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音搖頭貝齒咬住嘴唇,股縫處是他一團赤黑的恥毛,正在凝聚要將人焚燒的熱度。
她同樣能感受到他作為異性對她的愛意與慾望,因為插進來的大傢伙都在忍不住一下下挺翹。
沒有急切的按住她洩慾,而是還在試圖撫慰她今晚意外緊繃的身體。
好希望這股熱度能把她燒的理智全非。都不用考慮兩人身份懸殊和這幾年時光背後謊言。
細腰慢慢蛇一般的擰動,她唇裡撥出甜蜜勾人的喘息,忍住痛楚開始慢慢前後擺動恥骨。蜜桃般多汁熟透的臀肉一前一後,蜜穴同樣將他青筋盤繞的棒身一點點吞吐含吮。
“啊,好癢……你動一動。”
叫的很軟很甜,可是穴內分明有一點撕裂了。鈍鈍的脹痛讓嬌氣的媚肉縮澀不已,為了自保更加柔軟的張開自己,試圖分泌一點潤滑的體液。
穴裡漸漸溼潤起來,軟爛的媚肉發出“咕嘰咕嘰”的吞嚥聲。
她準備好了。
陸津在黑暗中掐住她細瘦腰肢拖向自己,不用再忍耐令指甲髮絲都發癢發熱的淫糜情慾。
有力的腰肢有節奏地聳動,帶動窄臀將粗大的棒身一次次插進穴道的最深處,每一處虯結的肌肉都彰顯著力量的光澤。
“還癢嗎?”陸津低頭咬住她肩膀一塊皮肉狠狠留一圈牙印,之後整條抽出再度重重撞進去,喘息道:“要不要再重一點?”
施妙音翹起的臀都被他幾塊硬邦邦的腹肌拍打成熟透的紅,來回激盪著內裡滿當當的汁水,兩隻滾燙酥麻的綿乳都被他力量壓癟從後背露出奶廓。
哪裡還能再重?
她現在被後面男人與前面無情的門板共同夾擊,彷彿一片被他用那根可怕肉刃釘在了房門上的白乳酪。整個人體忍不住向下流淌,穴裡滲出水泥濘了腿心,花苞似的腳尖蜷縮起來,小腿纖薄的肌肉崩成美妙弧度。
“恩……啊……不,不癢了。”施妙音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
用力趴在涼涼的房門上讓自己不要失重,可是後面男人偏要一下下拉著她的腰拖回去,讓她用最羞恥的姿勢迎接他,再度撬開她緊閉的花心。
頭皮炸開一股股電流,髮絲都鑽進她溼漉漉的口中與柔軟舌頭交纏,可是被勾出慾火的陸津還要貼住她耳朵問:“那現在是什麼感覺?爽還是不爽,阿音總要給點反饋。讓我知道做的好不好。”
又是一記狠頂,花心顫巍巍的張開一線,施妙音小腹好酸,穴肉收緊仰頭短促地尖叫:“啊,別別再進去了。都被你插壞…….”
陸津被她緊緻觸感吸得悶哼,再度清淺無害的抽插幾下,“阿音這張小嘴是插也插不壞,操也操不松。幹了你多少次,為什麼下面還是這麼緊?又嫩又小,是不是都沒有發育好?”
“明明飯沒少吃……”
“啊,混,混蛋。”施妙音瀕臨高潮,又被他直接把整條棒身抽出去,換成不痛不癢的用龜頭戳進來磨蹭。知道他在說渾話助興,可還是忍不住回嘴:“你,你才沒有發育好……”
明明阿花都讚賞她前凸後翹魔鬼身材。
“哦?”陸津挑眉,直接拔出溼淋淋的大屌,將她翻轉過來。大掌掰開兩隻無骨軟腿,直接提起來勾在自己臂膀,托住她腰身抱在身上,故意用粗長的炙熱去一下下戳她腿心。
溼漉漉的肉唇沾滿水漬,一不小心就要滑到她別處。擠壓她勃起腫大的陰蒂,一下下剮蹭滑動。
快感太重太亂,施妙音嚇得嗚咽,都以為他要把脆弱陰蒂擠壞,他才將性器對準被插到軟爛合不攏的小穴問:“誰沒發育好?”
少女這些時光裡個頭已經躥到一米六八,在北方人中也並不能算做十分矮小。可是在高大強悍的男人面前,還是被擺成順從的姿勢抱進懷裡。好像她只要在他面前,就被打回原形。
小毛賊此刻全身都泛著粉色珠光,情慾難耐的咬住他肩膀一塊肉,狠狠硌兩下才含住他耳垂求饒:“啊,我講錯話……唔,是,是阿音沒發育好……”
“插進來吧,真的好難過。”
她睫毛一顫就留下兩滴熱熱的眼淚來裝可憐,滴在陸津胸膛面板,心口都軟的一塌糊塗。吻住她眼淚又去含住她細小的睫毛,下身“噗嗤”一聲重新塞回去,托住她柔軟腰肢上下頂撞。
施妙音兩隻小手摟住他脖頸,在他身上反覆顛簸喘息,胸前兩隻脫兔彈跳起來晃出最勾男人心絃乳波。
陸津將她壓在床上重重吃奶插穴,握住她兩隻膝蓋骨用力分開,才用最傳統的傳教士快節奏地撞擊她最敏感地方。
他最懂怎樣讓她身體快樂,幾十來下,身下少女已經噴出一股清亮水漬。陸津在黑暗中衝刺幾下掐緊她腰肢留下紅痕,才起身扔掉裝滿濃精的避孕套。
潮後的施妙音照例被收攏雙腿擺個舒服姿勢仔細蓋上被子,仰面躺在床上放空思緒。
等到陸津在浴室捏著一塊熱毛巾走出來,她才突然轉動半透明眸子,在黑暗中輕聲開口問他:“下次可不可以試試不用避孕套?”
“啪嗒”一聲,陸津身上沾滿她體液的浴袍已經扔進浴室,裸露上半身穿一條純白色CK。長指按開床頭一盞暖色琉璃燈,坐在床邊掀開她身上被子。
施妙音口中新奇嘗試他現在早都習慣。
垂著漆黑深邃眉眼,沒有看她面龐只是勾唇,分開她雙腿,“怎麼,現在又覺得戴套不爽?想嘗試下到底有什麼不同?”
“看你今天體力這麼好,乾脆休息一會兒再試試回形針式有沒有具體可行性?一年到頭你也寫篇報告給我欣賞,看一看四年上萬學期交的是不是划算。”
這人的口頭腐化真是講上三天三夜都不重樣,施妙音完全不搭茬再度將話題引到正處。
“不是啊……就是羨慕阿花,說是後年畢業就要結婚。我現在覺得我體內好像也有強烈母性,不是很怕身材走樣了。再說也不一定那麼百分百機率,如果有了我們就留……”
她說話時一直看著陸津光暈下側臉,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陰鷙臉色嚇住。
她一隻小腿還握在他手裡,順著他視線看向自己身體,腿心情不自禁縮澀一下又被他直接扯住仔細檢視。
腿心水漬泥濘一片,除了被他插到綿密的白還有絲絲紅色。將她腿心蜜地都染成媚爛的粉。這種劑量出血程度顯然不是來月經,而是剛才沒潤滑過度的擦傷。他冷著一張臉處理掉她小穴外面溼漉漉的體液,毛巾一扔人已經站起來穿衣。
第九十七章:冷風
施妙音嚥下一口緊張津水,'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直接摟住他肩膀,赤裸身體跪在床上緊緊抱住他胳膊,“剛才沒覺得很痛,不知道怎麼流血”
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都聽不清楚到底在狡辯什麼。
,到底疼不疼自己難道不清楚,就算身體不在狀態用流血來做潤滑也要做這種兇猛性愛,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傻了。
陸津身體僵硬幾秒捏住她手腕扯開,人回過頭掐住她下巴抬高與自己對視。
眉眼是幽幽的莫測,下顎繃得鋒利,“施妙音,你覺得我們在一起只有這件事可做?到底是在侮辱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
酌原少對面少女臉色還呈現不正常的潮紅,她黑白分明眼珠晃動幾下,彷彿失焦之後又對著他眸子慢慢聚攏
“可我不知道還能同你做什麼讓你開心,你的事情我再擔心都不敢問。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所有事情文永遠都不會同我講。我都很懷疑我們是否可以有將來我有時候覺得這樣的相處關係很不對,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去更好的瞭解你。
我瞭解只有在床上。你喜歡怎樣接吻,怎麼操我。其餘我都不清楚的.
她滂沱眼淚忍不住,還要拉住他脖子將臉貼在他有力胸口。“
“時時刻刻都擔心你說走就走,告訴我:我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你的溫柔照顧。”那日用來槍殺拉坤的武器至今都查不出黑市型號,還有不見的手錶,同姚寧遠的合作,再加上對過往事情閉口不談。她雖然對確切的事實朦朧,但也清楚,他並不像她一樣沒有退路。
在這段感情與這段偷來的幸福裡,他多麼遊刃有餘,時刻都有備選命題。就連同她一起來薊城生活,恐怕都經過深思熟慮,先行計劃。
可她有什麼?除了他便一無所有。如果他有天說只是利用她身份,都不要她,她就是大街上與野狗搶食的乞丐。生存環境都成問題,更不要提自尊自愛
說著聲音都哽住,心酸得彷彿被淋上澀澀的檸檬汁,又去胡亂吻他下巴給“你別走,我真的知道錯了
被抱住陸津沒舒服到哪裡去,胸口起伏,好像被人扯住心臟一般疼痛。本來早都準備一萬種藉口以便現在脫口而出,但是就是被質問到乾巴巴得沒能說出口。
他咬牙用手指抹掉她臉上溼意,聲音好歹溫一點哄:“沒有人講你錯,我不是要走,是替你出去買藥找醫用手套來看看裡面受傷情況。”
針對她口中控訴,皺緊眉頭,猶豫片刻才開口?“你聽話躺好不要亂動,等我回來。話都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等以後,等我準備好一定會讓你詳盡瞭解我過去,恩?”
蛛絲馬跡總有暴露一天,只要有他一句話她也可能再耐心等待下一個三年。只要知道他始終願意有天向她袒露心扉。驅逐她內心真正恐懼。
懷裡的施妙音期期艾艾地抬頭小心看他,躺回被子裡時還不忘記討價還價:“那你不要生氣。’
“還有我真的沒有體力,現在肚子好餓-”
凌晨時分樓下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還透露白色燈光,陸津捏著裝軟膏袋子走進門時,正在打盹的收銀員連忙從凳子上扶正歪掉帽子站起來迎賓。
施妙音到現在為止都是眼大肚小的典範,陸津選一杯關東煮又撿了熱狗三明治和幾種口味泡麵,拿牛奶時候還順帶取一份炸雞便當。收銀員幫他把便當熱狗去微波爐加熱時,陸津則臉色晦暗不明地指一盒軟中華一起付賬。
裡面小哥在裝蘸料包,順便等微波爐停止工作,陸津則走到門外背風抽菸。
打火機“刺啦”一聲點燃乾枯菸絲,戒了七個月的煙癮又功歸一簣。
他不安地吸了幾口,才覺得尼古丁令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末了對著夜風諷刺笑笑。
他的小姑娘多機靈他應該知道的,他們如此親密度過三年時光,到現在為止他大概也露出諸多馬腳。
可是卻是個偏偏裝乖巧裝蠢笨的,從來沒有坦誠與他講過,他也就預設她永遠不會知道。可以一直隱瞞下去。
如今開誠佈公,反倒讓他措手不及。
該從自己家事講起,還是該從她真正身份講起,強悍男人如今都要犯難。好的戀愛要從坦誠開始,這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可是這樣根深蒂固的謊言說了許久,該怎麼告訴她自己明白身份。而現在又為她放棄這樣光明磊落身份。
抽掉幾根香菸紛亂思緒也沒有結果,兜裡手機又重新亮起來,問他什麼時候回去。這才肯嘆一口氣把菸頭暗滅,重新揉一揉發痛額角回身進門。
總之不用急於一時,他們時間還很長,以後問題就歸到以後來解決。
或許除了姚春花她也需要一個真正親人,能讓她不覺得在這片陌生世界裡,他是唯一一個能讓她依靠男人。可姚寧遠那張令他厭煩面孔一出現在腦子裡,他又皺眉驅散心中想法。
還是等到她再大一點,才介紹這位有血緣關係卻有深仇大恨親戚給她相認,到時候是否相認也都有她來拿主意。
回到賓館時窗外都似泛白魚肚,施妙音當真是個好哄的。臉上一掃陰霾又是一副可愛嬌氣模樣,坐在床邊直接接過他手裡紙杯,趁熱喝一口辣湯大呼:“差點被你幹壞,總算活過來了。”
陸津拖過一旁凳子將吃的放上去,洗了手才蹲在地上與她腰腹持平,掰開她光裸大腿直接下自己短袖給她:“穿上點兒再吃,著涼。”
滾燙的氣息都噴灑在她鼓囊囊的飽滿陰戶,他戴著一次性矽膠手套將半透明的藥膏抹在她穴口,之後裹了一圈才輕輕塞進去塗抹。
紅腫花蕊傷的不算太嚴重,只是有些擦傷而已,但是多細嫩皮肉,想想剛才是怎樣疼痛流血他覺得這傷口都傷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施妙音套上他今晚新換過的乾淨T恤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含糊不清地嚼著一隻魚籽福袋皺眉:“等等,怎麼有一股煙味……”
他咳嗦一聲,手指懲罰地戳一下她內裡嫩肉,答非所問:“下次想什麼就告訴我,不要自己一個人鑽牛角尖。害人害己。”
她噘嘴不答,他手指再深入幾分,只好敗下陣來紅著臉夾住雙腿小聲道:“好,我知道。你,你別再亂摸了……會痛的。”
半小時後吃飽肚子的少女像只美麗的貓科動物,懶懶散散抱住他赤裸胸膛,睏倦地眯著眼睛,不一會兒就傳來細微悠長的呼吸。
陸津手還摟住她肩膀,正在勾著幾根黑髮纏在指尖把玩,頓了半晌才輕聲同睡夢中少女道:“我想我應該做過很多錯事,但是唯一確定正確的就是那天從車底下把你拽了出來。不是故意不想同你傾訴,只是有時希望你能理解我選擇,可又害怕你同別人一樣投來異樣眼光……”
其他人目光他都不在意,可是被心愛的人不理解而拒絕才叫真正淒涼。
當時的陸津確實以為所有狀況都在他一人掌握之內,完全沒想到時不待人,命運要將他們推到幸福浪尖處才肯重重摔下。
多年後再記起這段時光,才知道什麼叫做珍惜眼下每份一分時光,畢竟他始終沒能有機會向心愛的人吐露隱晦難安心路,懇請她的理解。
第九十八章: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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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姚春花如同一隻報喜鳥帶來一點雲城的好訊息,五一放假前黑子也終於從膠城定下一輛客戶要的帶本改裝賓利。
客戶來頭不小,一次性從他這裡買下幾輛近百萬黑車做收藏,最後一錘買賣黑子當然要盡心盡力。
月前他和雲城阿旺透過電話,雲城打
黑勢力正猛就連私人靶場都被勒令叫停。大家各奔東西,沒有再回頭可能。黑子心中默默感謝津哥總是高瞻遠矚。所以現在首要考慮的是個人問題,什麼時候能攢夠老婆本在薊城五環內買間不大不小學區房。
才好有底氣追求喜歡女人。
四月二十九日坐飛機到膠城,三十號天不亮就將黑車開回來交給客戶,正好能趕上見第二天要外出度假津哥與小阿嫂一面。為慶祝黑子這次賺到大筆佣金,陸津請客,約好在黑子眼饞許久的維也酒店吃599一位的豪華自助。
黑子不是唯一一位盼望今晚行程的聚餐成員,施妙音在馬哲課上已經開始對假期行程想入非非,根本聽不到戴眼鏡的老教授在唸些什麼,反倒在書上畫滿海島上會長滿的高大椰樹。
時不時還與旁邊同桌討論:到底是三點式泳衣更性感一點還是高叉式更高一籌。
惹得旁邊短髮少女害羞地直接一鋼筆戳上她腦門,低聲捂住嘴唇默唸:“世風日下。”
課鈴一響,老教授剛把講義重新合上,就聽到後門“咣噹”一聲竄出一個綠色影子。還沒來得及皺眉訓斥,臺下幾十名同學也都魚貫而出,興奮地衝出教學樓,好像野人歸山。
最近施妙音迷上在寂靜夜晚同陸津一同兜風,偶爾在車窗裡看到有小情侶一起騎重機摩托路過,馬上就拉開車窗將頭伸出去觀望。
回頭大呼“好帥。”惹他一臉黑線。
今晚學校西南門口罕見沒看到陸津那輛開足一年的黑色極光。
施妙音猶豫著停住腳步,左右轉動一下脖子仔細搜尋一圈確定沒有任何越野車的痕跡,才從包裡將手機掏出來。
螢幕還沒解鎖,不遠處突然一聲轟鳴油門,她抬頭之際對面路邊暗黑色摩托上的高大男人低頭將頭上黑色頭盔摘下,正衝她挑眉打一個響指。
施妙音張大嘴巴里能吞下一顆雞蛋,她先是驚訝又是狂喜,捂住狂跳心臟差點被他帥得當場暈倒。正要拔足狂奔又被對面陸津直接一聲吼住,長指一伸讓她走旁邊人行天橋。
從天橋一路小跑而下,施妙音身上的綠色迷笛裙都蓋不住一身熱汗,立刻眯起眼睛繞著陸津屁股下面的iron883巡視一圈。
復古圓潤的空氣濾,黑色鱷魚花紋前叉再加上哈雷街頭性標誌噴漆。
施妙音手指收攏做少女裝,立刻擋住下巴。喃喃道:“啊真的好帥!能讓我騎一下嗎?”
原來不是羨慕人家男友玩機車,而是想自己過把急速危險的癮。
陸津勾唇看她這副心花怒放模樣,很快向她拋一隻同樣漆黑的女士頭盔,拍一拍後面座椅,“等你拿了駕照,送給你騎著上下學。”
施妙音聞言很快湊過去“啵”一下他臉頰,可是剛喜滋滋地帶上專屬頭盔又反應過來將擋風玻璃直接撥起來,叉腰問他:“學校和家中間連五百米都沒有,還都是人行橫道和石板小路,叫我怎麼騎啊?”
陸津笑著扣上頭盔,已經一腳將支起腳蹬收起,作勢就要擰油門逗她:“那正好明天退貨,本來也覺得不大安全。”
“別別別,好商量好商量。”
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做一下帥氣騎手身後的妖嬈女郎當然也是不錯的。何況假以時日,她不信對方磨不掉對方耐心。
今天施妙音將春天都穿在身上,綠意盎然的綢緞材質加上飄逸的裙襬,再往領口胸前點綴幾處屬於春季粉白盛放的顏色。襯的小臉身段又幹淨又精緻,正適合去五星級酒店裝模作樣地拍幾張朋友圈照片。
可惜她沒收到提前知會,還以為要乘車過去,所以眼下這靚麗嬌貴的迷笛裙大分雙腿就不太雅觀了。
可她哪裡在乎,立刻跳上他身後低座椅,裙襬收不攏直接露出兩隻嫩白大腿夾在男人身後招搖。前面陸津往後餘光一掃,很快將上身外套扔過來讓她蓋在腿上。
不等她咯咯鬼笑,一聲“抓緊了。”兩人已經一道閃電般的融入前面冗長車流。
維也酒店門口的停車場今天出奇地空了好多車位,陸津停好車直接將還在擺弄頭髮的施妙音攔腰扛下來避免走光。
天邊太陽餘暉還未落山,突然被黑壓壓幾篇烏雲遮住,似乎要有一陣雷雨。連空氣中都充滿壓抑的陰冷。
施妙音手指順著被風吹亂的長髮捋了幾下,被陸津將剛才外套裹在身上,十分受用笑地攀住陸津胳膊,湊到他耳邊輕快道:“有個問題問你。”
陸津手掌裡手機很快亮一下,他垂眸不在意地掃一眼才裝回口袋看她:“講。”
“如果一個女人,她男友佔有慾非常強,不許她穿太短裙子,不許她喝很多酒,也不許她騎太快車子,是不是不算個好男友?”
兩人已經攜伴走到電梯口,陸津反手按下客房部頂層,之後淡著臉睨著懷裡的人問:“哦?所以這個女人想怎麼辦?”
施妙音擠了擠眼睛,手指點一點塗了玫瑰粉色唇釉嘴唇,隨後用胯骨撞他一下道:“也許爭取一點男女之間平等權利?就好比法律規定生育權是雙方共有權利。單方面拒絕是沒作用。”
繞來繞去還是要提未婚先孕事情。
陸津忍不住胸腔震動,之後直接拖住她從電梯走出來,胡亂揉一揉她剛理好秀髮道:“可我沒有興趣瞭解別人之間假設戀愛關係。”
“對於我們現在狀況,我都沒一點不滿。不要告訴我你講那不入流男友竟然是我?”
施妙音英秀眉頭顰起來,被他繞進話裡,下一秒看清面前房門,立刻“嘖嘖”兩聲,拳頭握起來捶打他胸口:“阿鵬哥等我們吃飯,你帶人家來開房。到底誰是色中餓鬼?”
“你阿鵬哥剛發簡訊說客戶提車刷卡不順利,我們先處理他這件事,再下去吃飯。你乖一點不要語出驚人。”
話音剛落,對面房門已開,門後男人顯然不是黑子,正衝著陸津露出一抹笑容。陸津視線順著他正在立起衣領一掃,看到一處傷痕後立刻踢開房門。
果然發現對面地毯上黑子口中塞住一團毛巾,被綁成一條臘肉,頭冒鮮血,嗔目欲裂,正在扭動身體衝他發出嗚咽警告。原來手機早就被人搶走。
陸津人後退一步,立刻推開施妙音身體,厲色吼道:“走!”
施妙音還未回神,走廊相反地方已經再度開啟房門,走出兩名精壯男子扭一扭脖子,朝著他們步步緊逼。
少女嚇得臉色煞白,正要掏出手機撥打求救電話,已經被對方抽出關機直接扔進走廊高大浸水花瓶。
施妙音強裝鎮定地重新貼回陸津身邊,瑟瑟發抖抱住他腰肢抬頭看他表情。
陸津深吸一口氣,對面人已經向他做請進姿勢,笑著轉頭對施妙音講:“李小姐不用做這樣表情,D哥早就吩咐,今天誰都沒有危險。只想找你們坐下聊聊。”——
你們難道不記得金三角毀容D哥和那株茉莉花了嗎?
最後一個大反轉來了,我不僅不覺得虐還興奮地搓搓手是怎麼回事?(好啦並不是)
請大家為津哥偷豬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