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春荼蘼仍是不等毛屠戶出聲,就代他回答,“所以,你憑什麼說方寶兒與你勾搭成奸呢?奉國公府,那是什麼人家?談笑皆王公,住來無平民。她身為老奉國公的妾室,眼界不敢說高,至少身邊男子皆是人中龍鳳,怎麼就會看上你?吹牛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她說得刻薄,但卻毫無內疚。既然為錢為利,替人頂罪,罔顧真正的正義,那麼什麼樣的難堪也得受著。而此言一出,堂上堂下都瀰漫著懷疑的氣息。
站在一邊的杜東辰微微一笑,“此等yin賤女子,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如何能以常理論之?”
“杜世子,方寶兒是否是個yin婦,目前尚無定論,請注意你的措辭,以免影響判官和看審百姓的判斷力。”春荼蘼冷冷的,“本案中,方寶兒、張氏、望塵大師均為被害人,而這個毛屠戶是犯罪嫌疑人。你我爭論的焦點,就在於你要確認毛屠戶所供述犯罪事實是真的。而我,卻要證明他是替人頂槓,兇手另有其人。不知我說的,對否?”
杜東辰抓住了一個重點,就是在普通人的意識中,認為yin婦天生犯賤,是男人就能上。所以她提出的觀點……方娘子看不上毛屠戶,就不成立了。
事實上,縱觀公堂上各色人等的表情,至少有一半信了杜東辰的話。這個點子,很扎手啊。
“春狀師說得對,是我不慣上公堂,言語上疏忽了。”杜東辰不反駁,態度良好,反倒博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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