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夾,操哭你!”
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腿根往下流,慕瓷身體的反應太敏感,惱羞成怒般踹了沈如歸一腳,“出去……我要先洗澡,不洗就不做了……”
沈如歸無奈,“行,洗。”
他抱起慕瓷,踢開浴室的門。
“一起洗。”
“我給你洗。”
069.一艘小船(1800)
浴室,熱氣氤氳。
慕瓷手背燒傷處起了水泡,不能碰水,被沈如歸扣住手腕壓高,避開花灑。
沈如歸是‘真的’在給慕瓷洗澡。
沐浴露泡沫細膩,反而突出了他指腹薄繭的粗糙感,大手所過之處帶起寸寸顫慄,慕瓷仰著頭和他接吻,他的手又從她的臀部摸到了私處,摁著陰蒂揉弄。
明明這顆剝了皮的水蜜桃就在嘴邊張嘴就能咬,他反而放慢了節奏。
不行了……
“進來……”慕瓷咬唇,喘息中隱隱約約帶著哭腔。
沈如歸不緊不慢,手指擠進女人緊緻溫熱的甬道,一根手指都被夾得寸步難行。
他手指微曲摳弄幾下,慕瓷的身體就顫抖不止,腳跟高高踮起,小腿繃緊,呼吸短促,他甚至能感覺到甬道周圍的媚肉一縮一縮急不可耐地纏緊他。
慕瓷面色潮紅,胡亂撕扯男人溼透的襯衣,想給他脫掉,卻被摁住。
“沈如歸……”
“先說一句想我。”
“磨磨蹭蹭,還不讓摸,你是不是肥皂撿多了?!”
“……”
慕瓷惹怒沈如歸,只需要一秒。
五年前是,五年後依然還是。
“今天晚上就把你裡裡外外操得流不出一滴水!”
沈如歸關掉花灑,一把撈起軟成一灘水的慕瓷,走到浴缸旁邊,從後面握住她的腰,“扶好,屁股撅高。”
碩大的龜頭對準穴口,忽然猛地重重挺腰將陰莖頂進花蕊裡,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
快感如潮水般湧來,慕瓷雙腿發軟,差點直接跪在地板上。
“……死變態!”
就著後入的姿勢,慕瓷被沈如歸插得呻吟沙啞,總有種肚子要被頂穿的錯覺,即使被抱起來也沒有停,性器在她身體裡轉了一圈,肉棒摩擦甬道內壁,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顫慄,十分鐘就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波高潮。
慾望的閘門被開啟,沈如歸不再壓抑對慕瓷的渴望,肆意放縱沉溺。
這是小女孩,這是慕瓷,這是他的沈太太。
他吻遍慕瓷全身,慕瓷連腳趾的面板都染成迷人的粉色,他輕鬆一碰就會輕微顫抖,她或綿長或短促的呻吟、似泣非泣的喘氣都是最好的催情劑。
慕瓷甚至不用做什麼,沈如歸射完就又再次勃起,彷彿不知疲倦。
“檢查得滿意麼?”
男人在耳邊沙啞低笑,耳垂被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咬著。
“沈太太。”
慕瓷輕顫,她坐在男人身上,白藕般的手臂掛在男人脖頸,隨著陰莖有節奏的操弄搖晃。
她撩起溼漉漉的長髮,低頭吻他,“就……湊合吧……”
尾音被一個深頂撞得破碎。
慕瓷到最後也沒能扒掉沈如歸身上的那件襯衣,雖然覺得有那麼點奇怪,但沒力氣往深處想。
主臥是沒法兒睡了,換到側臥。
沈如歸去車裡拿燒傷藥,將藥膏擠在棉籤上,輕輕塗在慕瓷手背那幾顆水泡周圍,慕瓷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沈如歸關了燈,親吻她的額頭。
“晚安,寶貝。”
沒有纏綿悱惻訴說想念,也沒有患得患失的恐慌感,再自然不過。
就好像,並沒有分開過。
等慕瓷睡著,沈如歸掀開被褥下床,去浴室,脫掉睡衣後,鏡子裡倒映出深深淺淺的疤痕,遍佈他整個背部。
————
沈燼是方方接回來的。
院子裡積雪很厚,他又蹲在地上堆雪人,小手凍得紅撲撲的,還沾了泥。
慕瓷讓沈如歸給小孩兒洗手,洗乾淨了再打。
沈如歸怔住,“我洗?”
“嗯,”慕瓷直接把小糰子扔到他懷裡,“你洗。”
沈燼第一次見沈如歸就不怕他,敢摘他眼鏡,也敢摸他的寸頭,摸完還笑。
今天更是大膽,把手上的泥揉了沈如歸一臉。
要知道,沈老闆今天是打算帶他老婆去民政局領證的,破天荒頭一遭穿了件白襯衣,卻被沈燼戳戳抱抱蹭了一大片泥印。
“不許丟,”慕瓷一個冷眼甩過去,告訴他孩子洗乾淨還能養。
沈如歸面無表情,“多大了,自己洗。”
慕瓷拍拍兒子的背,“小燼,抱緊了。”
“好!”沈燼緊緊摟住沈如歸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蹭了他一臉亮晶晶的口水,“髒了,洗洗。”
“……”
沈如歸渾身僵硬,扔是不能扔,但抱著又極其彆扭。
慕瓷忍著笑,嘴角卻抑制不住瘋狂上揚,故作無意地催促,“他第一次來這裡,能知道哪兒是洗手間?我要餓死了,你快點去。”
“寶貝,乾媽走了哦,”方方是個上道的人,絕不當礙眼的,畢竟大佬的氣場實在太強,她還是怕怕的。
她本來還想叫聲‘沈老闆’,但喉嚨自動失聲,狗頭保命,只跟慕瓷揮了揮手。
“我送你,”慕瓷送方方出門。
留下沈如歸和兒子大眼瞪小眼。
方方納悶,“小瓷,你天天給小寶貝看大佬的畫像,教他叫‘爸爸’,他明明是認得的,怎麼現在見著了反而又不叫了?”
慕瓷笑笑,“第一天就被揍了,生氣呢。”
“啊?”
“我小時候會記住沈如歸,也因為被揍,他是真動手,差點把我胳膊擰脫臼,我疼了半個月,不過挺好,不用寫作業了。”
“啊?!”方方震驚2.0。
“小燼像我,打不過對方也絕對不會先服軟,剛才就是把泥故意往沈如歸身上蹭,沈如歸有潔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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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1800珠(免費)
賀昭早就搬走了,沈如歸出獄後他也一直沒有露過面,反而找上了慕瓷。
“給兒子的生日禮物,前段時間忙忘了,補上。”
“忘了?”
“忘了。”
“行吧,”慕瓷信他的鬼,“謝謝。”
沈燼喜歡車,各種車,家裡已經堆不下了,陸川一半,賀昭一半。
慈善晚會,慕瓷年前最後一個工作,她來的早,化完妝在後場。
賀昭把禮物送過來之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就靠在化妝鏡旁,手指間夾了根菸,點燃又碾滅。
慕
瓷瞟了他一眼,“有話就說,我不跟你傳緋聞。”
“顧澤要回國了。”
“……哦。”
五年,就連叛逆的富家貴公子都成熟了很多,在賀昭身上再也看不到吊兒郎當的懶散模樣,目光冷戾,隱著一股不顯山露水的壓迫感。
“老大七歲那年被生父賣給萬狗,賣了四萬塊錢,結果不到一晚上就輸得乾乾淨淨,最後被債主活活打死。”
“萬元年那個畜生喜歡漂亮的男童,但養到十歲就不要了,給兩條路,一:替他賣命,二: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