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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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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迷迷糊糊忍耐多久,又昏睡失去意識多久,噩夢裡她看到李兆同姚寧遠的影子慢慢重疊,對著自己剪影一般的身體舉槍射擊。

可一眨眼功夫,陸津好似一張密不透風大網,撲過來罩住她身體。一聲煙花般巨響,到處都是他胸口濺落的溫熱血液。顏色雖然單一,卻比煙花更絢麗動魄。

她恐慌到不能呼吸,捂住胸口用力錘砸不能,終於在夢中睜開眼睛尖叫陸津名字。

臥室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從外面用鑰匙開啟,她口中尖叫的人也正坐在床邊藉著窗簾投下的暗色光暈在觀察她睡顏。

拉住她兩隻握緊的拳頭放在自己掌心,讓她不能傷害自己半分。

施妙音劫後餘生般的大口呼吸,可仍然覺得氣管又緊又澀。

陸津抱住她腦袋在胸口,大掌慢慢摩挲她發抖又出一身冷汗睡衣,等一會兒她氣息穩住,才道:“做了你愛吃麵條,吃幾口喝藥。之後我替你擦擦身體,換上舒服睡衣。”

“這樣矇住口鼻睡覺是會做噩夢的。”

床頭托盤上擺著熱氣騰騰的清湯麵,細細的龍鬚麵好似古代仕女圖上髮髻,被綰成規整模樣,微微發白的雞湯上依樣擺著她最喜歡的新鮮蘑菇與蔬菜。

看起來都叫正常人好有食慾。

陸津擺正她無力身體靠在床頭,用筷子捲起幾絲好入口的量,仔細吹過送到她嘴邊。

哄孩子似的張嘴要她“啊。”

可施妙音現在哪裡是正常的人。即便睡了這樣久,還是忍不住地不停張大嘴巴打著哈欠,眼睛被淚水糊成一片,連睫毛上都黏著冰簇一般的水兒。但對天發誓,這確是是她此刻身體上最溼潤地方,嘴唇已經幹到不想講話,還有面板都像曬過兩天魚片。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狼狽的好像一隻落水狗,一點沒有人樣。更別說一直想用力展現在對方面前的美麗和性感。

她現在何止不美麗不性感,根本就是完全對立病態的反義詞。

狂躁不止的心情讓她好想用力打翻對面人手裡的湯碗,可是又真怕熱湯燙傷他那樣令她心動的手指。咬緊牙關不肯吃東西,正琢磨著將他氣走的話語,可一張嘴,胃裡忍不住痙攣“哇”的一聲吐出一股慘黃的胃液。

全身都沒有力氣,好像一條被刨開肚皮的魚,還要把那裡面最深最痛的魚卵都一顆顆擠出來。她全身抽搐著被陸津抱在懷裡衝著床下嘔吐一陣,又覺得全身面板裡像有蟲子在啃噬她身體,又刺又癢,難以忍受。

馬上反轉手腕用指甲摳挖胳膊上的皮肉,撓得稀爛也不知道疼。

好在很快有人用柔軟毛巾綁住她手腳,讓她平躺在床上,之後又用大掌掰開她下巴,灌進去一瓶蓋美莎酮再度用力捂住她雙唇不許她再度吐出。

幾分鐘後,得到一點點替代藥物的緩解施妙音才能睜開眼睛讓視線重新對焦。

最近薊城天氣不斷攀升,今日已經創下五月新高。此刻室外灼熱陽光將磚混框架都炙烤的滾燙,室內為照顧她忽冷忽熱身體不能開啟空調,也就更是難熬。

床下的陸津只露出半截身子,端著一盆清水和毛巾在收拾她吐出來的汙穢。穿一件白色薄軟短袖,汗已經把領口打溼。

施妙音咬住嘴唇,按道理這些天眼淚也該流乾了,可是還能墜出更多晶瑩水滴,一顆兩顆砸在胸口喊他:“你是不是也特別喜歡自虐,為什麼還要做這些事情?我現在都沒有利用價值。”

說出話像刀子在割她心臟,可是還要折磨對方。她同他可能都壞了,頂著一具看似完整驅殼,可是內心某處都壞掉了。

陸津仍然能裝的很好。大概這就是他臥底優秀本能。

身形動作未曾因為她的攻擊停止,仍然屈尊降貴地匍匐在地板,將手裡腌臢的家務事做得很快很好。收拾掉了地上的汙漬,才重新背身往浴室走,一把將短袖從頭頂扯掉。嘴裡還是念那幾句:“不礙事,打水給你擦身。”

施妙音目光仍然會被他蜂腰窄臀吸引,那是多性感多健康的身體,何況是曾經屬於過她的身體。可還沒允許自己心房再度陷入柔軟陷阱,很快轉過頭勒令自己撇開目光。

第一百零四章:忍耐

一週時光好似度日如年,她吃不下東西時總會嘔吐癲癇,妙齡身體迅速瘦下去好像一層透明的皮肉黏在輕輕一把骨頭上。更像一隻被風一吹就會散掉的蒲公英。

每一日白天醒來,陸津都要強硬地抱住她親吻她額頭向她恭喜,因為她又擊退毒癮一天。是勇敢的小鬥士。

一開始施妙音還會找各種藉口冷言冷語,後來目光都渙散,不願意與他多做交流。如果可以,真的不希望他看到自己樣子,只想找地縫永遠鑽進去長眠。

當然也有神志清醒內心酸澀時分,她會在數著他的呼吸,在他睡著後深深凝視他側臉,竟然發現,強悍如他,短短時間內耳鬢竟然長出一抹白髮。

心痛到一塌糊塗,忍不住伸手去輕輕撫摸他髮絲,可在他醒來之際又馬上裝作不耐翻身,直接將眼淚吞回肚子。

之前領用的藥物劑量都被施妙音喝完,半下午時分趁著施妙音窩在床上短暫淺眠,陸津出門採購,臨走時沒忘記將她鎖在二樓臥室,囑咐她老實等他回來。

空氣裡好寂靜,熱熱的風從窗外透過欄杆吹進來,撫動她耳後凌亂髮絲。

不知道過去多久,施妙音聽到窗外傳來發動機熄火聲音。她抱住自己骨瘦嶙峋身體,試圖理一理自己凌亂頭髮,翻身下床。

今天她終於恢復一點食慾,陸津答應她買她喜歡吃的糕點回來,此刻她蒼白臉上都有些小女孩的歡呼雀躍。

樓下一陣嘈雜,她皺眉趴在門後仔細聆聽外面聲音,耳邊傳來一陣雜亂無章腳步,她立刻心慌氣短地縮回床上不停後退。門被人用力踹開,真的不是她要等男人,而是露出李兆一張猙獰面孔。

他狐疑地左右看一看房間,之後才帶點危險的神色轉頭問她:“阿音,他去哪裡?”

原來他並不是要她。大約陸津都清楚,只是不想戳破她最後尊嚴。此刻更是連最後伎倆都失去效用價值。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誰……”施妙音狂亂搖頭,被對方眼睛裡射出那種暗光嚇住,從床上掙扎著掉在地上。真不知道如果說出陸津下落,她面前這位瀕臨癲狂親戚又會想出什麼惡毒計謀來迫害對方。

李兆手指抵住太陽穴,煩躁地在房間裡踱步幾下,之後又蹲在床邊地板與施妙音對視,儘量讓自己平靜道:“阿爹現在沒有時間啊,不能在這裡呆住太久。我已經反省我那日行為,確實有些過激,也沒想到你會為他喝下那杯東西。”

“但是現在真正沒有辦法,好在他對你也算夠意思,到現在還要拉著你躲在這裡戒毒,。”

說著他胡亂搓一搓自己發腫眼皮,“但你也知道的吧?這東西沾上是戒不掉的……就像你阿媽。一開始她在白家就被控制沾上這些,後來再跟我,我除了跟D哥做事,還要拿東西回來備給她吸……”

“那時候每次都要囑咐她一

定躲著你,一開始還是量小,後來我假死時是不是已經控制不住?”

“這樣女人從裡面都爛掉,我真不敢信她,出賣過別人一樣會出賣我啊。如果我帶著你們,現在三人真正一堆爛骨。”

說著李兆看到施妙音越來越頹敗悽慘臉色,難堪地選擇先行住嘴,朝手下招手親自捏住一根針管,擠出多餘起泡。

伸手去抓她胳膊道:“你也不要怪我,現在兩方人馬追我,我這些年做這樣多,背叛人也太多,真的不能在這裡被捕。這些罪我死後去贖,現在我真的需要陸津跟我,替我周旋警方這邊。至於東西阿爹可以供你,只要你大喊嚎叫需要白粉,我相信在乎你男人都會心軟,主動乖乖來找我聽我。”

“阿音也幫一幫我啊……生下你總要報答阿爹。”

針頭刺進皮肉都沒有任何感覺,施妙音甚至懷疑自己此刻已經死了,正處於對她懲罰的恐怖地獄。可下一秒人又被吸入天堂,身體一瞬間變得輕盈起來,眼前又開始出現各樣美麗幻覺,李兆扔下她在飯桌上壓下一張字條,帶人匆匆跑掉也不知道。‘

第一百零五章:神采

從醫院返程時就注意到後視鏡裡一直遠遠跟一輛不起眼轎車,陸津眯住狹長眉眼,吐掉嘴裡菸頭,立刻踩緊油門在車流中快速穿梭。

可繞兩圈在十兒公里外,那駕車司機彷彿都能讀懂他甩人心術,再度遠遠的探頭貼過來。

減速慢行一陣陸津終於在一條偏僻小路慢慢停車

等待後方同樣緩慢靠近的人從車上跳下來給他一拳

也許是8拳,又或許是一刀,總之不會是一槍打死就好。畢竟這些年只有陸津知道屬於黑子秘密。自從阿霞中槍慘死後,他對近距離射擊都有一定心理障礙

根本沒辦法盯住來人眼睛-扳機扣下去,不夠膽,所以連槍法都十分不準,這才是陸津很多時候都不帶他行動的真正原因。要說裝裝樣子也許可以,但是真的面對面下死手是不能。

陸津開啟車窗再度點燃一支菸,因為想到黑子事情而露出一-點嗤笑:竟然還不如他的小姑娘。這麼大個男人活該感到羞恥。

阿音打自己老爸時候都是又準又狠,裝作——副心腸很冷模樣,比大多男人都厲害不止。

他思緒來不及傷感現在阿音狀況,很快被後面接連幾聲發動機轟鳴打斷,後視鏡裡剛才還很慢很慢那輛轎車正在全力加速朝他車子加速駛來

所有報復方法中都要選最委種,兩車相撞他那輛破爛日系車又能好到哪裡去?“

陸津撥出一口菸圈,餘光還在自己前方氣囊標識上,電光石火之間對方在距離他車子不到半米距離把甩尾,急速從旁邊幽魂一樣逃離現場。

等足十分鐘確定對方不會再回來“尋仇”,陸津才重新鬆開手剎,搖搖頭快速掉頭往反方向走

只是可惜今天在高速公路上演速度與激情,把要給小姑娘投食的糕點都顛碎,陸津車子停在樓下。兩隻堅實手臂拎著滿滿五六提兜,嘴裡還叼著需要水平放置的半熟藝土蛋糕的白色包裝盒。

還沒看清大門為何會有一道不自然縫隙,就被開門人一下爭抱住腰肢。

“嗚!”他瞪圓眼睛發出大型犬類似悶哼,還不忘叼住嘴裡紙袋。直接被施妙音笑臉盈盈地從後背攀上去,用兩條軟白大腿纏住腰肢。

好久沒給過好臉色面龐今天帶著盈盈笑容,眼睛黑白分明注入流動的靈氣,連眼角都勾起屬於夏天的熱情弧度,“今天我又從後背偷襲,津哥要怎麼收拾我才好?”

陸津手裡提兜掉落地上,真的沒做思考她到底怎樣發從臥室出來,已經被她面上透出神采迷住。施妙音有多久沒有對他露出真心笑容,所以此刻精神狀態更讓他心臟漏跳半分。

蒼白臉色被玄關鏡子反光罩住,甚至還帶點粉腮若桃的柔美.

他用手接住,嘴裡叼住蛋糕紙盒,皺起眉頭張嘴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小東西從後背吻住。

真正的唇齒相接,他不張開嘴巴施妙音就用牙齒去輕輕噬咬他的下唇,舔的人神經都絲絲麻麻,剛用溼熱的口喘出一股屬於情慾的氣息,少女才滿足地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輕輕攪弄。吞嚥他口中帶煙味的苦澀津水。

這些日子他們兩人曠得都夠久了,身體都在渴望對方撫慰。才接吻片刻,陸津下腹已經火燒火燎地燃子起來。

施妙音小腿骨輕輕一尾魚般的滑過他褲子下面支起帳篷,碾壓幾下才“略咯”笑著伸手接過他手裡蛋糕一下子扔向客廳餐桌。

“你硬了呀。”施妙音被吻得溼漉漉的唇帶著水紅勾人色彩育重新低頭含住他性感喉結。

一邊專注討好他身體,一邊看都不看目的地,不過倒是夠準,穩穩——道拋物線將紙盒甩上餐桌。

第一百零六章:深潭

陸津回身把背上人扯到身前,施妙音驚呼一聲重新面對面纏上他身體。

輕薄的淡藍色睡裙遮不住腿心旖旎,內褲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只有鼓囊囊的陰戶直接貼住陸津下腹皮帶扣。

施妙音這些年發育夠好,可是下面的毛髮卻沒什麼長進,還是稀稀疏疏一點點淡色,好像飽滿桃肉上面無害可愛的絨毛。此刻飽滿的蜜桃縫隙裡滲出一點點清亮水漬,已經將他冷硬的皮帶扣蹭溼。

“啊……皮帶好涼。解開好不好?”

她說著雙手就順著陸津衣襬摸進去,一手伸進他褲腰縫隙裡勾纏幾根赤黑的毛髮把玩,一手直接將皮帶抽出解開拉鎖。上身沒有力量支撐,只靠纏住他腰肢兩隻軟綿綿的雙腿,當然要搖晃著掉下去,陸津只好用雙手抱住她腋下環繞,喘息著任由她在自己臉上熱吻。

“唔,今天身體有好一點?”陸津好不容易側臉讓開她熱情舌吻,才聲音低啞問她。

上翹的巨蟒被釋放出來,直接抵在自己穴口。施妙音感覺自己這些天所有缺失感受都重新回到身體裡,小腹都在因為即將而來的情事而微微收縮蠕動。乳尖沒有對方的愛撫,都已經將睡裙頂出兩隻尖尖的形狀。

她不像是每日因為戒毒而缺少味覺食慾和情慾的行屍走肉,而是一具真正火熱鮮活的身體,為對面愛人準備好一切他需要的力量。什麼道德界限與正義此刻在毒品的刺激下都變得很稀薄,好似一條可有可無的線,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衝動與對快感的渴望。

是不是吸毒就是這樣感受,整個人都變得不止好一點,根本是太好,所以阿爹才會講根本沒能戒掉?

已經不知道傷心難過,胡亂點頭之餘再度將溼熱吻蓋在他帶一絲憐憫眼神上,舌尖輕輕滑過他濃密漆黑的睫毛,又去含住他剪影耳廓。舌尖像細小的軟蛇,鑽進他耳道帶出令人心臟發麻的滑膩聲音。

蜜穴溼噠噠的流出更多熱熱的液體,穴口已經在翕動,不停的扭臀吮吸他冠頂的小孔,試圖慢慢將他的棒身吞嚥進去。

她雙手摸到自己胸前,在陸津灼燒的視線下挺起腰肢,隔著布料輕輕托住兩隻奶桃慢慢擠壓,一點點色情地喘息著解開細小紐扣,親自將兩團軟軟白白的乳展露在

男人面前。

最近她瘦了很多,連腰部上方都露出幾根肋骨的形狀。以前軟軟的小腹此刻沒有一點贅肉,讓人懷疑能不能容納一根性器那樣大的東西。

可是幸得胸部兩團豐盈並沒有縮水很多,仍然肉鼓鼓的好似渾圓牡丹花苞,甚至此刻在瘦到過分細幼的腰肢上方搖曳,更顯出一種病態反差的情色感。

頂端兩隻乳尖已經翹起來,還是櫻粉的稚嫩顏色。被她學著他喜歡揉弄的樣子直接用指縫夾住,一邊扯起一邊盪漾著飽滿的乳波。

小腹好癢,腿心溼得太厲害,她抱住陸津的頭來吮吸自己的胸部,擺動腰肢直接將自己的腿心往他的肉刃上撞。

霸王硬上弓幾下才得到一點要領,吃下一枚滾燙碩大的龜頭,可沒有擴張的蜜穴卻太狹窄,任由她怎麼扭臀也吃不下去更多。

陸津掐住她腰肢,已經含住她胸前一隻乳尖熱切吮吸。柔軟的乳肉是吃不夠的,何況心愛的小姑娘還在呻吟著催促。

他都忘記什麼技巧,只是大口大口的含吮,幾乎要將綿軟的乳肉吞嚥到喉嚨。那顆小小嫩嫩的乳尖被他用牙齒磨幾下就顫巍巍腫起來,更加滾燙。

他下面同樣滾燙地性器被夾得太緊,幾乎要讓人失去理智。可是這姿勢真的不好,施妙音腿心懸空最容易弄傷身體,陸津有意讓她放鬆,咬牙抱住她身體輕輕拔出一點,幾步走到桌邊掃掉上面蛋糕紙盒將她擺正放在餐桌上。

眸光只掃一眼她身後擋住的字條,臉色幾乎鉅變,眸中鋪天蓋地的情慾被澆滅,直接“啵”一聲拔出棒身,反手撕開她還掛在臂彎上睡衣。

深潭死水般的眸光裡果然倒映著一枚還帶著一點血汙的針孔。

第一百零七章:做賊

施妙音頭腦已經失去理智,身體被灼燒性慾點燃,雙眼迷濛地看著停止動作陸津,不明白此刻發生什麼。

她張口話不成句,顫抖著腰肢用手指摸上腿心,不等對方讓她來舒服,自己先將兩根手指插進溼噠噠的蜜穴。

慾求不滿的眼淚順著巴掌大小臉滴下來,貼上陸津已經被她剛才扯掉上衣的赤裸胸膛。

她像最溫順的乖貓,等待主人愛撫,手指已經在酥酥麻麻的穴內抽插起來。被藥物控制身體真的好敏感,滑膩的水漬不停的從穴裡被擠壓出來,將桌子都沾染到濡溼印記。

穴內腔肉更是自住地蜷縮抽搐起來,還沒用細細的(指尖戳刺幾下,已經被刺激的噴出一股滾燙的水漬,沾溼陸津下身還在勃起的性器上。

屋子裡少女大開雙腿露出最隱秘的嬌穴手指還插在一下下蜻動的穴裡褻玩到高潮噴水,整個屋子都瀰漫一種甜腥的淫糜氣息,一切都顯得那麼誘人墮落。

施妙音額頭有汗,濡溼的黑髮黏在潮後動人面龐,水亮的眸中充滿迷茫愛意情潮,光是坐在那裡,就好似伊甸園那顆迷惑亞當的紅色蘋果。讓人忍不住衝動伸手採擷,然後一同滾到那不管不顧縱情聲色的泥潭裡。

如果只是少量呢?

如果像李兆暗示那樣,只要他肯重新做以前做慣那些事情,她以後都永遠不用辛苦忍受身體精神折磨,都能像現在這樣快樂無憂。

他是否能彌補這些年撒過謊言和給她帶來的苦難?

腦中只是一閃而過這些可怕念頭,陸津立刻打一個冷顫將溼淋淋的性器重新塞回內褲。手指磕磕絆絆將拉鍊重新整理好,右手握拳猛地錘向餐桌旁邊瓷磚。等到人冷靜笑來,才沉默地抱住面前衣衫不整的施妙音走進浴室。

傍晚施妙音被臉頰掉下來幾滴熱熱的眼淚燙醒,一開始眯著眼睛並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躺在哪裡。

只能看到窗外被鐵欄擋住夕陽撒在她側臉上,明明是溫暖的錦色,可卻讓人覺得淒涼的好像一片冷霜。後背貼住一方跳動胸膛,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有堅實的雙臂摟住自己腰肢,抱得太緊,好似要把她身體陷入骨血。

下體乾爽舒適被料理的很乾淨,只剩胳膊上那枚針頭印記隱隱作痛。她癲狂半晌的神經此刻已經疲乏,出奇得不感到害怕與恐懼。好似冥冥之中窺見一切結局,內心都是異常平靜。

只是一點點不捨,即便這樣也好想對方能再多抱住她一會兒。

陸津現在也該聞到她身體裡散發出的腐爛臭味,所以都不能做到情動。天底下一對飲食男女,身體勾纏的慾望都沒,難道這輩子還要捆綁在一起談柏拉圖式精神戀愛?

何況只要陸津跟李兆一日,她精神連同肉體便要這樣一直被滋養得腐爛下去。

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可怕行為。到時候一雙玉臂千人枕,變成下一個阿媽都不是沒有可能。

她和他關係好像苟延殘喘的癌症病人,一開始被給了虛無縹緲希望,反覆樹立痊癒的心理建設,做足令人難以承受治療,最後仍然要面對生命的倒計時。

如今最好結果擺在兩人面前,除了一拍兩散再無他法。

這樣悲傷的愛情她是真的不想讓他再要了。

施妙音重新閉上眼睛,眼皮下眼珠都沒有一點波動,腦海中已經想到幾百種往後同李兆同歸於盡辦法。

到時候她或許應該履行阿媽心願,將他骨灰擺在她墓穴再自行了斷殘生。或許她也可以聯絡到想要將她置於死地的姚寧遠,試試看他是否願意再一次在“圍剿行動”中徹底將他們這對父女當場做掉。然後幫忙把她屍體燒得一乾二淨,選一個大風天氣灑掉。

這樣才叫挫骨揚灰什麼都不剩。

再放空思緒睡下時,她在心中告誡自己:耳邊還在滴下來的淚一定是她的,因為他多堅強,一定不會哭的。

沒有她,他只會短暫傷心一陣,之後便會把她忘記,一定有更好人生伴侶,在新的篇章同他攜手共度。

這些年她做賊偷來幸福,也該好好知足。

第一百零八章:雨幕

凌晨時分,夜裡一陣急雨吹開二樓走廊帶黴點木窗

斑駁溼意很快將一樓中庭石板上面來不及收回飯桌澆溼。姚寧遠夢中感到——陣涼意,利落翻轉身體。床鋪發出“吱呀”聲音,果然之後便聽到隔壁房間姚母正在扯著嗓子吼“外面我剛晾曬的香茅草!”

最近姚春花這不孝女放暑期,幾乎天天黏在男友家裡。最近又說抓緊戀愛時間去外地旅遊,乾脆直接夜不歸宿。往日潑辣的姚母對未來女婿很是滿意,因此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但是最近大約也感到最小女兒也要嫁人的寂寥,時不時就會打電話給姚寧遠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小住。

姚家所有女兒都已經成雙配對,就差一個她放心不下的姚寧遠了。相親相了也有幾十次,可是次次都無疾而終要不是曾經他曾對施妙音上心事情,甚至都開始懷疑養子真正性取向。

年前姚寧遠不堪家中女人們的催婚其擾,用頗半獎金提一筆收入,在鎮上新開發樓盤買——間三室——廳樓房。最近裝修得當,已經將自己行李大多搬走。

今天恰逢姚母不小心扭傷腳踝,所以帶她看病後也就順勢住下,又聽她絮絮叨叨至半夜才哭笑不得回到房間睡覺

麻利地摺疊好飯桌拎回走廊,雨已經下得不小,姚寧遠再度低頭跑進雨幕中將房簷晾曬的東西收回廚房,抹一把頭髮上溼漉漉的雨水嘴裡還在小聲嘀咕姚春花名字。

真是嫁女嫁女潑出去的水,還未結婚已經跑得這樣勤,簡直不成體統。

想到這裡,姚寧遠笑笑勾出自己褲兜手機,準備不能讓自己獨自品嚐這半夜被阿媽叫醒的痛苦,也要捉弄一下好久不見一-面妹妹。勒令準妹夫不許做任何出格事情。

;手機剛拿出來,好似有感而震,上面顯示-串不認識號碼,被他直接順手接聽靠近耳畔。

不到一分鐘,他再度跑出廚房,傘也來不及拿直接扯了自己掛在門廊外套——把推開小樓大門。

陣雨下的夠大,門外水花從地上濺起二十公分的水霧,他眯起眼睛適應一段時間才看清對面一-輛黑色越野車輪廓.

骨雨甩門上車,駕駛位的陸津嘴裡還叼住一根被雨水打滅香菸,c彷彿無知無覺地咬在齒間。眼角顯出滄桑倦意,手背青筋爆脹帶著血痂。人正衝著擋風玻璃上不停沖刷下來雨水垂眉發呆。

姚寧遠首先注意到他不對神色,狐疑地凝幾秒他耳畔幾絲白髮。明明上月前姚春花還在他面前鼓吹對面男人外表怎樣英俊年輕,故意用“昔日情敵”來刺激自己快去談一樁合適戀愛。

可現在見到,對面男人哪裡有一點威風凜凜架勢?

還未開口,陸津已經側眸衝他頷首,回神拉上車窗,一腳油門劈開漫天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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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戒毒所裡像施妙音這樣被警方親自打了鎮靜劑進行押送的不在少數,此刻已經被幾位女教官熟練地換上橘色制服,再用束縛衣捆綁手腳放置在單人間雪白床鋪上。

姚寧遠從剛才車子停靠在大門口時就抑制不住後背汗毛倒立,此刻見到施妙音沒有一點意識樣子,哪裡還能看不懂她眼下青黑與瘦弱模樣?先是震又是怒,直接反手拎住陸津領口一下撞在對面冷硬水泥牆壁。

他聲音壓得很低,從下往上盯住陸津,但是仍然恨到眼下皮肉在跳,壓根都咬出血絲,“什麼叫以後要我費心照顧?現在人弄倒半死不活你要我照顧?”

為首女教官有眼色得躲出去,臨走時候不忘提醒這位姚寧遠憑警官證不能滯留太久。戒毒所也要遵守嚴格作息時間。門悄無聲息合上,將最後一絲走廊燈光也斬斷。

昏暗中陸津一把扯掉他手臂,面上凝起一絲狠厲,眸光閃著無盡的暗色,諷刺看他一眼才道:“就憑你到現在都寢食難安,心有愧疚,不希望她同你母親一樣慘死份上。”

“怎麼,難道我有說錯?!”

話夠狠夠硬,可是誰知道內心崩塌,只不過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幾小時前聯絡到如今已經高升上線,確定見面時都不敢將施妙音獨自留下。喂她吃下最小劑量安眠藥,直接抱住帶在車裡。

當年的沈隊如今也藉助成功打掉忠老一夥勢力連升幾級,現在是能輕易動用直升飛機連夜飛到薊城與他見面人物。

還是那樣昏暗的夜色,好似他們曾經接頭的無數個夜晚,只不過這次等待陸津接頭的除了他的上級,還有幾束紅點瞄準鏡。

寂靜郊外偶爾還有風聲,將對講機內嘈雜電流灌入陸津耳中。

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從駕駛位開門下車,雙手舉過頭頂。腳下虛晃一下便死死用身影擋住車內施妙音仰躺方向。

三隻紅色鐳射即刻同時對準他眉心與胸口,他低下頭垂眸一瞧,臉上笑意不減,衝著對面一直站在直升機陰影后的發福男人喊話:“沈局,沒必要這樣吧。您瞧我赤手空拳,拖家帶口的,至於讓您怕到帶著狙擊手嗎?”

“還不止一名?”

中年男人低聲哼笑著從黑影處慢慢走出,當年精壯幹練的沈隊如今也挺出碩大肚腩,好似肥肉將他眉宇骨骼都改變,面相不再像以往剛毅果斷。

他揮一下手中對講機,幾束鐳射退而求其次的移動到陸津大腿膝蓋。沉吟一聲才同樣笑道:“瑾年,不要講我多疑。而是你擅自叛逃臥底任務,到今天為止,我們好像有整整三百六十一天沒有聯絡過吧……”

“說實話,接到你訊息時我還有一點欣慰。畢竟是我帶過的兵,我一直都想你重新改邪歸正,不然也不會把聯絡方式一直保留至今。”

“千不該萬不該,當年你不該動手殺人。沒有正當原因,我都費勁腦筋,這些年都在想怎樣幫你恢復身份。可是太難……”

對面男人說得坦蕩緩慢,陸津看看手錶,十幾分鍾過去手臂都舉到發酸,順勢揉一揉手腕慢慢放下,才直視他眼睛問道:“就同你對李兆那樣?”

原本還算溫和臉色立刻變得犀利,齒間鼓動兩團發達咬肌低吼:“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殺人滅口恐怕也沒有結果,您一直要我找到D哥趕盡殺絕,是不是也早都懷疑他根本就是當年假死的臥底李兆?”

說著陸津嗤笑出聲,直接坐到身後引擎大蓋上,摸一根菸點燃道:“讓您猜對了。您的好手下,好臥底,好一個涉黑警察如今真的起死回生。還找到我要一同做大。”

“光靠這一點,您掃黑除惡這樁功勳是不是就要坐不穩了?”

說著陸津吐出一口濃濃白煙,連刀削般輪廓都變得若隱若現,聲音更像是磨刀石般沙啞:“脫警服是輕的,特殊時期被打做典型才是真慘。連累家裡老老小小。”

“是吧,沈叔叔?”——

微博看過津哥番外的同學們還記得沈於琛嗎?正文也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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