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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部分:人妻稚回x熟男蔣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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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稚回在心裡很誠懇地分析了自己的感情。

蔣頌年紀到這個地步,相當會討好女人。

她比蔣頌小十幾歲,被哄著騎在男人身上起伏,在他包容溫柔的目光下高潮,自有難以言說的爽感在。

好孩子,好姑娘,好可愛,好乖。五十歲的蔣頌相當擅長使用praisetalk達到女人對羞恥感的需求,他本身就擁有父親這個身份,因此不介意在做愛時把年輕的妻子稱呼為孩子。

但面對叄十五歲的蔣頌時,這一切就完全變了。

雁稚回感到輕微的尷尬。

要怎麼說呢?年紀的差距消失,可從前年齡差導致的仰慕與敬重還在,身體和心理的感受割裂開,反而加劇了接觸帶來的快感。

年長者調情能製造羞恥感,尷尬也能。且熟男熟女,要的就是這種restless氣氛的尷尬。

以往的愛撫、溫存顯得多餘,失去了原有的浪漫意義。

具體表現在,幾乎是雁稚回剛裹著浴巾,擦著半溼的頭髮走出浴室,他們就開始做了。

沒有前戲,僅僅是舔咬,揉捏,一方壓制另一方,用力埋入,開始動作。

蔣頌埋在雁稚回頸窩喘息,與她十指相扣。床上女人的浴巾已經散了,露出凹凸有致的白皙身體。

青澀的少女線條已經被渾圓的曲線取代,柔美的頸窩與腰線,豐腴的乳肉與柔軟的腿根。

十幾歲女孩子身上因為磕絆時常出現在腿彎胳膊的淤青,到雁稚回這個年紀已經不怎麼出現了。她的身體像暖玉一樣柔和圓潤,連線條都是沒有稜角的。

蔣頌在她身上找到幾處多出來的小小血痣,卻全是敏感部位,揉一下就發抖。

為人妻十幾年,雁稚回被他養得,比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好還要好。

蔣頌覆蓋了雁稚回脖頸上原有的紅痕,向前移動,床很軟,雁稚回抓著床單,跟著床墊的動作晃。

她眯著眼睛呻吟,臉頰潮紅,頸下薄薄的汗。

見蔣頌觀察她,雁稚回有些侷促,小幅度蜷起身體捂住胸口,問道:“你想怎麼做?”

蔣頌撐在她身上笑,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她十幾歲的時候那麼愛用他,難道現在還不習慣了嗎?

雁稚回撇開臉,聲音也是溼潤的。

“別問那個…”她抬起手捂住臉,只露出溼漉漉的眼睛,似愛而怯地望著他:

“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我叄十多歲了,自己也覺得多少會有點兒不一樣。生產後沒留什麼痕跡,有時候幻覺分娩都是假的。平槳從前吃奶,我沒有喂他太久,孩子又很乖,所以胸部看不出來……你能看出來嗎?”

蔣頌感到自己心口升起一股很辛辣的熱意,往日遊刃有餘的掌控態度,好像在此刻被雁稚回四兩撥千斤地化解了。

她說的已經是多年夫妻才會談及的話題,做愛時不說情話,而是聊天,卻把他當成年輕時的愛人而非一起養育孩子的丈夫。

年齡差帶來的安全感消失,她緊張自己的婚姻經驗,緊張叄十五歲的蔣頌看待她的想法。

蔣頌用力撞了一下她,雁稚回咬著手背,帶著哭腔悶悶呻吟一聲。

“不……”

“我很激動。”他愈發沉下腰,低聲道:“能感覺到嗎?稚回,你覺得…這種激動,是因為什麼?”

蔣頌掐著她的腰快速抵進抽插,侵犯節奏帶有極其強烈的征服慾望,雁稚回渾身都在戰慄,手背已經掩不住她的聲音,身體已經習慣被哄被照顧,可身上的人索取慾望遠大於討好與服務。

不顧及精力與分寸,只試圖在這段時間裡儘可能地獲得快感,不是一方帶領另一方,而是互相給予、成全。

雁稚回說不出話,她在短暫的時間裡洩了好幾次,唇齒間不斷溢位破碎的嗚咽。

汁水氾濫,蔣頌就著溼意揉捏她的臀肉,拇指陷入股溝,看妻子顫抖著攀住他的胳膊叫床。

她說不出求饒的話,面對一個跟自己同齡的蔣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覺得快感來得太快太多,來不及抓住任意其中之一,就已經被完全淹沒了。

蔣頌低頭咬女人挺翹的奶尖,她的胸型比少女時成熟很多,形狀也更清晰,乳暈很小乳尖很紅,能感到做媽媽後女人身上的母性,哺乳過,所以吸一下她就要發抖,陰道溫熱地流水,顫巍巍地收緊他。

“騷貨。”蔣頌斂眉斥責她,眼裡笑意卻無比明顯。

雁稚回抿唇,想叫他爸爸卻死活說不出口,脹紅了臉呻吟片刻,攀住他的肩,附到蔣頌耳邊,小聲叫他老公。

“你喜歡嗎?”她輕聲問,然後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腿死死夾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淅淅瀝瀝的水聲混在肉體接觸碰撞的響聲裡,蔣頌繃著臉幹她,手按著她的後腦把人扣進懷裡。雖然是傳教士體味,他撐在床上,可雁稚回卻掛在他身上,幾乎不接觸床面。

他的體力招架她輕輕鬆鬆,可以把一個熟透了的美麗女人操到說不出話,只抱著他的脖子咬著他耳朵哭。

成年人的玩笑裡調情更明目張膽,蔣頌邊弄她邊用氣聲跟她講話。

他聲音已經完全啞了,雞巴撞得又痛又癢,講話也像操人。

“有很多話我不是不想說,只是覺得,不該對比我小十幾歲的孩子講。”

蔣頌手勁極大,喜歡用傳統的體位懸空幹她,不讓雁稚回從他身上掉下去。

他吻著雁稚回的發頂,聲音喑啞:“我更喜歡現在,很多話即便下流,說出來也完全合適。”

“比如呢?”雁稚回問,雙腿緊緊繃著,下一刻又洩了。

蔣頌很輕地笑起來。

“逼很緊。”

他掐住雁稚回的腿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低頭看床單被她尿溼,水從女人臀尖滴落。

他沉沉開口,喘息如同暗潮:“腰細,奶子我也很喜歡。”

接著,蔣頌說了一句不算特別下流,但很直白,與平生教養全然無關的話:“我們現在的相處方式不該在家裡做愛,而應該在酒店。”

他道:“那才適合說我想幹你。”

“在家裡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你的。”

雁稚回望著蔣頌,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呢喃道:“我也是你的。”

她緊緊環住蔣頌的肩膀,雙腿示好地開啟,腿心細縫被操開,燈下溼淋淋地反光,陰蒂腫了,小陰唇也腫了,可她不覺得不適,反而想要更多。

人一旦產生自己是另一個人的這種想法,連責辱也會激發性慾。

蔣頌越撞越深,嚴厲地掐著她的腿根,起身把雁稚回壓在壁燈旁的空白牆面。

她睜開眼,張著口喘息,聲音潮溼,雙目空茫。

蔣頌心頭髮熱,隨即去吻她,低聲道:“你穿職業套裙很性感。”

“或許我該說,其實你本就很性感。”

蔣頌揉她乳房的力氣越來越大,手掌裹著乳肉聚攏又晃開,雁稚回被懸空按在牆上,被他玩弄得幾乎有些狼狽,因為這些調情方式都太成人化了。

他把她當成一個能夠與他勢均力敵的女人,而非需要疼愛的孩子。

所以言語可以暴力、粗魯、下流,對她身體的覬覦可以脫去紳士的掩飾,坦然地把籌碼放在賭桌之上。

雁稚回捂住臉,手掌下面傳來深呼吸的聲音。

她很快放下掩住面容的手,垂下頭,鼻尖貼著鼻尖,近距離地望著蔣頌。

“我和以前操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雁稚回抱著他問,同時感到有一股很辛辣的酸意從胸腔升起來。

她感到心跳加速,雙腿發軟,原本很熟練夾吸雞巴的動作也遲鈍下來。

年輕時不會計較這種問題;跟年長十幾歲的丈夫做愛,被幹得騎在他身上噴水,也不會想起舊事。

唯有此刻,同齡的一雙夫妻,未來的人妻,過去的熟男,情感的紐帶背離年齡存在,變態的愛與變態的慾望。

蔣頌望著近在咫尺女人的雙眼,並未沉思太久便輕聲開口道:“長大了。”

雁稚回簡直要流淚,她把身體完全向著他展開,閉上眼,偏頭去咬蔣頌的唇角。

蔣頌還在動,力道越來越兇。

他迴應雁稚回獻來的吻,眼見著女人白皙修長的脖頸漫上一層紅暈,在緊繃的戰慄之後,歸馴於他帶來的快感,終於還是一點一點柔順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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