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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0下一次的逃跑要積極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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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高給她造成了足夠的壓迫感,讓人不斷產生後退的想法。

遊衣背抵著柱子,抬眸撞上他淡淡的眸光。靳遲瀾看向她唇邊蹭花的口紅,剛剛被冷水衝過的手指尖冰涼,按上了她的脈搏。他的指腹在她跳動的脈搏上下壓,她仰著頭垂眼,聲音不情不願:“放開我。”

安全的空間被入侵,他的身體完全擋住了身後的燈光。

靳遲瀾低頭看她,左手壓著她手腕的脈搏滑動,右手抬起輕輕蹭了一下她沾著一點口紅的唇角。遊衣很清楚這動作裡暗含的懲罰意味,她有意為之的挑釁一般不會得到對方的迴應,但很明顯,他現在心情不太好,那雙冷到能凍死人的眼眸像結滿霜花的玻璃,連看她的目光都像沒有任何感情。

主動挑釁的人是她,她應該道歉,可是她現在覺得委屈。

她要忍辱負重,然後悄悄離開,讓靳遲瀾這個冷漠的臭男人從她的世界裡永遠滾出去。

靳遲瀾的指腹蹭著她唇角的口紅,動作似乎很有耐心,甚至拿起手帕將那一點口紅仔細地擦乾淨。遊衣潤澤飽滿的唇即使不塗口紅看起來也相當有氣色,他端詳著她的唇瓣,指腹不經意地擦過她飽滿的下唇。如果現在有人經過,看到這個姿勢會以為這是一對正在激烈纏吻的情侶。

畢竟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

“你相親的第一個男人叫秦世德,二十六歲,文旅局的科員。第二個男人叫陳朗,二十七歲,市中心中學的在編物理老師。第三個男人叫劉佳明,二十六歲,你舅舅朋友的兒子,餐廳老闆。第四個叫張文輝,就是那天晚上我們見到的,二十七歲,國企員工。”

靳遲瀾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唇角,目光卻冷:“衣衣,今天下午和你約會的是哪一個?”

遊衣聽得一陣心驚,她知道靳遲瀾會查,但沒想到他會查得這麼詳細。不過想到他之前的作風,也不奇怪。在拍攝現場和她多說了幾句話並且約她吃晚飯的男演員,只不過剛剛透露出想追求她的意思,就被迫從劇組半路下車,角色被換掉,之後甚至被打壓了近一年才接到一個小角色。

遊衣問起這件事,靳遲瀾卻輕描淡寫地說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

但遊衣知道,他其實是在懲罰她。他除了在床上把她做得哭不出聲之外,還會用這種辦法讓她知道,如果她不聽話,試圖接近她的人也會遭殃。她對這種典型的資本家作風快要忍無可忍,但是時隔一年再見到靳遲瀾,他居然以為她離開他的理由只是想退圈。

不對,他應該根本也不關心她離開的理由,他只是需要她回到他身邊。

遊衣的眼睛微微泛酸,她凝視著靳遲瀾的臉,又一言不發地轉過頭。

靳遲瀾對她時不時的撒嬌鬧脾氣也已經習慣,他摸著她跳動的脈搏抬起她的手腕,沒有發現那隻價格高昂的女士腕錶。很難想象,遊衣這樣性格驕縱的人竟然對時間有著極高的關注度。所以她說自己無意遲到,他當然不會相信。

脈搏跳動的速度變快,她微微踮腳,仰頭吻上他的唇。

靳遲瀾對這個吻有些意外,他的動作停了一秒,雖然沒有馬上回應,但是還是低頭方便她更輕鬆地吻他。遊衣輕輕地吻著他的唇,剛剛靳遲瀾一直沒有動過筷子——他的唇間只有淡淡的酒香。她勾著他的脖頸,儘量向上湊,舌尖小心地鑽進去,又馬上被抵到了冰涼的柱子上。

洗手池上方的燈光曖昧,她快看不清他的臉。

靳遲瀾捏緊她的下巴,唇瓣貼著她的唇停頓一秒,憑藉身高優勢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遊衣輕輕喘息,舌尖被人含住,口中發出短促輕微的嗚嗚聲。靳遲瀾似乎輕輕笑了一下,另一隻握緊她腰身的手緩緩揉動。

遊衣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抵住,又硬又漲的隆起頂在她的身前,她向下瞥,瞥到西褲上鼓起的那高高一團。

“想做愛。”她輕輕眨眼。

靳遲瀾對她突如其來的乖巧持有懷疑的態度,但並未多說。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收縮,慢慢地揉捏,像給予獎勵一般輕吻她的唇瓣:“然後呢?”

遊衣心想,靳遲瀾還是認為她越愛他越好——等到他以為她不會再離開他的時候,她要完完全全從他的視野裡消失。這既不是賭氣,也不是報復,是她從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夜過後就認真想過的事情。

她在他唇邊輕哼一聲:“去你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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