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的獲取就像呼吸一樣簡單輕易,白月笙肏著我,一手拽著我的奶兒,一手揉捏我的屁股。
淫水早已經順著腿一路流到了床上,甚至在床單上匯聚成一小灘水跡。
他把從我腿心處流淌出來的水塗滿我整個屁股甚至後腰,低聲調笑∶“這麼多水,不知道的還以為酒店漏雨。”
“啊、……還不是你弄的……再深些……啊……我要來了……”
一雙奶兒蹭著堅硬的牆面,我回眸迷離地望向他。
窗外的暴雨比平時來得更猛烈,溼潤的雨氣彷彿透過飄窗浸入室內,讓房間的氣息更加陰重濃郁。
肌膚冰涼,可是身後是白月笙滾燙的身軀。
平時的針鋒相對此刻再也看不出半點苗頭,一脈相承的狂熱血脈,或許是契合的主要因素。
“哈啊、哈啊……雞巴……完全狠狠插進騷洞裡面了……騷水都被擠出來了……我受不了了……啊嗯……”
我又被他幹到高潮,視力因為愉悅的淚水模糊不清,整具身軀都在顫抖。
“又高潮了?沒用的東西。”
白月笙扶住我的腰肢將肉棒一捅到最裡面,我身體因無法承受的劇烈快感而僵直,他就趁機拿出他的領帶系在我的脖子上。
他從後面拽住領帶的末端,逼我仰起頭∶“真是受不了你這副騷樣子。”
他打我屁股,命令我∶“騷狗,現在,爬到床尾去。”
他勒得我眼淚氾濫,眼淚浸溼頭髮。
“不要了……我不要了……夠了……啊啊……”我嗚咽求饒,想掙脫卻又被他拽回去肏幹。
“不是告訴你了嗎?還沒結束。”
他的手愈發用力,勒的我兩眼發黑,呼吸困難。
依照我們之前勢同水火的勁頭,他可能真的會勒死我。眼見求饒不頂作用,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艱難萬分地趴下身子。
四肢都已痠軟無力,偏偏還要按照他的要求不許讓肉棒滑出來。不然他的懲罰就會接踵而至。
他比我身量高,小穴又那般滑……種種因素迭加,實施起來真是難上加難。
等到我跪好在床上,他也跪在我身後,保持後入的姿勢時我已經是大汗淋漓。
他打著我巴掌,催促我往前走。我身體往前移,抬起腿往前緩慢爬動。
兩顆飽滿的胸脯低垂,從酒店的被子上面蹭過,帶來一連串麻癢的感覺。
他拽著領帶,扶住雞巴戳刺著水穴。因為我在不停地爬動,肉棒的頂弄可以說是毫無規律。
每一步的感受都和前一步各不相同,不是過深就是過淺,對於多次高潮的身體無異於是一場嚴厲的折磨。
我在前面費勁辛苦往前爬動,白月笙就在後面盡收眼底。兩個人透過性器相連,而我現在這副模樣和只會向他交歡的淫賤母狗又有什麼兩樣?
明明只有短短一段距離,我卻似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達終點。
等我終於按他要求爬到床尾時,一路流淌的水跡已經蜿蜒成河。
“做得好,我會獎勵你。”
白月笙抱住我痠軟無力的身子,從後面揉捏著我的奶兒。
他溫柔地親吻我的臉頰,吻掉熱淚,吻住嘴唇。身下則用結實的肉棒順著粘膩的淫水進犯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熟軟小穴。
他次次都頂得極深,之前被他勾起的麻癢全部一掃而空。我已從極其羞辱自尊的玩法獲取到別樣的快感,我流著口水,高潮接二連三,席捲過來。
“啊、啊……白月笙……好會幹……騷逼好舒服……又、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