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牆上,白月笙抵在我後面。
雨勢來得猛急,狂亂地打在窗戶上,我們所在的樓層極高,只見窗外黑成一片,只有閃電偶爾照亮這個世間。
他用力扇著著我飽滿的屁股,讓我的胸脯緊緊貼著冰涼的牆面。
過度歡愛後的肌膚表面溫度過高,乍然接觸到牆體的反差讓我涼到呻吟出聲。
或許隔壁的女人方才也被抵在這面牆上肏幹,或許我和隔壁正在共用一堵牆,或許,隔壁的女人正趴在我對面這個位置,和我一樣被身後的男人幹到高潮失語……
思緒萬千,我想停下,但是卻無法控制。兩頰燒得通紅,一雙眼睛迷亂不已,身體也愈發的燙。
風雨飄搖,情慾卻愈發旺盛。
白月笙自上而下地玩著我的屁股,欺凌著溼亂的腿心,用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扣挖著小穴的深處。
被他用手指玩著小穴,我側著頭趴在牆上。他和我接著吻,舌頭互相舔舐發出的曖昧水聲與他用手指抽插我水穴的聲音交織混合到了一起,無限放大身體的渴望。
整個世界晦暗不明,連幽燈都彷彿在左右飄搖。
手指搗出連片的水聲,不用想也是沾滿了他整隻手掌。可是不夠,我渴望更大更粗的東西,來填滿我淫蕩的身體。
“怎麼還是這麼多水……嗯?喂不飽的騷貨。”
“唔嗯……快進來……啊……進來騷貨的身體裡面……”
我扭動著腿,撅著屁股在他手心裡晃,低聲催促。
他低笑一聲,用另一個手掌拍打我的屁股,屁股震得連帶著淫穴裡面的水都濺到他的腿上。
“以前不是教過你嗎?求我的時候要描述完整。而且,你聲音這麼低,我聽不到。”
“你好過分,我不要被人聽到……”渴望得不到滿足,身體癢得厲害,我簡直要無法再維持跟他正常對話。
“你還在怕什麼?”白月笙的手指搗到深處。
他貼向我,聲音輕柔,蠱惑一樣∶“這麼大的雨,他們聽不到的。不信你聽,是不是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
“也許他們已經結束了。”
白月笙恢復熾熱堅硬的肉棒隨著他貼近的動作抵住我的後腰,讓我呼吸加重。
身邊只有暴雨的聲音和他玩弄我小穴的聲音,的確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我快要無法正常思考。
“是嗎?但是我們,還要持續很久。”
白月笙撤出了溼淋淋的手,替代上去的是重振旗鼓的巨大肉棒,龜頭對準小穴來回磨蹭,再一挺而入。
“啊、又進來了……好大啊……好厲害……”
休息後的肉棒比原來更加堅硬粗壯,我翻著白眼,伸出舌頭,竟然直接被他頂到了高潮。而他也不再體惜我,掐著我的腰肢就是猛烈進出。
“太爽了……啊啊啊……”
口水不爭氣地滑出唇角,我的眼淚都被他幹得流淌個不停。滿腦子都被濃重的性慾填滿,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矜持,貼著牆壁淫叫出聲。
性慾已經完全被他挑逗到了極限,所剩無幾的理智被狂放的快感衝得一乾二淨。
雞巴搗弄著騷穴,每一次進出都會深深地插入到最裡面的位置,高潮噴出來的水溼乎乎地黏在他的腿上和我的腿心,不住地散發著色情的味道。
他的手鉗住我的腰,屁股被他撞得發紅,急促的呼吸一聲接著一聲,我簡直要喘不過氣。
“騷逼,我乾死你。”
白月笙打著我的屁股,發了狠地肏我。他雙手用力抓住我的細腰,粗硬的雞巴每一次進出都是頂到最深處,再退到穴口,再猛地幹進去。
我被他幹得雙眼一陣陣地發黑,暴雨似乎也成了助興品,天地幽暗,此時此刻,真是有種身在狂歡末日的感覺。
“好爽啊……騷逼被幹得好爽……”我半張臉貼在牆上,頭髮重新被汗水打溼,粘在臉上。
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我爽得混亂不堪,胡言亂語。
一旦和白月笙做愛,我就完全不知節制,只會向他索求,而他會填滿我。
“啊、啊啊……哥哥……爸爸……肏死我……好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