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半學期施妙音在走讀辦理流程上屢次碰壁,直到下半學期才勉強接受了自己與陸津在大學同居計劃流產的現狀。
不過她男友陸津本人對此並沒表示出與她同樣猴急,並且本來要死不過的菸酒行最近生意蒸蒸日上,半年都靠他人脈接幾家大酒店婚宴訂單。
加上黑子註冊一家金融車貸公司巧作名目,時不時還要從全國各地開抵押車回來量販。陸津一個人更是為他們今後生計忙碌,有時候好不容易等來週末相聚,她才嬌滴滴地鑽進浴室,再出來時候已經聽到強悍男人的沉穩呼吸。
都叫她覺得自己才是愛情關係中色慾燻心那個狼女。
時不時就想著與心愛男人做下面無縫結合情事。
下半學期,四月清明節十分,姚春花從雲城搭乘飛機來薊城與她相聚,兩個昔日傻乎乎的少女此刻都有心中牽絆。遇到對的人,有了一段紮根情愫。
施妙音在薊城大學讀女多男少的外國語學院,專修英語還要連帶第二語言。
最近被晦澀法語搞得頭暈眼花,做夢都在與可惡的小舌音作鬥爭。
至於姚春花對自己認知也夠清楚,果然那年放榜後無意外落榜統招大學。之後收拾心情歡天喜地地上了雲城一所離家不遠的護校。三年時光雖然苦楚,但是就等異地戀結束回小鎮與陳浩長長久久。
“今年他畢業就不讀大學了,家裡人說支援我們小家,在鎮上開一家中餐。”
姚春花戀愛甜蜜,陳浩最喜歡看她吃東西一臉幸福模樣,人又不加節制的胖了幾分。正趁著陸津去前臺結賬時偷偷探頭眨巴眼睛問對面好友:“你呢高材生?是不是也準備畢業結婚?不過我們學校就有一個女生帶球上課,只要過了20法定年齡,法律都賦予我們神聖的擇偶權利,學校又能奈你何?”
施妙音翻一個白眼,給她涮一筷子薄如蟬翼的羊肉卷,送到麻醬蘸碟裡滾一圈兒翠綠的香蔥香菜。
自己先長大嘴巴給她投食。
“我倒是想,那也得問過人家意見吧……”總不能用槍頂住男人頭頂,讓他在神聖的婚姻登記處畫押簽字。再或是用針扎破次次都不忘採購的避孕套,先將生米煮成熟飯。
只是在腦中過一遍可能性,施妙音又慌慌腦袋驅逐內心邪惡想法。她好歹也是新時代的知識女性,怎麼能再度與過往罪犯同流合汙。
“嘖嘖。”姚春花大呼幾句沒出息的夫管嚴,又再度將新鮮的毛肚鴨腸放進漏勺,胡吃海塞起來。
那晚陸津真是給足面子,姚春花不勝酒力,幾杯啤酒下肚已經糊塗得暈頭轉向。第二場還要去薊城最火夜場,看一群美麗脫衣舞女郎在高臺穿著三點搖搖擺擺。
姚春花一會兒指責陸津這頭英俊老牛吃了她好友嫩草,一會兒又托腮將朦朧雙眼掃過兩人相配面龐,笑嘻嘻的講如果他們有孩子,一定是上天入地再找不到第二個的可愛美麗寶貝。最後竟然還要衝上舞臺跟舞者一拼高下。
燥熱的春夜被酒精曖昧烘托,所有人內心隱藏慾望都蠢蠢欲動,當晚同樣試圖爬上舞臺的不只她一人。
舞臺西側另一位穿著Dior吊帶紗裙的女孩子,長一張矜貴的嬌媚面孔,周身被酒紅薄紗碎鑽包裹,露出一雙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她瞧見對面姚春花的舉動,彷彿眯到人生重要時刻的競爭對手,很快將手裡同色系的絲絨晚宴包向後一扔,立刻甩掉腳上不方便的高跟鞋。
手腳並用直接躥到了舞臺上。後面接住她手包的男士尷尬到面色通紅,只見這位家族安排的相親物件正向後襬動翹臀,隨著音樂鼓點與旁邊舞女熱辣起舞。本應該奔著非禮勿視的紳士守則移開目光,可是眼神卻怎麼也挪不開。
幾秒鐘後看到李婉婷直接性起與對面短髮舞女貼面熱吻,才撲過去憤怒的伸出手臂扯住她細瘦腳腕吼:“李!李小姐,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聊聊人生理想。這,這太不妥了。如果明天被狗仔拍到,我們……”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李婉婷直接打斷:“趙先生不如一起上來,今天我好友在加利福尼亞被求婚成功,我心裡頭高興。必須要慶祝一下。”
現場因為李婉婷的關係一度達到鼎沸,不少男男女女直接站在卡座桌子上,一同熱切地高呼。
“靠,絕了!”姚春花張大嘴巴正衝著她面前新偶像鎮臂高呼。
施妙音趁機扯住姚春花胳膊直接反剪背後,黑著臉捂住嘴巴拖到樓上酒店安頓。
快捷酒店距離酒行不遠,今晚一輛純水攬勝客戶趁夜趕路提車,施妙音放心不下醉酒好友,只好站在房間門口與陸津告別。
酒店今天生意不錯,不斷有一對對年輕情侶摟抱對方身體直接急躁的撞進房門。隔著空氣都能聽到唇舌之間曖昧的水漬。
幸虧樓道里燈光不算明亮,幾隻暖色燈光反射在走廊牆面上的掛壁花瓶上,根本沒人注意這對非但不同住還要即將分別情侶。
陸津最近很少將頭髮一絲不苟的背梳,也不大穿著正式。此刻身上皮衣正泛著溫潤的皮質光澤,雙手抄著兜等她回身進門。英俊額前掃過一縷柔軟黑髮,擦過他一雙溫柔眉宇。
這一切莫名其妙都叫施妙音突然不捨,於是再度用手扯住他胸前面板拉向自己,把小臉埋進去深深嗅他黑色T恤上清爽味道。
聲音輕輕淺淺,撥弄男人心絃:“不想你走……”——
按計劃接下來應該是正文最後一趟車。
且看且珍惜吧朋友們,糖發完要走最後一段劇情了。
今天1500豬豬的加更就放在微博,更一章津哥番外。
已經更啦請去看吧。
Ps:你們一定沒想到李婉婷和施妙音曾有過一面之緣,在我們阿音還沒成為LS老闆娘前。
第九十四章: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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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男人其實也不算特此今晚給足面子,自從他們從雲城脫身,陸津便一向對她十分縱容。先是依言戒了煙,最近更是連酒都不怎麼飲。
所以身上時時刻刻都是海洋薄荷鬚後水的迷人味道。
乾淨到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過往記憶是種不真實的幻像。他們都已經在薊城過十幾年幸福快樂時光。
太平靜反倒讓人懼怕。
要知道如今陸津為她撐起的這片溫室實在太過於純良,這種來自尋常男友所給與的溫柔她食髓知味,是戒也戒不掉了。所以更惶恐,更緊張,假期時光裡一晚都不想分開。
即便覺得自己過分惹人厭煩,還是忍不住要嬌滴滴地糾纏。
陸津視線裡是她柔然的黑髮,和耳邊若隱若現的一顆閃動鑽石。
前陣子他身份證上生日,小姑娘同宿舍的女孩子一起跑到附近小店穿了耳洞。
當晚就吃過生日餐分別後,冒著上榜記過危險,半夜又偷偷從寢室溜出來。
一身束脖束腳風衣罩住身體輪廓,換一對金色合金的長長流蘇耳墜,敲響酒行卷簾門。午夜十二點未過,她在客廳掉腳上踝靴,才對他展露風衣下的驚喜
。姣好雪白酮體穿了金色人魚般的亮片的舞服,赤腳在地毯上隨著藍芽音箱舞一曲性感肚皮舞。
腰肢一尾魚似的擺來擺去,靈巧地晃動身體曲線。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都長成大人模樣。
一曲結束還要湊到他跟前,害羞地歪著頭搖晃耳邊流蘇,“好不好看,這樣打扮是不是很有性感?你快說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是他放在心尖的肉。
可是還未高興一刻鐘,耳垂就因為過敏充血腫大,喊著叫著讓陸津幫她把誇張耳墜重新拿下來。捂住流血耳朵還要掉兩滴可憐兮兮眼淚,讓陸津嘆一口氣去找酒精消毒,拿她哭笑不得。
第二天沒課,直接鎖了酒行的大門,開車帶她去商場。小姑娘雙眸亮晶晶地逛了好久,才選中一對鉑金耳圈,上面綴一顆小小純淨鑽石,一走一動就在耳圈上頑皮地蕩著鞦韆。
陸津順手指一對80分水滴切面耳釘,還沒等售貨員小姐喜笑顏開拿出來供他們鑑賞,又被施妙音十分誠懇叫停。
那天不足兩千元耳飾已經叫小混蛋高興一整天,出門時還故作老成數落一旁男友:“我們現在要攢錢的,你一個人工作供我上學已經很辛苦,不要瞎撒錢。不如以後攢著做兒子聘禮。”
那日陸津笑著揉亂她頭頂髮旋,心裡卻道她值得所有一切貴重物品。不管什麼樣鑽石衣裙,只要換來她純真笑顏都覺得充分值得。
此刻她白玉耳珠已經染上薔薇的粉。他笑著將手從兜中抽出來,摟她進自己懷裡,大掌從她牛仔外套下襬探進去,直接隔著輕薄連衣裙摩挲那對蝴蝶骨。
啄一下她耳垂哈一口熱氣讓小小鑽石都沾染霧氣,才親一親她側臉道:“才喝了幾杯就這麼粘人?一會兒客戶提了車我就過來陪你?”
施妙音磨蹭著抬頭,準準地親上他硃紅色的雙唇。
嘟唇重重的吻兩下,不等對方張開唇將滾燙的舌插進來,又將臉錯開,有些氣惱地咬住他下巴講:“算啦,知道你陪我們一夜都好累。明天一早我很快送她上門口機場大巴,馬上就回去找你。”
“家裡的花都幹了,我們一起逛一逛花店。還有上次答應我去後海吃著冰淇淋划船……”薊城不比雲城,盛產大量廉價又新鮮的嬌媚花束,可是施妙音卻很喜歡在陸津家中裝點一絲美妙的柔情。
也要將自己滲透進他複雜命盤裡。
高大男人笑著點頭答應,似乎最近只要望著她都會露出諸多笑意,不像以前,裝兇悍到一笑難求。可施妙音仍然是看不夠,又重重親他側臉,才推開他自己鑽進房門。
在貓眼看著陸津影子都離開門廊視線,才揉著發酸脖頸脫掉衣服去浴室淋浴。
熱水沖掉她今晚身上沾染酒氣,正叼著一次性牙刷用手將鏡子前霧氣抹掉,醉酒的姚春花已經扒在門口一臉花痴狀地托腮:“阿音,你最近是不是狂補豬腳豆花和酒釀圓子,怎麼長成這樣波濤洶湧……”
說著她還用手在自己胸前故意比劃兩下,氣的施妙音直接凌空向她扔來一隻牙刷。
“你還說我,你也不小啊。”吐掉嘴裡泡沫水,施妙音裹上一旁浴袍直接抓一把好友胸前豐滿,皺起鼻尖,“嘖嘖嘖,一年不見,都被揉成E了吧?”
“那怎麼能一樣,我表面積大,哪有你這樣優秀突出?”
姚春花剛才在睡夢中被渴醒,此刻搖搖晃晃扭身躲過她狼爪,哈哈大笑著擰開手裡礦泉水瓶灌上兩口,又被施妙音躲過去講要喝熱茶才舒服。
燒水壺“沙沙”地響起來,姚春花好歹被她拖進浴室洗了一把臉,才迷濛著眼睛坐在單人沙發聽到好友嘀咕:“好像沒有茶包,要不要打電話去前臺。”
“喂!我行李箱裡還有姚寧遠給你帶的雲城特產。我檢查過,什麼普洱鮮花餅和蘑菇醬,裝了半箱子,神經病,害的我在行李轉盤上費好大力氣搬下來。”
不等施妙音猶豫拒絕,又嚷一句:“可不要講你不要!我說死也不會再揹回去了!就知道整我。”
昨日種種譬如死灰,都離施妙音足夠遙遠,於是點頭蹲下身子將她行李箱開啟,隨後果然在一包塑封好的口袋裡找到上好普洱茶磚。
磕碎一點放進茶杯,洗過一水熱茶湯再給對面好友倒一杯遞過去。
“他……他最近怎樣?還有阿姨,都還好吧?”
姚春花慢慢嘬吸杯中熱茶,胃裡好歹妥帖一點,才打開話匣子道:“嗨,你還不知道?最近姚寧遠可是走了升官發財恆通運,這一年他帶頭接連端掉好多銷貨窩點。就在上個月才把那個,叫,叫李建忠的大毒梟釘死。聽說他手中有以往重要照片證據,頂頭上司對他有帶勳特大獎勵。”
“人家如今在鎮上都出名啦,三天兩頭有媒人上家裡找我阿媽講親事。這下她可再不用擔心他娶不到老婆,大概接連娶上五個都是可以的。”
對面施妙音眸光裡的神色迅速冷下去,手指被不甚濺出熱水燙出一個晶亮水泡。
可姚春花困得直打哈欠,哪裡注意到她莫名模樣,倒是聯絡起一點點其中的蛛絲馬跡,一邊往床上撲一邊道:“不過我覺得你真是津哥福星,他才陪你來薊城求學,雲城舊場就接連出事。那時候他坐鎮MUSE,年初一場大火,現在都爛尾樓一般漆黑駭人。”
“不過也好,姚寧遠說雲城現在是一把火後都燒的乾乾淨淨。”
“以後你們也都可以回去探望我們的。不必怕啦。”——
沒計劃好,下章百分百開車。
打個預防針,車後有刀,有大反轉,前面出現過幾次伏筆,有各路人馬短兵相接,但是結局是好的,也會寫幾章婚後甜甜(黃色)番外。
所以不用怕。
第九十五章: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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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北方的窗外夜深露重,室內供暖才停,乍暖還寒時候都需要開些空調烘高溫度,彷彿白天春意洋洋的暖意都是假象。
外間姚春花終於肯抱住一團被子穩穩睡下,施妙音則咬住指甲坐在浴室馬桶上發呆。不知道過去多久才起身在洗手檯前朝著面上潑一把冷水。
鏡子裡少女臉色蒼白眉眼懨懨,水滴順著她下巴凝聚又掉進浴袍縫隙裡。
被光鮮照的透明的睫根不安顫動。
手機上的時間是凌晨三點鐘,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將陸津電話號碼翻出來。螢幕上閃著幽幽的白光,一串她熟悉到不行的電話號碼上面備註了三個字加一個符號。
其實私心一直在等畢業時能把陸老闆這三個字,換成肉麻庸俗的另外兩個字,可是現在連後面那顆紅彤彤的愛心也不能讓她心裡的恐懼熄滅半分。
猶豫了幾分鐘,她點開訊息欄刪刪寫寫,最後才發一句無關緊要的:“睡了嗎?”
手機螢幕重新歸於漆黑,鏡子裡的美麗眼眶有些發紅。
就在她準備重新拖著身體回到床上時候,貼在胸口手機重新地震動起來。
電話是陸先生打來,她將聽筒位置緊緊貼在耳邊不敢出聲。
好在對面人沒發現她情緒不妥,只道:“3012。給你留門。”
慌張又急躁,出門也匆忙,連衣服都沒重新換上。
順著對面門牌看過去才想起自己和好友住的房間是3011。她進門前用力揉一揉自己發僵的雙腮,隨後輕輕推開虛掩房門,回身上鎖。
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開燈,她人沒回身,就被後面高大身影按在門板。
陸津寬闊胸膛貼著她後背,手指順著她大腿一寸寸上移,本以為有裙襬要撩,可是卻觸到睡袍邊緣。動作頓一下就笑出沙啞性感聲音來,“這麼猴急,怎麼忍到這個時間?”
施妙音在黑暗中閉著眼睛,嗓子咕嚕一聲沒發出聲音。主動背身摸向他腰間,抓到打結浴袍利落扯開,手指還沒摸到他面板又被陸津反手扯住手腕。
帶些胡茬的下顎貼過來,似乎要在黑暗中搜尋她面上細微表情。施妙音胸口酸澀,滿脹情緒藏不住,好怕對方發覺她的古怪,很快將頭擰過來與身後男人接吻。
四瓣唇先是簡單廝磨一陣,陸津手指握住她細瘦頸子,感受血管下一股股奔流血液的跳動張力。才深深吸一口少女甜甜唇膏味道,張開嘴含住她唇珠。
他吻得好輕,像一片花瓣掉在她唇邊與她戲耍。可她哪裡滿足這樣淺嘗則之的吻,立刻將舌尖探出去一點點描繪他唇形。末了還要撬開他牙齒,將他滾燙的舌用力吮吸進自己嘴裡吞嚥。
是他喜歡的那種親法,溼熱又情色。
黑暗中陸津果然呼吸急促起來,重新扳回主動權。將她口中來不及吞嚥津水都送進自己口腔。手指順著她鎖骨直接插進浴袍交疊縫隙,握住她一隻奶桃撫摸。
左邊的胸膛裡心臟跳得異常沉重,施妙音慶幸陸津此時此刻看不到自己的臉。她閉上眼睛,用心感受粗糲的指尖在她胸前弧度遊走。
他先是一隻一隻的在手裡把玩,直倒將兩隻小小的乳尖都逗弄的充血腫大,才肯扯住它們一起幫她止癢。畫圈擠壓揉捏,多瞭解她身體喜好。
激盪在心口的酸澀與全身的癢意成兩極分化,施妙音頭腦昏沉沉的,無力雙手垂著腰間,攢足力氣主動解開自己浴袍,從肩膀扯下。
細嫩的肌膚一寸寸溶於昏暗夜色,但陸津的身體卻能充分感受到她身後與身前的誘人曲線。習慣是種很溫柔的力量,他的手指帶著這股力量可以肆意去到他的小姑娘的身體裡去。
腿心有些乾澀,粗長的手指沒能順利進入。但是這都難不倒他,輕輕按住還縮在層層粉膜裡的肉珠,他手腕都沒入她腿間縫隙。
施妙音挺胸將一對水嫩的綿乳送到他寬大炙熱掌心,雙腿儘量分開讓他更方便的拿捏自己。舌頭被吸的發麻,兩隻櫻色的乳尖發燙的貼住涼涼的門板,她隨著陸津按揉的節奏一點點擺動蜜桃狀的臀。一下下故意頂撞後面已經勃起的性器。
想要勾引他不管不顧的對她進行深切佔有。
不溫不火的身體終於在兩處敏感點的刺激下動情一分,蜜穴顫巍巍的吐出一股黏膩水漬,她也呻吟著鬆一口氣。
現在她腦子亂成一團麻。無論抽出那一根線頭,都不會得到想要結果,但此時此刻卻可以盡情擁抱心愛男人,用一場激烈纏綿歡愛來驅逐內心想法。
氣喘吁吁地結束了過分纏綿的親吻,她回過頭將側臉貼在冷硬的房門低喘:“恩…我可以了……還,還沒試過這樣做……”
她雙手撐在房門上,細腰下的曲線誘人,兩隻渾圓的奶桃被擠壓出深深溝壑,低聲催促:“快插進來。”
陸津笑她急色,手指沾過她嘴裡的津水潤滑,重新向下撥開肉嘟嘟的兩片唇,嫩豆腐似的觸感讓他摩挲一陣,才用指尖慢慢戳刺進去,貼住她筆直的脊椎骨吮吸她肩膀皮肉,“小阿水今天不肯溼…上床我幫她含一含。”
施妙音渾身像在沸水裡煨煮,難過得已經有了哭腔,作勢就要蹲下去撿起自己落地浴袍,“不做我就回去了。”
陸津雙手撐住她腋下重新把她按在胸前,從後面吻一下她耳垂安撫:“好了別急,給你,恩?”
“都給你。”
他右手從浴袍口袋掏出避孕套,施妙音聽到撕開包裝聲音,接下來那隻滾燙粗壯性器貼住她股縫,滑動幾下才慢慢撬開她蜜地入口。
他的話是沒錯的,小小窄穴不夠潤滑,只是入一個冠頂已經有些撐裂的絲絲痛意。可她不管,還在用翹起的屁股搖擺,要將他勃發的肉刃吃進去。
陸津往後退一步,大掌掰開她兩瓣豐盈臀肉,插得很小心,等到終於將整根操進去才用繞過去摸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問:“痛嗎?”——
這章節標題簡單粗暴,在房門做所以叫做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