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仍在下。
我們也仍在糾纏。
不過,這次的目標是從床邊走到陽臺。
為了維繫性器的連線,我踩著10cm的高跟鞋才能勉強做到。
細跟高跟鞋本不適合走路,再加上全身痠軟,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兩顆發熱發漲的奶子垂在胸脯前,白月笙滾燙的視線就落在身後。
淫液已經蔓延得到處都是,我扶著牆與臺櫃,才能勉力保持平衡。
明明空調溫度已經開到最低,然而頭髮仍是溼膩地沾到肌膚上。
男人粗壯的陽根一直抵在騷穴裡,白月笙與我亦步亦趨,隨著我緩慢的走動往前頂弄著小穴,戳得我騷水直流。
即使我踩上高跟鞋,也仍然比他矮上將近半個頭。他的性器是向上彎著翹起的型別,由是在戰立的體位時,總能最輕易地戳刺到深處。
沒走幾步,我就高潮連連。其實我已經看不太清,只是憑藉朦朧的大概來判斷前行。
我依靠在櫃子上面,急促喘息,因為流了過多的生理性淚水而眼角泛紅,一副被他欺凌過後的模樣。
望向前方,還有相當一段距離,但是我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白月笙拍打著我早已印滿了巴掌印的屁股,聲音低沉∶“動作這麼慢,不行了?”
他的巴掌好重,我被他打屁股打得又泛出淚水,撐著牆壁想往前走,卻因體力不支而險些摔倒。
白月笙拉住我,雞巴正好因為我的失誤直接插入痠軟的最深處,成千的騷水從子宮底部瞬間湧來,澆灌到他的龜頭上面。
“廢物東西,咬這麼緊。”
白月笙緊著眉,險些被我繳械。
他頓了一頓,抱著我的屁股一頓強勢猛肏,直把我肏得雙眼發黑,討饒不停。
“呃呃……爸爸、爸爸……不要……太快了……小騷逼受不住……啊啊、要噴了……”
他對我的求饒充耳不聞,大量清透的淫水從我小穴內噴出,隨著時間流逝,水流由大變小,變成了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
他仍然用肉棒深深頂弄著騷壺,我就這樣被他幹得陷入到了短暫的昏迷之中,再醒來白月笙已經將我抱著上下肏弄。
我在他懷裡,兩條腿盤在他窄瘦的腰上,屁股被他幹得上下顛動起伏,兩隻柔軟的奶兒更是在他胸膛上四處擠來擠去。
騷逼被他幹得腫了一圈,我捶著他的肩膀,情不自禁生出逃離的想法。他已經開始邁開步子,抱著我肏弄著走向陽臺。
完全肏開的小穴讓他的進出暢快無比,每一下龜頭都會強硬擠開包裹上來的媚肉,捅入到子宮的最深處。
沒有著力感,只能依附著他。他雙手託著我的屁股兇悍迅猛地上下套弄,沙啞的喘息聲盡數噴在我的臉龐上。
“啊、啊…叫這麼騷,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他邁著長腿,壯碩肉根盡根捅入再抽出。
自身肉體下落的重量加上他肏弄時不管不顧的狠勁讓我早已渾身酥軟,連話都說不出來,只顧著張開嘴巴喘著熱氣,讓無用的眼淚亂飛。
等到終於走到陽臺,似乎過了無比漫長的時間。我已高潮到近乎虛脫,倚著他的頭,渾身熱汗淋漓。
淫水失禁一般往下滴落,原先纖細的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蹤,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