彿是一種黏膩的生物在沙礫上滑動似的,仔細聽還能聽到黏液不停分泌的聲音。
林歌猛地睜開眼睛,驚悚地看到一隻透明章魚般長著幾十只觸手的可怕怪物正趴在他面前。
靠得這麼近他才察覺到!
怪物很大,軀幹將近一米寬,觸手粗如兒臂,上面長滿了蠕動的口器,此刻正悄無聲息地鑽進他的褲管裡。
林歌如墮冰窖地瞪大了眼睛,半透明的觸手帶著海水的冰涼,在面板上留下一股酥麻的感覺。
他不能動彈了。
林歌再次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也說不出話來後,眼中流露出驚懼的神色。
季非笑眯眯地撫摸著男人的身體,觸手比手臂還要靈活,他從褲管裡伸進去,直接探到了對方的下體。
他這才發現,這個健壯的警察居然是個雙性人,難怪身上散發著一種讓季非性慾賁發的氣息,雌性是產卵最好的溫床,尤其是這種身體健壯的雌性。
季非只覺得觸手分泌出來的黏液更多了,忍不住用了點力氣,林歌身上那看似結實的褲子很快就四分五裂,露出他隱秘的下體。
男人
的陰莖很長,但毛髮稀疏,在篝火的照耀下,下面的陰阜清晰可見。那個掩藏的雌性器官很嬌小,像個緊閉的河蚌。
季非用觸手在陰唇上撫摸,黏膩的體液弄得上面溼答答的,泛著一種淫靡的光澤。
“嗯唔”林歌的手指抽動,明明海風寒冷,但他的額頭卻滲出了大量汗珠。眉頭緊皺,兩側咬肌越發繃緊。
他全身的肌肉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變得鬆弛下來,而他本人卻對此毫無辦法。林歌猜測,這大概是怪物身上分泌出的體液帶有麻醉的效果。
他的意識非常清醒,但也因此更加痛苦。因為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怪物將觸手肆意地侵犯他的下體,兩片陰唇被觸手分開,露出裡面溼紅的陰蒂。
林歌羞恥得漲紅了臉,眼中閃過一絲難堪。
在這四下無人的夜裡,他居然被一隻可怕的怪物這樣戲弄身體。
但這顯然並不是結束,而僅僅是屈辱的開始。
粗壯的觸手在陰唇口遊動了一番後,那個不停分泌體液的口器猛地吸住了陰蒂。林歌頓時無聲地張大了嘴巴,身體無助地痙攣了起來。
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好像那個羞恥的地方在被一張溼濘的小嘴拼命吸吮似的,一股強烈得讓他頭皮發麻的快感從私處傳來,林歌發出一聲粗喘,英俊的臉漸漸發紅,眼中也溢位一絲水光。
陰蒂非常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口器裡蠕動的嫩肉,那些嫩肉一邊吸吮,一邊在陰蒂上摩擦,林歌被迫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羞恥心簡直爆棚。
“不、不要”也許是因為太過氣憤,他的聲帶竟然能工作了,只是聲音斷斷續續,啞得不成樣子,仔細聽才能聽清楚男人的求救聲。
林歌想驚動同伴,把他從這可怕的怪物手裡拯救出來。但眾人經過一個白天的擔心受怕和奔波之後,都睡得很香甜,根本想不到,他們那個正直古板的強壯警官在被觸手姦淫。
可惜季非並沒有聲帶,否則他現在就要說一些下流話來羞辱這個善良的警察,好讓他露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後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男人的身體很敏感,才吸了這麼一會兒,季非就看到他的陰莖已經顫顫巍巍站立了起來。勃起後的陽具果然粗長,肉粉色的龜頭吐出了點半透明的前列腺液,看上去顯得有些猙獰。
季非把一根觸手伸了過去,靈活地圈在陰莖上,模擬著性交上下擼動。
“嗯啊、唔哦”林歌失聲喘息了一下,爽得滿臉通紅。他雖然有男朋友,但兩個人平時相處都很純潔,最多牽個手,只接過一次吻。而那個吻也僅僅是嘴唇印著嘴唇,然後一觸即分,雙方都覺得羞恥不已。
所以他還是個處男,陰莖只有自己的五指碰過。
但林歌自慰得也很少,除非實在忍不住,大多數情況他是靠大量體力運動來分散注意力,讓陰莖自己疲軟下去的。
他哪裡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觸手其實很柔軟,肉柱被緊緊包裹著的時候,林歌覺得好像陷在了黏膩的果凍裡。這果凍和陰莖上下摩擦的時候,還會用口器用力吸吮上面的褶皺,將他吸得青筋暴起,滿頭大汗。
陰莖被重點照顧的同時,下面的陰蒂也不甘示弱地溢位點點粘稠的淫水。
雙重快感讓林歌的呼吸變得粗重不堪,呻吟和喘息聲從他的胸腔中震盪出來,他緊緊抿著嘴唇,卻還是剋制不住地淫叫了幾聲,臉皮漲得通紅,神情羞恥又恍惚。
季非又伸出了一根比較細的觸手,鑽進了男人的股縫裡。在他的催動下,口器分泌體液的速度增快,那個緊閉的褶穴被體液打溼後,不得不張開了口,屈辱地讓觸手侵佔進去。
“額啊啊、不、不要”英俊的警官先生無助地張大了嘴巴。他那渾圓挺翹的屁股被觸手分開,一根半透明的、帶著黏液的觸手正一點一點頂進腸道里。他痛苦地皺緊了眉頭,穴肉抽搐著試圖將異物擠壓出去。可觸手實在柔軟,他非但擠不出去,反而還肉得越深,直到幹到了穴眼口時,整根觸手就像吸飽了汁水的海綿一樣脹大起來,將這緊緻窄小的腸穴撐得滿滿脹脹的。
觸手甚至在逐漸變得堅硬。
季非也發現了這個特點,饒有興致地抽送起來,粗壯的觸手彷彿陽具一般在男人的後穴裡抽插,堅硬的頂端一下一下頂撞著穴眼口,林歌發出一陣可怕的低喘聲,尾音夾帶著顫抖。
一股粘稠的白濁從鈴口噴湧而出,林歌拼命咬住了嘴唇,表情極其恥辱和難堪。
他居然被怪物弄射了
隨著精液的噴湧,季非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產卵的感覺。他控制不住地伸出了唯一一根紫黑色的觸手——他懷疑這是所謂的性器官——然後插進了男人的溼漉漉的陰唇口。
“額啊啊啊、別、別進去嗯唔、嗯唔不要”
異物入侵的感覺比後穴要更加明顯。林歌只覺得那個隱秘的小穴被一根粗壯的東西強行用開了,他卻沒有掙扎的能力,只能屈辱地被異物一點一點往裡侵佔,緊接著他便感到了疼痛,出於身體本能地紅了眼眶,直到粗硬的觸手觸碰到深處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女膜被用破了,心中頓時泛起一陣強烈的羞憤感,咬緊牙關的同時,卻忍不住在頂撞中發出淫蕩的悶哼聲。
他被眼前這個可怕的怪物強姦了
林歌的腦海中閃過一瞬這樣的念頭,然後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這無與倫比的快感浪潮裡。
怪物似乎是故意在安撫他一般,一邊用觸手撫慰陰莖,一邊將陰蒂吸吮得紅腫不堪,溢位更多的淫水。而後穴裡的觸手也變得激進起來,撞擊的動靜越來越大,他甚至還能聽到那種隱秘的、黏膩的抽插水聲。
這簡直太可怕了,正直善良的警官先生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噩夢裡他被一隻章魚怪侵佔身體,還發出了他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淫蕩呻吟。
“啊哈、不要、不行的嗯唔、輕點不、不要碰那裡、額啊啊”警官先生的臉上湧現出兩抹曖昧的紅暈,他的脖子也變紅了,猙獰的青筋從他的額頭爆出,蜿蜒到鎖骨,細密的汗水潺潺而下,他看上去既痛苦又享受,眼神迷離,眼尾泛溼,張著嘴喃喃自語,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季非開始還很不適應,但很快他就找到了樂趣,插在兩個淫穴裡的觸手噗呲噗呲姦淫起來,紫黑色的觸手陽具正把嫩穴幹得紅腫,猛地插入,再飛快地拔出來,每一次都能清楚地看見口器吸吮腔肉時纏綿的場景,大量淫液在男人的痙攣抽搐下從縫隙裡噴湧出來,這個古板健壯的警官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成熟的氣息。
他情不自禁地射了出來,白濁噴在小腹上,看起來異常淫靡。
“不行了、嗯唔”林歌呻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再次淫叫起來。
季非沒有放過他,又伸了兩根細長的觸手,鑽入襯衫中,用溼潤的口器吸吮著男人的兩個奶頭。
篝火徹底熄滅了,夜色昏暗,星光稀薄,林歌絕望地望著天空,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不停地侵犯著,可怕的快感一波波沖刷著大腦神經,他張了張嘴,
發出一陣嗚咽聲,精壯的身體猛地戰慄起來。
季非入侵了他的子宮。
紫黑色的觸手兇狠地撞擊著子宮口,與此同時,後面的前列腺敏感點也在被不停地攻擊,陰蒂被一張張小嘴拼命吮吸,剛剛發洩過的陽具也被觸手糾纏,不斷溢位白濁的龜頭被口器緊緊包裹著,胸前的兩顆奶頭也遭到了可怕的襲擊,褐紅色的奶粒被吸得發紅腫脹,奶頭上塗滿了黏膩的體液,看上去淫蕩極了。
在這多重的刺激下,男人的身體被強行催熟,勉強達到了季非的標準,一股黏濁的液體從紫黑觸手的頂端噴射出來,直接射進了林歌的子宮裡。
這股冰涼的液體又黏又溼,足足分泌了快一分鐘,才抽了出來。
產卵完畢,季非默默地從男人的體內退了出去,開始尋找下一個適合產卵的溫床。但讓他驚奇的是,那個明明已經被玩得失神恍惚的警官卻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他全身都是斑駁的黏液和白濁,雙腿直髮抖,肚子也大了一點,好像裡面塞滿了東西似的
。
他滿臉潮紅,大腿根不斷往外流出淫靡的黏液,卻固執地試圖驅逐季非,好保護這些安然沉睡的同伴。
季非和他僵持了片刻,眼見天色已經發白,才不甘不願地離開了。
警官鬆了口氣,然後顫抖地穿上衣服,默默警戒著四周,直到好兄弟朱卓文睡醒出來,他才鑽進自己的帳蓬休息。
因為帳篷數量不多,帳篷都是兩人共用的,林歌和男友住在一間帳篷裡。
此刻天色還早,男友正躺在一邊,身上蓋著外套,睡得很安靜。
要是沒有遇到這檔事,林歌肯定會因為和男友共處一室而感到坐立不安,但他現在只是疲憊地嘆了口氣,根本沒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剛才和朱卓文對話的時候他根本不敢讓對方靠得太近,以免聞到了他身上遮掩不住的精液味道,那肯定會引起好兄弟的懷疑。
林歌還沒想好,要怎麼和大家說那個可怕的怪物。
難道要說他昨晚被它侵犯了嗎?甚至在它的刺激下多次同潮才弄得身上全是腥羶的精液?
林歌的嘴唇蠕動了片刻,露出些許脆弱的神情。
他下意識摸了摸肚子,然後皺緊了眉頭。在感到極度羞憤的同時,他還升起了一種不安的念頭。
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野生怪物,好像在他體內射了一大股黏濁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