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春荼蘼把畫像呈到包縣令面前,包縣令氣得當堂爆粗口,“你們都瞎了?畫的明明不是一個人,怎麼都指認為方寶兒!知不知道做偽證是要打板子坐牢的!”
那些證人嚇了一跳,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是被年輕漂亮的女狀師耍了,其中一人本能的求饒道,“大人恕罪,小人們實在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就來做證?知不知道關乎人命,也太不負責了!”包縣令這個氣。關鍵是,他也差點相信,這讓牆壁後面那位怎麼看他?會讓他的形象和學識印象減分的!
“大人!我要求把這件事列為本案的疑點之一。”春荼蘼並不在此問題上糾纏,趁熱打鐵道,“先叫他們下去,但我保留追究他們刑事責任的權利。”
她這種說法新鮮,好在很容易令人明白其意。包縣令也不想耽誤時間,當下準了。一邊的書吏奮筆疾書,記錄下這件事。另一邊,一長串證人在指指點點中,灰溜溜的下去。
白敬遠和仍然被安置在角落和春大山鬆了口氣,不禁又是自豪。剛才局勢幾乎一邊倒,但荼蘼舉重若輕,不動聲色間就全盤翻轉。杜東辰想給荼蘼一個下馬威,結果可恥的失敗了。可是荼蘼能這樣做,可見在升堂前做了詳細的準備,料到杜家會買通證人了。
她說得好,打官司不是僅憑聰明才智。要靠平時的苦讀,還有大量繁瑣枯燥的案頭準備。
而當公堂上終於清淨後,春荼蘼又問毛屠戶,“你是怎麼連殺三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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