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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致心頭,驚起了陣陣水花。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性,如今被謝傾提起,只覺得腦中轟轟作響。他眉頭緊皺,死死盯著謝傾,“難道是因為,前太子妃那時已經……”

“對。”謝傾打斷他的話,“因為前太子妃那時就已有了身孕。”

恐怕天下人至今都以為太子死時是沒有留下子嗣的。所以九皇子能白白撿了個皇位,太后敢如此猖狂的垂簾聽政。可如果,有皇太孫在,那這盤棋局就要變陣了,而且是變得天翻地覆!

嚴致不由皺緊眉,“你為何要將這些事情告知我?你就這般有把握?”這可是走錯一步便萬劫不復的棋。

謝傾卻輕輕一笑,“嚴大人,這是場賭注,賭徒若怕了賭,還能叫賭徒?”他說完,一頓,又道:“若要問為何……”

“我不過只是想把一個將來,獻給某位姑娘。”

整理: 明天完結,會連更兩章,超級甜!大概吧!反正我覺得挺甜!

不夠咱們番外再撒糖_(:з」∠)_

☆、相鬥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漆黑一片的屋內只有燈盞內的燭火輕輕地搖曳著。

許文茵中途恍恍惚惚間睡過了一陣, 連七始終立在她榻前, 如一尊佛像,動都不曾動過。

良久,他在昏暗之中翳動了下唇瓣。

“開始了。”

趙承時的應天軍已經被內應放進了宮中,而太后的禁衛軍從後方將其包抄。兩軍交戰。

“如今分明外患不斷, 內憂卻仍不止。”許文茵哂笑了聲。

連七對她這話沒什麼反應,“有權者何時真的在乎過天下的安危,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

“或許吧……”許文茵眼瞼微垂,忽然喃喃道:“也不知謝傾這會兒怎麼樣了。”

“自己都顧不上了還想著旁人?”連七看她一眼,“謝家已是必死無疑。就算太后倒臺,聖上也容不下謝家。謝傾只怕是再不回去西北了。”

說罷,一頓, 忽然笑起來:“這於二娘子而言不是再好不過了麼。成國公想必不會讓你遠嫁,謝傾被軟禁在京城為質的話, 就沒有這一層阻礙了。二娘子應當開心些才是呀。”

許文茵聞言,默不作聲, 只是被麻繩綁住的手一點一點攥成了拳。

就在那瞬間,一道金屬相撞的聲響劃破了室內死寂的空氣,陡然在門外炸開。

許文茵被綁的這間屋子在地下,能通往外邊的只有唯一一扇暗門。這扇暗門極隱蔽, 按理說是不會被人發現。

連七顰起眉,一瞥榻上似是快睡過去的許文茵,轉身往臺階那頭快步走去。

就在他背過身的同時, 許文茵合上的眼一下子睜開,掩於袖中的手露了出來,那隻手上竟攥著一隻碧玉鐲子。

那是謝傾之前從當鋪贖回來的鐲子。可他卻不知何時又將這隻鐲子還給了她。

許文茵只覺得心臟狠狠抽痛了一下。即使謝傾自己有所計策,卻還是沒有絕對的保證,所以才會把這隻鐲子物歸原主?

麻繩捆得很緊,許文茵忍著痛微微轉動手腕調整方向。隨機狠狠地將那鐲子砸在了石壁上,隨著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鐲子斷成了兩截。

她隱隱聽見暗門那邊似有人在說話,趁著連七還未回來,許文茵將鐲子的斷裂口對準麻繩割了下去。

門外。

月媚娘正手持砍刀,與連七廝打在一起,她有意將連七引開那處暗門,便卵足了勁往屋簷上蹦。一邊打還一邊罵:“可讓我好找,就知道你有問題!”

連七一把繡春刀接下月媚娘橫劈過來的刀光,臉上連表情都沒變一個:“媚娘姐姐可真是誤會小七了。小七做什麼了?”

月媚娘呸了一聲:“你還裝!”

月媚娘雖刀法不精,力氣卻有得是,而且十分的靈巧。連七起初還不覺得,越是與月媚娘糾纏,越發發覺此人極其難纏。所以他一時間忘記了去注意遠處的暗門,也就是在這一念之間,許文茵倏地推開了暗門,回身往街上跑去。

果不其然,還不待她奔出巷子,小地瓜已騎著馬等在盡頭了。

他見了她一揮手,旋即將許文茵拉上馬。一刻也不多停留,一扯韁繩,飛奔而出。

“許二娘子抓好了!”小地瓜喝道,“媚娘姐姐會絆住他一會兒,咱們趁亂先進宮去!”

眼下局面混亂,謝傾也不知安危。

許文茵攥緊手裡的半截玉鐲,望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奉天城。有火光在城內湧動,陣陣怒吼與兵器相撞的聲音震得人耳生疼,奉天城上方的夜空被染上了一重一重的緋色。

宮門前已無人看守,小地瓜策馬進了城,他四下看了看,想著謝傾交代自己的話,偏頭衝許文茵道:“這會兒太后與皇帝的兵馬定然在城中交戰,咱們不能往那邊走。爺的事,二娘子不必擔憂,我先將你送去鳳鸞殿。再去尋爺。”

許文茵一愣,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寸。成國公是替嚴致保下了人的,就算許文君是皇后,嚴致應當也不會動她。但這也只是她的猜測。

如今聽到小地瓜說許文君無事,她才總算了安心了一些。

“好。”她沉聲道,“先去鳳鸞殿。”

——

承明殿內。

“陛下,方才太后從西門而入的援軍被咱們的影衛奇襲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會兒怕是已經無力迴天了。”一紅袍朝臣在下頭樂呵呵地稟道。

“哼。”趙承時輕笑了聲,“朕倒沒料到會這般順利。看來這麼多年過去,已經讓太后自負到這般境地。”

“是老天有眼,知曉陛下才是真正的天子!”那大臣笑著拱拱手。

眼看著大局已定,趙承時的眉梢上終於染上了絲悅色,不出他所料,嚴致會反,而且竟是打著清君側的大旗。也是,他那樣的人才怎麼會願意在太后手下苟且?

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趙承時眼瞼微垂,揭開旁邊已涼了許久的茶蠱輕輕啜了口。

下頭大臣還在賣力吹捧,卻見趙承時端茶的手倏然一頓,下一刻,“啪”的一聲,那茶蠱滾落在案上,茶水飛濺,打溼了擺在案上的圖紙。

“陛下?”那大臣抬起頭,望著從趙承時嘴角緩緩淌下來的一縷黑血,突然笑道:“看來陛下直到現在還沒明白,太后能手握大權這麼些年的原因。”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趙承時的眼球猛然凸出,死死瞪著他,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他顫抖著手指向那大臣,卻因為痛苦與憤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終於,他腳下一晃,再也穩不住身形,摔倒在了地上。

那大臣便悠悠立起來,拍了拍衣襬,看也不看趙承時一眼,悠悠離去。

常年寂靜無比的承明殿,今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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