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番外發生的時間線在正文開始之前,但與正文無關,正文始終1v1,這個番外只是類似於性幻想的叄人假設番)
跟雁稚回結婚那年蔣頌叄十五歲,所以在看到同樣年齡段的雁稚回,他駐足望了很久。
此刻的雁稚回也剛剛叄十五歲,兒子在讀高中,丈夫在不應期的最後階段。
雁稚回剛開始沒發現異樣,她在看平槳保送交審的材料,身旁的碎紙機正在工作。
察覺身後有人,雁稚回望了一眼便轉回去,並未立刻分辨出兩人的區別。
她翻了一頁檔案,隨意道:“蔣頌?我在看平槳的材料,馬上就好。”
蔣頌沒走近,仍站在門邊,透過細節進一步確定女人的身份。
她應該剛從單位回來,身上還穿著通勤的米灰色套裙。女人氣質溫柔嫻靜,手上的婚戒和腕錶都無比熟悉。
戒指是蔣頌親自量的指圍,那塊日誌藍盤則是他在雁稚回十九歲時買的同款。
當年因為這塊表顏色適合年輕女孩子,蔣頌乾脆買了一對情侶款。外出旅行時他們戴過,還拍了照片。錶盤上的鑽圈蔣頌幾乎一眼中意,知道少女都喜歡閃閃發亮的小物件。
他放下心,走上前輕輕撫摸雁稚回的長髮。
“材料有什麼問題麼?”他的目光在雁平槳這叄個字上掠過。
雁稚回方才沒仔細看蔣頌的模樣,注意力全然在手中的白紙黑字上。
“沒什麼問題。孩子的情況您還不知道嗎?…挺乖的……”
她道,任由男人環住自己,在身後用手指一寸一寸丈量她的腰圍。
蔣頌對雁稚回的身體無比熟悉,心中愈發確認。
“很美。”他道:“怎麼辦?剛見到你,居然就很想你。”
“別……”雁稚回輕微掙脫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哈…好癢……噯,真的很癢,您別碰了……唔……”
她逐漸放下手上的東西,任由男人在身後覆住她,靠在他身上仰起頭接吻。
“先生…”她小聲叫他,抬手摸他的臉。
蔣頌的吻帶著與平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意味,他用一個吻就足夠攻城略地。雁稚回很快動情,渾身發軟,手指輕微發顫,停在蔣頌鬢邊。
她睜開眼,目光落在男人柔軟漆黑的頭髮上。
等一下……
指腹蹭過利落的鬢髮,雁稚回輕輕捻住手邊的髮絲,在髮根若有似無揉了一會兒,在換氣的間隙觀察手指和蔣頌那處的頭髮。
不是染的,蔣頌身上只有他自己的氣味。
可早上出門前還不是這樣。
雁稚回蹙眉,起身推開面前的男人。
蔣頌知道女人已經察覺到異樣,靠在椅邊坦然地望著她。
“我想,我們區別應該不大?”蔣頌開口,語氣溫柔。
她不是透過明面上的區別分辨兩人,而是細節。蔣頌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象力。
雁稚回仰起頭,細緻地觀察他的臉,猶豫不決問道:“你真的是蔣頌嗎?”
“我現在叄十五歲。”蔣頌並未正面回答,反問她:“你呢?”
雁稚回怔愣片刻,臉突然紅了。
“同齡。”她輕聲道,若無其事轉身,垂眼看完剩下的孩子資料。
“嗯。”蔣頌眼裡泛起笑意,垂眼望著她:“只是雁女士剛才好像不高興。”
雁稚回欲蓋彌彰地翻動手上的紙頁,心裡全然想著蔣頌叄十五歲發生的事。
那一年她上半年十九歲,下半年二十歲,他們結婚,年春生下平槳。
那個時候的蔣頌……
雁稚回咬唇垂眸,臉越來越紅,索性把平槳的資料理好裝進資料夾,插放進一旁的櫃層。
“沒有不高興,”她不自覺加快語速,聲音一如既往地柔軟平和:
“平槳下午會回家,阿姨應該在做飯了。你…這樣,我一時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她儘量用語言緩解自己的侷促,可蔣頌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在這種時候把紳士風度展現得淋漓盡致,不會在說開身份,她又沒有表現出親近想法之前,貿然冒犯對方。
他仍然站在原處,目光是欣賞與讚美,但除此之外,並不遮掩自己身為伴侶的合法慾望。
後背,腰,臀,小腿,曲線已經褪去少女的青澀,成熟如同潮興。
雁稚回已經來到一個女人生理狀態最好的階段,依然纖細,但蔣頌作為男人,從她身上感到的氣息卻與之前完全不同。
那是一個合適的年齡與季節裡,女人對於男人最正常不過的性吸引,更何況,他們已經是夫妻。
如果當年初遇,雁稚回已是一個成熟女人,蔣頌不會等那麼久才確認自己的心意。他將很快失去理智,向面前的女人求愛。
現在蔣頌很平靜地凝視雁稚回,自上而下。這種帶有性與權力意味的凝視對她來說,極其有用。
雁稚回不太敢回頭,背對著蔣頌調理好表情,才轉身坐回軟椅。
面對蔣頌時,她總是很難說不,熟男熟女之間最忌自投羅網,可她此刻看著他,依然不自覺會這麼做。
“願意留我用晚飯嗎?”蔣頌問。
雁稚回不免思考“晚”的具體指向。
“不應酬嗎?今晚。”她問:“最近你應酬很多。”
“我們不是一個人。”蔣頌意識到她誤解了什麼,笑著糾正:“或者說,是。但他是他,我是我。”
雁稚回眼裡露出困惑的神色。
“可你就是蔣頌。”她看著他的袖釦:“這對袖釦也是我很久前送的,挑了很久呢。”
“很久嗎?”蔣頌平靜地望著她:“可對我來說,是昨晚剛發生的事。”
他把袖釦取下來放在雁稚回眼前的桌面,將襯衫袖口捲上去。
“昨晚孩子還是胚胎,今天已經參加競賽得獎,可以讀大學了。”
雁稚回唯獨留意到他胳膊上的淺紅色抓痕,一時失神,沒注意男人已經來到她面前,眼底暗流湧動。
……她小時候確實常常這樣。哪怕是孕期,鬧起來也會沒分寸地抓傷蔣頌,後背、胳臂,有時甚至是脖頸。他總有辦法不傷到孩子,但上她。
現在蔣頌因為不應期,心思變得很敏感,她捨不得做刺激他的事,讓他想起不應期之前,從而生髮出有傷自尊的念頭。
再加上近一兩年不常做,所以也鮮少會抓傷他。
雁稚回兀自出神,她很少產生這種寂寞與委屈交纏的情緒,此刻它們如蚯蚓一樣把她的心翻得亂七八糟。
她打心眼裡並不覺得缺什麼,人活著有很多感到幸福的途徑,並不只是為了低階的性慾。
蔣頌的性慾雖然開始減少,效能力卻不為不應期減退半分。他不想,她慢慢習慣了,也沒什麼念頭。
可面前的蔣頌正是性慾最強的時候,她沒忘自己當年懷孕時,纏著他做了些什麼。
雁稚回清晰意識到自己被十幾年前正值盛年的丈夫勾引了,與如今的溫和遷就完全不同的強悍氣息攪得她喘不過氣。
“昨晚…送你袖釦之後,又做了什麼嗎?”
雁稚回不由問他,又掩飾般地補充:“昨晚你回來得晚,我讓阿姨給你準備了消夜。你……喝了很多,但沒醉,洗完澡之後舔我,真的好凶。”
蔣頌何嘗聽不出她的遮掩與試探。他就說了兩個字。
“做愛。”
男人的手隨意搭在椅子上,整個人毫不猶豫朝著雁稚回壓下。
熟稔的氣息鋪面而來,英俊熟悉相伴十幾年的五官近在咫尺,男人的吻很重,舌尖長驅直入,直白而剋制。
大手握住渾圓的胸揉捏,婚戒隔著胸衣,把細紋襯衫推得無比狼狽。
蔣頌完美掌控著雁稚回的節奏,輕易把她的慾望勾起來,讓她沒有踟躕的機會。
女人陷進椅背,胸口急促起伏,膝蓋微抬、並緊。她摸索著攬住蔣頌的脖頸,呻吟細弱,嗓音柔軟,吐氣如蘭。
“是六個月之後的事吧,平槳很安全了……”她聲音在發抖:“我想你。其實什麼樣我都喜歡,真的……但……我想你,蔣頌……我真的想你。”
雁稚回直掉眼淚。
蔣頌“嗯?”了一聲,啞聲問:“為什麼?還哭了……我待你不好。”
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話音落下,又問:“我知道自己不會出軌,所以是什麼方面,床上?”
這句話,如今的蔣頌不會這麼說。雁稚回一怔,睜開眼,徹底從恍惚裡走出來。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快被揉開了,套裙的下襬是內收的,所以蔣頌只隔著裙子揉她的臀肉,並未立刻探入。
可僅僅如此,就已經把她的渴望完全挑起來了。她剛才就想在這裡,在這張椅子上跟蔣頌做愛。
雁稚回撥整情緒,按了按臉上的溼意,把蔣頌推遠些。
“唔……小乖,怎麼了?”
蔣頌抵著雁稚回的額頭平復呼吸,耐心替她整理衣服,等雁稚回捂著臉冷靜下來,才問:“你不想嗎?”
女人半捂著胸口,沉默片刻,輕聲說:“想。”
蔣頌再度低頭靠近。
“等一下…”
她有點掙扎,偏過臉復又推了推他,“蔣頌,蔣頌……你別這麼近…”
雁稚回撩了下頭髮,垂下眼,不再與蔣頌對視。
“好奇怪……”她微微紅著臉:“這樣有點奇怪。”
大約覺得這樣太小孩子氣,雁稚回說服自己抬起頭,試探著摸向蔣頌的臉。
女人指腹細膩,修長的杏仁甲上塗著裸色的甲油。人妻最溫柔,她看起來像一種氣味,無法用形狀形容。
蔣頌握住她的手腕摩挲,徑直俯身去吻她。
這大概算是強吻,雁稚回呼吸急促,空出的手附在他胸口推了幾下,想把他推開,卻被蔣頌愈發刻意地壓過來。
他掐住雁稚回的腰把她帶了起來,按在桌邊,微微沉腰壓向對方。雁稚回僵了一下,再推,蔣頌笑笑,再度壓向她。
雁稚回不動了。
“自己脫,好不好?”他輕柔問她,依然維持這個威脅的姿勢,武器勃發抵在她腰胯上面。
“給我看看,稚回長大後……是什麼樣子。”
雁稚回有些慌亂,但神情還算是鎮定,扶著蔣頌的肩與他接吻,低喘著開口:“平槳今天下學早,快回來了。別讓孩子看見……”
“他看不出來。”
“你怎麼知道看不出來?”她蹙眉反駁,唇瓣被咬得紅腫,眼波流轉,情態動人。
蔣頌更硬了。
雁稚回和少女時期的性格稍微有些不太一樣,但更讓他有迅速標記佔有的想法。
熟男熟女,他們現在的結合是最恰當的,可以無所顧忌地講下流的情話,把性這種東西弄得很噁心很痛快。
“十幾歲的孩子,注意力都該在身邊的女同學身上,會有工夫關心上自己母親的父親,是五十歲還是叄十歲嗎?”
他低聲道,語氣裡隱隱的笑意,人已經重新吻上雁稚回的脖頸。
“稚回,我對我們的結合充滿期待。”
她也是。
可事實是此時的蔣頌五十歲出頭,不應期還沒過去。雁稚回沒有逼迫他一定天天履行丈夫的義務,每夜點到為止,只是索求簡單的親近和安撫,或者是玩具,而後埋進男人懷裡睡覺而已。
但叄十五歲的蔣頌剛剛新婚,不用玩具,不只唇舌。
他們可是同一個人啊……
雁稚回不可自抑地發起抖來。
她感受著抵在腿根的這根雞巴的硬度與溫度,又想起如今蔣頌溫和疼愛的眼神與懷抱,陡然生出一種背叛他的錯覺。
她抗拒地推開身上的蔣頌,徑直到小憩的榻上躺下,蜷進被子默默流淚。
“不想做。”雁稚回低聲啜泣:“他知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一定會難過;如果不知道,那現在又算什麼?出軌嗎?”
“我不會背叛他,同一個人也不行。”她不肯看身後的人:“你什麼時候走?我想要那個蔣頌回來。”
蔣頌停在原地,性慾漸漸平靜下來,心也不斷塌陷下去,又酸又疼。
他抽開被子,坐到雁稚回身邊,俯身吻了吻女人的頭髮:
“你說的‘他’不是個體,稚回,那像一種狀態。年紀不同,狀態也不可能一樣。不用為一個人不同的狀態產生那麼大的道德負擔,想想你十幾歲的時候,也不喜歡天天黏在我身上嗎?”
雁稚回抓緊胸口的襯衣:“可我已經不是十幾歲。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時時陪在身邊。”
她轉頭望著愛人,眼裡噙著淚水,眼尾泛紅:“蔣頌,你告訴我,所以現在算是什麼?”-
深夜,夫妻進行久違的性生活,始於蔣頌的主動與討好。
雁稚回這晚異樣的敏感,非要說的話——較平時更甚。
男人的陰莖滾燙粗長,她緊緊咬著,頻頻騎在對方腰上高潮,揚起秀美的脖頸,臉上盡是春意。
蔣頌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試圖從女人頰邊的紅暈與迷離的眼神中看出類似失望、勉強的情緒。
他無從判斷自己與年輕時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許有,或許沒有,而這完全依賴於小妻子的判斷。
但雁稚回眼裡只有情慾與愛意。唯一與往日不同,是她不斷主動要求他給自己。
他們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溼了,熟稔地扭著腰磨動插在體內的陰莖,用碩大的龜頭寬慰自己的空虛與癢意。
以至於蔣頌不得不在兩個小時後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後換掉床單。
重新回到床上,蔣頌將她壓在身下。
雁稚回依賴地望著他,摟緊他的脖頸,附在蔣頌耳畔柔聲喚他爸爸。
“蔣頌,再來一次好不好?……再給我一次……給我……”
她輕輕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蔣頌的耳廓,聽他沉悶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覺得可以了,我們再繼續。”
“好孩子……怎麼這麼乖?”蔣頌把她抱緊,低聲道:“抱歉,是我不好。”
蔣頌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話裡未說出的部分,疼愛地撫著妻子的臉深吻,同時沉下腰,用射精後半勃的性器若有似無地撞她。
雁稚回半是玩鬧半是真心地配合,閉上眼低低呻吟,偶爾笑著吻他,等蔣頌那陣子短暫的不應期過去,滾燙的陰莖重新撞進來卡進她宮口耐心地磨,才戰慄著抬起腿掛在他腰上。
“Daddy,有點痛…”她蹙著眉叫,雙腿有些發抖,很快就掉下來,整個人完全被他壓在身下。
微微溼潤的腿心在男人的動作裡很快再度水聲氾濫起來,她捂著嘴巴哭,說的話也逐漸沒有分寸。
“嗚…嗚……好大…爸爸幹我呀……操我……”
雁稚回今晚執著於要蔣頌上她,分開腿被操得雙腿打顫也不願結束,像是要證明什麼。
比如,向自己證明,也證明自己之前並不是因為那詭異冒出來的寂寞情緒失控動情,證明如今的蔣頌,本不比叄十五歲時差。
她沒必要為這不存在的差距產生對不起愛人的反應。
婚姻裡最怕出現的東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侶挑起。雁稚回對感情有潔癖,不接受自己不忠。
哪怕這其實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哪怕她被輕易勾起的慾望也是女人這個年齡段正常該有的反應,與男人的不應期並無道德上的好壞區別。
男人的陰莖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顏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蔣頌握著她的膝蓋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盡根往小穴裡撞。
完全壓制性的,正面騎人的操法,雁稚回尖叫的聲音都變了調子,幾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強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床聲。
“爸爸……嗚嗚嗚嗚蔣頌…蔣頌…我嗚嗚,我真的……好爽……”
她抿著唇直哭,淚眼盈盈看著男人沉浸在性愛與不應期裡緊繃又冷硬的表情。
他這時候性感得驚人,五官的輪廓在黑暗裡無比清晰,線條分明流暢,薄唇人中處微微的弧抿起來,雁稚回望著他流淚,心疼萬分。
“不哭了,”蔣頌無奈,低頭親她的眼睛,啞聲問道:“不是說爽嗎?怎麼哭成這樣……”
雁稚回哽咽道:“被您幹得太爽才哭的。”
“是我的錯。”蔣頌笑起來,把她翻了一邊,吻著她的後背再度頂進來。
雁稚回發出歡愉的呻吟,按耐不住慾望,抬起腰積極迎合他。她沒控制自己的衝動,抓著蔣頌的胳膊撓出好幾道紅痕。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蔣頌很持久,一直把唇肉操得腫起來,也沒停下的意思。
雁稚回爽得直掉眼淚,兩人都不再說什麼,完全沉浸在性愛本身的快感裡。
那種與情感、精神相關的傾訴慾望又逐漸強烈起來,雁稚回想說點兒什麼,還沒開口,就聽到蔣頌的聲音。
他顯然察覺了她的猶豫:“小寶,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很心疼。”
蔣頌附在她身後,輕輕嘆了一聲:“年紀上來,有的事情無可避免,不用證明。更何況你沒有這個義務,是我的問題。”
他溫柔舔舐雁稚回的脊背,阻止了女人回頭的動作:“我都知道。我痛苦的只是,好像不論如何,稚回,都是你受委屈。”
雁稚回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蔣頌探手到她臉頰,輕柔揩掉淚水。
他蹭了蹭妻子的頸窩,輕柔吻掉她的眼淚:“乖乖…乖,不哭了。”
手掌揉捏著雁稚回的胸口,乳肉豐滿,蔣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過上面耳洞的洞眼。
“我更希望你享受這些,比如……享受叄十五歲時的我,享受因為懷孕錯過的性愛。”
“可我不想您……”
蔣頌吻了吻她的嘴巴,輕聲道:“我知道我們都忠誠。可是看到你快樂,我最高興。”
他退出來,俯身埋進雁稚回腿間。
“讓我看看,”他的聲音變得含糊且溼潤起來:“看看我的好姑娘……到底腫成什麼樣子,讓我這麼心疼。”
雁稚回掩住嘴巴,發出了一聲斷續又漫長的呻吟。
她無法控制地分開腿夾緊男人的腦袋,腰繃緊又放鬆,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一遍遍送到他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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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媽媽媽媽我最好的媽咪我最好的豹豹貓貓TTTTTTTT
人妻稚回不會像小時候那麼快接受的啦,她道德感挺高的,寫純肉就ooc了
正文連載時還在探索這個新的寫文領域,所以我沒刻意去寫稚回的困境。當時留言區其實有讀者提到過,比如媽咪這個年紀其實慾望很強,那她要怎麼辦呢。我覺得這個矛盾是客觀存在的,沒法迴避也不可能迴避。
(所以會選擇寫這個番外!)
但正因為情比金堅,所以蔣頌會為自己的“不中用”耿耿於懷,透過玩具和服務意識來彌補妻子;稚回也是即便知道自己的性慾需求是正常的,但她依然會心疼對方,產生本不必有、但還是有了的愧疚。
你們夫妻已經到哪怕是性幻想play都能虐到我的程度了所以請你們務必百年好合平平安安!!
夫妻到中年都會有矛盾,哪怕是姐弟戀該養胃還是要養胃。甚至十幾歲二十來歲做得太多,只會養胃得更快(哈哈哈哈!)只是因為豹豹貓貓是年齡差,所以這個矛盾被放大了。
我喜歡正視中年夫妻裡男主養胃、女主性慾強的時刻,不會說談及時尷尬,就覺得噁心。哪怕這種正視是美化過的也沒關係。
愛情不是年輕人的專屬權利,更何況豹豹貓貓也是從年輕走來的。蔣頌和雁稚回沒有替代品,因為這個本可以被懸置的階段在他們這裡確切地發生了,所以爸爸媽媽的愛情就是獨一無二。
朕很放心!(胖橘嗑cp.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