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檢查一下合不合格,不過關就讓他滾蛋。”
“好!”
沈如歸開車過來的路上,想的是到了先把臭小子揍一頓,叫別的男人爸,不是找揍是什麼,可當他看著眉眼和慕瓷有五分相像的小孩兒噠噠噠跑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忽然失去了語言能力。
“你是保護媽媽的英雄嗎?”
“……”
“你會變身嗎?”
“……”
“我媽媽會武功,你如果不厲害會被揍的哦。”
“……”
方方負責穩住粉絲們,慕瓷身上穿得還是旗袍,只裹了一件羽絨服,太冷,要去把衣服換了,可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沈燼。
“陸導……”
“在側門,”陸川說完就走了
慕瓷繞到側門,遠遠就看到沈燼蹲在地上玩兒雪。
感冒了還玩兒雪,這非得揍一頓不可!
慕瓷小跑兩步,呼吸一滯,整個人忽然僵住,一眨不眨盯住一處。
白雪紛紛,世界一片銀白,路燈下,站著她的意中人。
恍若幻境。
他肩頭落了雪,瘦了,五官輪廓更立體
,頭髮剪得很短,金絲邊眼鏡換了一幅新的,但還是隻穿一身黑,周身籠罩著一圈模糊的光暈。
手裡一束火紅的玫瑰,笑著朝她張開雙臂。
“sha青快樂,我的公主。”
068.沈如歸,抱抱我。(2000)
這五年間,慕瓷只去過監獄五次,每次都只是在車裡坐一個小時,隔著一層一層灰色高牆,裡面鎖著她的沈如歸。
她悄悄地去,悄悄地走。
五年啊,五年太久了,可她沒有一個晚上夢到過沈如歸。
所以這不是夢。
五年,還差四天,沈如歸毫無預兆地出現在慕瓷面前,穿著五年前殺青那天他來劇組接她的衣服。
“沈如歸。”
她不要再等他走過來,她要走向他。
裹著的厚重羽絨服掉到雪地上,露出一件藍底白紋的旗袍,雪花落在她身上,像開出了花。
慕瓷抱住男人的腰,整個人融進他懷裡,呼吸哽咽沙啞,“好冷啊,你抱抱我。”
半個小時前,被火燒到,手背起了好幾個大水泡都沒有說一句‘疼’的慕瓷,因為一個擁抱哭紅了眼。
她太瘦了,能完全被沈如歸的大衣包裹住,那束玫瑰花掉在地上,沈如歸撐了把傘,擋住呆愣在幾米遠外那群目瞪口呆的粉絲。
沈如歸背靠著車門,單手摟住慕瓷,低頭在她耳邊用一種很犯規的神仙嗓音叫她老婆。
“老婆,給我親一下行不行?”
慕瓷搖頭,把眼淚蹭在男人衣服胸口。
後腰被不輕不重地捏了捏,綿密親吻落在耳後,炙熱的呼吸吹進她耳蝸,很癢。
“我很乖,沒有抽菸。”
“那也不行,會教壞小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到兩人之間的沈燼坐在沈如歸腳上,仰著頭,他雖然用手捂住了臉,但眼睛露在外面,咯咯咯地笑。
算了,不差這一會兒。
沈如歸把兒子抱起來,拍掉他手上的雪球,單手抱娃的動作雖然很輕鬆但顯然生疏。
粉絲們蜂擁而至,慕瓷一個一個合影簽名,可她們的眼睛都黏在了沈如歸身上。
她們的女神公開承認已婚的時候也才二十二歲,丈夫不是前男友顧澤,當時全網都陷入一種‘女神到底嫁給誰了’的迷惑當中。
果然,能擁有仙女的男人連一個背影都帥到爆炸!
“可以幫我們拍一張嗎?”
“……啊?哦!可以可以,我來拍!”
慕瓷說完謝謝就跑回到沈如歸身邊,輕輕靠在他肩頭,和他十指相扣。
沈如歸低頭看她,拿著相機的小粉絲按下快門。
‘咔嚓’一聲,定格。
十分鐘後。
摘了沈如歸的眼鏡當玩具玩兒的沈燼被丟到陸川懷裡。
“兄弟一場,可憐你年近四十還沒個一兒半女的,先借你玩玩,後天給我送回來。”
陸川,“……”
陸川開不開心沈燼不知道,反正他很不開心,他以為媽媽拍完戲他就可以和媽媽住在一起了。
“為什麼是後天?”
蘇夏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小寶貝,你親爹嫌你礙事呢,嘖,真是冷漠,連親兒子都嫌棄。”
————
車裡不行,酒店也不行。
沈如歸又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回到那棟他和慕瓷曾朝夕相處一起住過一年的別墅。
賀昭提前讓人打掃過了,樓上樓下都很乾淨,裡裡外外沒有半個多餘的人。
慕瓷被沈如歸從車上抱進客廳,從樓梯口就開始,衣服散了一地,她那件旗袍是劇組的,沈如歸僅有的耐心用在把旗袍上的精緻盤扣一顆一顆解開。
“等等……洗澡!要先洗澡,”慕瓷偏過頭喘氣,紅唇微腫瀲灩,“我……我一下午都在火堆裡來回跑,沒洗,髒……”
頂多就落了點灰,哪裡髒,沈如歸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慕瓷的渴望。
持續了五年的渴望,或者,更久。
他等不了。
“很香,”沈如歸握住女人的手腕壓在門後,輕咬她的唇角,唇舌順著漂亮的天鵝頸往下吻,留下一片濡溼的吻痕。
“哪兒髒,嗯?”
他有心蠱惑,嗓音又啞又低,慕瓷完全招架不住,腦後髮卡掉落,盤起的黑髮海藻般散開,絲絲縷縷情絲纏繞。
慕瓷還在想,沈如歸是有潔癖的,他的手就摸到了後背解開了她內衣按扣,旗袍堆在腳邊,內衣肩帶鬆鬆垮垮掛在臂彎,一條腿被撈起來,男人身體逼近,隔著西裝褲都能感覺到的炙熱。
幾年前每逢做愛必被羞辱的兩個小乳包,現在是沈如歸一手握不住的豐盈。
像是成熟了蜜桃,汁水飽滿。
沈如歸吻遍慕瓷胸口每一寸面板,舌頭一卷,含住乳尖,輕咬舔啃。
太久太久,以至於慕瓷比初夜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舌苔小顆粒摩擦乳尖帶來的戰慄。
“嗯……”壓不住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慕瓷臉紅得彷彿能滲出血,雙手推在男人肩頭,襯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亂褶皺。
沈如歸便停了下來,抬起頭,手撐在門後,含笑看著慕瓷,也不說話。
沒有眼鏡的遮擋,黑眸裡的深邃炙熱全都直白的在慕瓷眼前,浸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慾望,彷彿是要把她嚼碎了嚥下去。
“你……唔……”唇被堵住,被火苗燎了一下起了幾顆水泡的那隻手被他輕輕頂壓在門後。
沈如歸就像是一頭潛伏了許久的野獸,猛然一下發動攻擊,一邊深吻慕瓷,一邊釋放出在車上就已經硬了的性器,碩大龜頭抵在慕瓷水淋
淋的穴口,沉腰往裡頂。
“你怎麼這麼緊,”男人在耳邊沙啞低笑,呼吸燙得慕瓷面紅耳赤。
不至於疼,只是她太久沒做了,甬道緊緻敏感,沈如歸只插入了一小部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她尾椎骨都是酸的,根本站不穩,幾乎軟在沈如歸懷裡,身子往下沉。
“嘶……”沈如歸險些丟臉,忍住射精的衝動,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慕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