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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35歲蔣頌x人妻稚回x50歲蔣頌(3p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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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點半,蔣頌吩咐秘書把車停在酒店停車場。

通往頂層總套的電梯裡,管家對蔣頌的“再次”出現有些困惑,遲疑片刻,問道:“您之前獨自離開過一趟嗎?”

蔣頌微微頷首:“接太太下班,走得比較匆忙。”

進門後反鎖,蔣頌安靜地站了一會兒,並未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再往內走,男人鬆了鬆領帶,脫下外套掛在臂上。

推開半掩的臥室門,一男一女正坐在床邊接吻。一旁沙發上丟著件淺色的西裝外套,是雁稚回的。

她看起來格外乖,側坐在熟男蔣頌左腿上,靠在他懷裡仰著臉,長髮落在後背與男人的胳臂,雙手虛虛掩在不住起伏的胸口。

身材性感的女人今日偏偏穿了條淺灰色的棉裙,下身是類似筒裙的樣式。裙子有彈性,勾勒出腿臀的線條,休閒又活潑,不若平日裡那些緞料套裝襯得人柔婉。

她本來年輕,五官嫵媚,這份素淨保守由此顯得像是欲蓋彌彰。

屋內接吻的聲音很柔和,唾液交換的聲響纏綿而曖昧,雁稚回偶爾低低呻吟兩聲,用氣音叫蔣頌的名字。

“唔…唔……”她緊緊攥住胸口處的布料。

中年蔣頌望著雁稚回,眼裡浮起很淡的笑意。

他們如今做愛,已經很少聽到她叫“老公”這樣的稱呼了,哪怕是“daddy”、“爸爸”,也遠比“老公”二字來得敬重。

只有面對三十五歲的他,雁稚回才會這樣叫。

她似乎不怕他,從挑選的裙子就看得出來,雁稚回對他的感情……很不一樣。更進一步地講,她對自己丈夫的兩個年齡階段,似乎採取兩種態度和對待方法。

“抱歉,傍晚臨時開會,過來遲了。”中年男人語氣溫和,出言打斷當下曖昧的氣氛。

華燈初上,雁稚回的意識慢了半拍,想起來人是誰。

她有些慌亂地睜開眼,抿唇望著對方,目露依賴之色,幾乎本能地想要起身回到丈夫身邊。

就在這一刻,虛攬著她的蔣頌,將她牢牢按在自己身上。

“小乖。別動。”熟男蔣頌開口,語氣平靜,嗓音沙啞。

“我還沒結束。”他垂眼吻了吻女人掩住胸口的手背。

雁稚回一直坐在他腿上,這個姿勢,很適合吃奶。只是她剛才難為情,捂著不肯立即叫他碰。

她確實該難為情,結婚十幾年,居然選在工作日下班後到酒店與丈夫“偷情”,只因為孩子這周不修晚自習,此刻已經回家。

更難為情的,是參與“偷情”的丈夫有兩位。

雁稚回被蔣頌按在他大腿上,有點惱,小聲催促他:“你…你鬆開我。”

蔣頌向後靠在床頭,一本正經的下流姿態,在這時稍稍抬腿掂了掂腿上的女人。

“乖乖……”他出聲逗她,話中笑意漸盛。

真輕,輕而軟,長大後坐在他腿上接吻,還像那時候一樣,喜歡用臉頰緊緊貼著他。

雁稚回根本沒準備,這動作太輕佻,根本不像蔣頌能做出來的。她不免呆住,像坐搖搖車那樣在男人腿上晃了晃,臉上有一瞬的空白。

蔣頌很輕地笑了一聲。他完全把她當小女孩兒看,看為他懷孕生子的女孩子在他面前故作嫻靜的成熟姿態,羞恥自己身上人妻的氣息。

女人脹紅了臉,咬唇望著他,眼底頃刻間泛起霧氣,又望望不遠處的男人,有些難堪地垂下頭。

她的情緒又慢吞吞冒上來,怕蔣頌因為她的滿足而自卑,擔心自己縱情忘言,傷到箇中任意一個。

爹地蔣頌見狀,放下西裝來到雁稚回身邊,俯身輕聲哄她:“好了,好了……別怕,我沒有生氣。”

雁稚回顫了顫,一言不發攥住男人的袖口,仍低著頭。接著,她用力掙開熟男蔣頌的禁錮,埋進爹地蔣頌懷裡,手臂牢牢攬住他的脖頸。

這時候才隱隱從她身上看出一點兒小時候的驕矜氣。被惹惱了,還是會找個靠山撒嬌告狀。

熟男蔣頌的呼吸稍稍變重,他盯著雁稚回的背影,目光落在女人臀部上方腰窩的位置。

也許是因為她孕期的那段時間足夠難捱,而今見到已為人母、與他同齡的雁稚回,蔣頌總是很容易產生與她性交的渴望。

他瞥了眼自己胯間的反應,俯身撿來接吻時女人丟遠的拖鞋,把它拎過來放在床邊。

爹地蔣頌目睹這一切,垂眸親了親雁稚回的耳垂,詢問的聲音很輕柔:“好姑娘……別怕,溼了沒有?”

雁稚回緊緊抱著他,很輕地點頭。

“很好……”

爹地撫摸著懷裡女人的長髮,向熟男蔣頌頷首,與之達成共識後,望著雁稚回溫和開口:

“那就開始吧。朋友今晚組局,我喝了點兒酒,先去洗澡。乖點兒,嗯?”

雁稚回仰起臉看著他:“那您要儘量快一點,快一點……過來。”

她看著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遠些,脫掉西服掛進衣櫃。他邊走邊解襯衫與領帶,又取下身上的飾品,最後直接裸著上半身走進浴室,似乎將要進行的3p,於人到中年的蔣頌而言,不是那麼一件難接受的事。

雁稚回怔怔看著,沒發現身後的男人是什麼時候起身,來到她身後。

“長大了,可daddyissue還是這麼嚴重。”蔣頌幫她整理頭髮,道:“怎麼不那樣叫我?叫不出口嗎。”

雁稚回紅著臉,勉強推開他一些:“別……別這麼近……”

蔣頌揉了揉她的耳垂,也吻了片刻,滿意看著妻子靠在自己身前:“好了,只不過,注意力是不是該回到我身上來了?”

他扣住眼前的細腰往後拉,雁稚迴轉過頭,被男人即刻掐著下巴壓過來。

手邊沒有別的支撐,只能靠在他身上。雁稚回呼吸急促,胯的位置被他堅硬的部位牢牢頂著,舌尖充滿力道與她勾纏,溼潤清新的氣息讓雁稚回渾身發軟,好像還處在方才,被蔣頌當作孩子放在腿上掂來掂去的氣氛裡。

“你很緊張?今晚看起來和上次很不一樣,太害羞了……”

蔣頌斂眉咬她,輕緩揉捏女人柔嫩的頰肉,眼見著雁稚回神色迷離靠在他胸口喘氣,才下移,用力扇向女人柔嫩的乳肉。

胸罩很薄,那一巴掌打得女人乳尖立刻翹起來。綿軟的胸口跟著掌風晃動,雁稚回嗚咽了一聲,輕輕覆住他的手腕。

“daddy……”她顫聲叫他,抓著他的手腕,幾乎要蜷到地毯上。

蔣頌撐住她,手掌貼住女人腰際,低聲道:“聽話,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同一個人,哪怕是不同的年紀,對愛人的美好也有近乎直覺的敏感。

熟男蔣頌顯然十分清楚,這個年紀的雁稚回穿這種休閒裙的性感之處。就像方才爹地蔣頌走進來,第一眼也落在妻子胸口那隻緊攥著裙子的手一樣。

雁稚回對自己的優勢一無所知,她很少利用那種模糊的知性美——或許可以概括為“溫柔”,去做點兒什麼。

比如此刻,她知道當著新婚時丈夫的面,俯身把內褲脫下來,有多像一種充滿支配意味的檢查,以及在這個過程裡她會向蔣頌完全露出自己臀部與腰部的線條,哪怕她並無此意,蔣頌還是會產生幹她的念頭。

雁稚回站在原地,很想拒絕他,但身體對這個男人有近乎本能的服從,她溼著眼睛望向男人深邃英俊的眉眼,手從小腿處的裙襬探入,直來到腰際,把那條黑色丁字褲乖乖脫下來。

“混蛋。”她小聲說。

蔣頌笑了笑,從她手裡把內褲接過去。

雁稚回被他轉過去,感到雙腿之間一片涼意,水珠掛在陰阜上,讓她無比渴望被寬厚溫熱的手掌揉捏。

身後男人不知道做了什麼,一陣輕微的窸窣之後,雁稚回聽到蔣頌沙啞低沉的嗓音:“……其實我那天就說過了,對不對?”

他輕輕揉著雁稚回平坦的小腹,啞聲道:“小寶,我很喜歡。”

喜歡任何時期的雁稚回,喜歡她跟他談純情的戀愛,喜歡她帶著羞恥感發騷。

雁稚回深呼吸,但說不出話。

那聲音撩撥得她心口發酸,小腹處的手在溫柔找她生產的痕跡,指腹粗糲,揉得她腿間全是黏膩的溼意。

雁稚回赤腳站在地毯,卻很想依偎到蔣頌身上,像幼鳥那樣求他喂她點兒什麼。

說好了今天三人來開房,早晨上班前,她挑了很久衣服。盯著那些被熟男蔣頌誇過性感的職業套裙許久,最後偏穿了眼下這條簡單的棉裙。

很休閒,顯小。外面看著中規中矩,實際上為了得體,穿這種裙子時,雁稚回都習慣穿窄款的丁字內褲。

她從前被他脫過很多次內褲,都是純棉的三角褲,對養育孩子有實感前,總覺得自己還是小姑娘,因為想聽他的憐惜與誇獎,就專挑有蝴蝶結與細蕾絲的款式。

一條丁字褲就足夠熟男蔣頌知道她的變化了。

胸口湧起的辛辣感較上次更甚,已為人妻數年的雁稚回突然有點兒摸不清自己今日穿搭的意義何在,脖頸泛起薄紅,她不敢回頭看新婚時期尚在而立之年的丈夫。

只有面對中年蔣頌,她才能毫無顧忌地展露自己渴求疼愛的那一面。總想在熟男蔣頌面前溫柔大方一點,卻忘了她整個少女時代蔣頌都記憶猶新,要如何逞強?

雁稚回踉蹌了一下,扶住一旁的壁櫃,被動俯身。

“嗚……別……”她顫聲求饒。

裙子被撩至腰際,蔣頌半跪在她身後,仰起臉咬上逼穴。他舔穴的技巧非常好,握著雁稚回的腿上頂,令她不得不夾住他,把溼漉漉的逼送上來。

早溼了,甜膩的氣味充溢鼻端,混著一點兒溫柔嬌媚的女士香氛,香氣讓她聞起來也像軟桃一樣。

“剛才他誇你什麼?……”

蔣頌硬得有點疼,掐著女人柔軟的大腿,將臉埋進她腿間。

他含住雁稚回吮吸,從後穴往前舔,黏連的聲音色情萬分:“水都流成這樣了…好姑娘,這樣也忍得住嗎?”

“蔣……嗚,嗚……不…!”

雁稚回捂著嘴嗚咽,膝蓋倏然並緊打顫。

她覆住蔣頌的手,細聲叫他老公,才叫了幾聲,蔣頌就咬著外陰剝開她,將舌頭插了進去。

……那種感覺跟做愛很不一樣。

雁稚回不曉得是因為蔣頌太會舔逼,還是她天生吸引會舔逼的男人。這混蛋剝開她用舌尖尋找敏感點時,雁稚回嗚咽著磨蹭蔣頌臉上新冒出的胡茬,開始冥思苦想自己當年懷孕,被蔣頌咬著穴高潮的事。

真的是因為她敏感嗎?

或許只是因為給她口交的人是他而已。

顧忌著一門之隔在淋浴的男人,呻吟原本很柔弱,可被帶著薄繭的手指與有力的舌頭一起抽插,再輕微的呻吟也變成了尖叫,雁稚回受不了那種溼滑又堅硬的力氣,以及與雞巴不同的東西插進來,反覆刺激快感的神經。

“蔣頌……嗚…不要……”

雁稚回捂著臉貼在櫃邊,闔著眼被男人舌頭操得直往上挪。她的嗓子也啞了,偶爾低頭,淚眼朦朧看到腿間男人的身體,又敏感地痙攣起來。

蔣頌褲面平整,只是有凌亂的水痕。他跪得很從容,明明是討好雁稚回,身形卻完全看不出急切之色。

“逼怎麼這麼小?水又這麼多……小寶,想操啊……”

蔣頌長長呼了口氣,退開,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掌抽她。細縫已經被舔開了,那一巴掌落在上面,打得雁稚回急促呼吸,捂著嘴唔唔叫他。

“老公,”她抓緊了壁櫃的邊角,因為舌頭操起來太刺激,一直闔著眼尖叫:“老公……嗚……好喜歡……”

她叫的聲音太大了,蔣頌有些失態,用力抓揉女人的臀肉。室內空調開到24c,他摸了摸雁稚回的腿,拿來拖鞋到身邊,右手則握住她的腳。

男人手掌寬厚,掌心溫度滾燙,雁稚回一顫,臉紅得不成樣子,立刻就要躲:“不……不要摸這兒,哈…唔唔,好癢……”

蔣頌笑了一聲,嗓音低沉:“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他將拖鞋套進雁稚回腳面,跪在她身後,去幫她穿另一隻。

雁稚回咬唇忍住癢意,感到自己雙腳發燙。小美人魚在刀尖上跳舞,三十五歲的蔣頌在用刀子慢慢喇她的心。

想到很多戀愛時候的事,還有婚禮。蔣頌這時候眉眼間的冷峻感還比較重,床笫間朝她跪下來,貼緊彼此小腹玩小穴與屁股,總很輕易讓她失控,做到脫水。

雁稚回輕輕梳理他的頭髮,柔聲問:“見過兒子沒有?”

蔣頌一頓,抬眼看著她:“嗯,我記得你說喜歡女兒。剛七個月時眼睛發炎,為了不讓我發現麥粒腫,戴著兩層墨鏡在家裡看模特試衣服。”

雁稚回想起那件事,斷斷續續地笑:“女兒像爸爸呀……”

蔣頌喜歡從她口中吐出的爸爸二字,再度埋進她腿間,以清理之名行舔穴之實。

陰道不斷擠壓舌面,小陰唇很粉,撥弄間感受得到她的彈性。在讓男人舔穴這件事上,雁稚回比少女時,要熟悉多了。

大概是結婚十幾年,已經被他舔出了經驗。

所以哪怕是陽痿,夫妻生活未必如他想得那麼不堪。只是被幹了十幾年,已經習慣被雞巴填滿,所以那天才會被他頂幾下就哭。

“做母親是什麼感覺?”蔣頌在她腿間,啞聲問道:“做我兒子的母親十幾年,是什麼感覺?”

“呼……嗚嗯…”

雁稚回喘了很久,才勉強有力氣回他的問題。女人聲線溫柔,微微的啞意摻進去,較平時性感更甚:

“……能故意叫你爸爸。”

雁稚回輕輕扶了下膝蓋,轉過身,慢慢滑下來,面對著半跪在她面前的蔣頌。

她被弄得很舒服,朝他露出的陰阜粉紅一片,汁水淋漓,外陰在短短一會兒的舔吸裡已經腫了,鼓成個明顯的小丘。

雁稚回把堆在腰間的裙襬拉了下去,水痕明顯的灰棉布料遮住了她的隱私,讓她能帶著滿臉高潮的紅暈,鬢邊晃亂的髮絲,氣喘吁吁地探出小腿,在蔣頌腹部用腳尖畫出一個不成型的井字,簡單描摹他的腹肌。

而後,她踩住他胯間尤為明顯的凸起,將受力點定在勃起的陰莖,把他推遠。

蔣頌張了張口,微微吐了口氣,揩掉眼角鼻尖的水液,靠在床邊,由著她踩。

他好像更硬了,後背微微繃緊,聽見面前美麗潮溼的女人,用那把叫床叫啞了的嗓子跟他說話。

“把那根東西…露出來啊。”她道,垂眼看著蔣頌解開褲口,很輕地笑起來。

“沒有我先生的粉。”她這麼說,又踩了一下。

蔣頌也輕輕笑起來,起身徑直把女人撈起來。裙襬被再度沒耐心地扯上去,他的進入顯得尤其粗暴兇悍。

極致的摩擦與極致的溼滑對沖,雁稚回不堪他的體力,哽咽了一聲,仰起頭靠在牆邊,難以發出聲音。

她全身的面板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粉,細膩好揉捏,手勁大了就留印子,再重就有薄薄的痧痕。

男人撞得兇,雁稚回只能勉強用手背掩住嘴唇,尖叫與呻吟很難連成整句,斷斷續續響著,如同碎珠。

蔣頌直到她腿根出現成片的紅痕才停下來,剝開鬢邊溼發,邊接吻邊問:“爽嗎…是跟浴室裡那位‘粉色’更爽,還是跟我?”

雁稚回抿著唇笑,為男人的啃咬瑟縮,不停拿胸口蹭他。她睜開眼,默不作聲看向蔣頌,也不說話,就是喘息,偶爾模糊呻吟幾聲,挑釁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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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是真想上她。畢竟雁稚回引誘他不費吹灰之力。

手指陷入穴口,他配合著雞巴進出,把小小的嘴撐得發白。感覺到女人小腹驟然急促的抽搐,他貼緊雁稚回,按住她的小腹下壓,在緊密的貼閤中不容分說拔出肉棒。

雁稚回仰起頭,夾住蔣頌的腰,表情空虛地望著他。

陰道變得無比綿軟,身體因為剛才的插弄有些合不攏腿,瀕臨高潮的小穴反覆痙攣,積蓄的液體慢慢流出,弄溼了腿根和蔣頌的褲面。

“求你……求您……”雁稚回甚至開始朝他使用敬語。

“不準。”蔣頌掐住她的腰,用柔軟的小腹磨自己的陰莖。

剛開始只是玩她,磨了一會兒,倒真有種曖昧的快感。

蔣頌的呼吸微微加快了。

“真爽,”他低低開口,嘆了一聲:“怎麼操這兒也這麼……”

說著,他攏住雁稚回的頭髮,抱著她來到床邊,將女人丟在床面,上床壓住她,扯住頭髮再度沉腰撞進去。

雁稚回尖叫一聲,徹底爽了。她癱軟在蔣頌身下,抓緊了床單顫聲叫他:“……daddy…爸爸,爸爸操我…好不好?”

男人的技巧令她的呻吟越來越綿長,小穴收得很緊,蔣頌壓著雁稚回邊後入邊接吻,都沒聽到浴室的水聲是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蔣頌穿著浴袍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床上,被子已經被弄得非常凌亂,而雁稚回無力地蜷縮在裡面,被幹得直哭,身體緊緊挨著另一個蔣頌。

他轉而回去拿了塊毛巾。

床頭下陷,雁稚回抬起頭,看到爹地蔣頌穿著浴袍坐在一旁看她。

中年男人身材寬闊,領口露出部分胸肌腹肌的線條。雁稚回抬手輕柔地摸了摸,叫他:

“您洗好了?酒後頭痛嗎,要不要喝點解酒茶?”

很溫柔,很關切,哪怕被操得腿都並不住,滿臉高潮的紅暈,還是心心念念daddy,丈夫。

中年蔣頌笑著搖頭,用熱毛巾給她擦臉。

“很舒服?”他問。

雁稚回溫順點頭,隨後垂下頭急促地吸氣。

“好大……唔…”她勉強跪好,伸手去解中年男人浴袍的腰帶。

裡面沒有衣服,爹地蔣頌半勃著肉棒,顯然性慾尚不很高,也不急迫加入其中。雁稚回撐起上身,撫著頭髮靠近,想為他口交。

這個動作沒能完成,因為雁稚回在表現出這個意圖時,就已經被熟男蔣頌往後扯到身下,被雞巴喂滿。

爹地蔣頌見狀也未動怒,放下毛巾躺在雁稚回身邊,支著頭,平靜地看著女人挨操。

他摩挲著雁稚回的臉,在某一刻啟唇咬住她的唇瓣。

兩人就此接起吻。

雁稚回溫順又急切地迴應他,未被熟男蔣頌顧及到的地方,由爹地一處一處揉過來。

他掐著奶尖在乳肉留下吻痕,一對奶子吃完,人也徹底硬了。

“水做的孩子,真是……”他嘆息著捻了捻雁稚回背上的汗,起身靠近這兩人連線的下體。

“換一下位置,我看看後面。”他道。

熟男蔣頌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抱起雁稚回,看著她道:“有準備嗎?”

雁稚回茫然,趴在熟男蔣頌身上含吸肉棒,剛想問,異樣感就從自下傳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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