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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5戰利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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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是被綁著送到廖明憲床上的。

還額外紮了一針肌肉鬆弛劑,其實根本沒必要,她現在就是隻被拔了牙的小奶貓,一丁點兒攻擊性都沒有,但保險起見,手下還是將她綁了起來。

一雙細白手腕被牛皮腰帶捆得紮實,吊起來綁在床柱上掙脫不得,面板又嫩得很,掙了幾下便磨出紅痕,很快破了皮,嫩肉露出來,粉紅粉紅的見血絲,瞧著煞是可憐。

她迷迷糊糊地發著燒,身體摸起來倒是比上等的羊脂玉還要柔滑細膩。

廖明憲仔細打量她,當真是上帝親吻過的好相貌,漂亮得不像話。他隨手摘了眼鏡,近距離貼過去,用手指細緻地描摹著她的眼睛、鼻子、柔軟的嘴唇。他不是很急,她這麼美麗,這麼脆弱,需要他慢條斯理地享用。

“知道我是誰嗎?”廖明憲低著頭,輕輕地在蕭矜耳朵邊問話。

蕭矜微闔著眼,搖了搖頭。

“怕我嗎?”他又問。

蕭矜繼續搖頭。

她只是搖頭,也不知到底聽清楚了沒有。

廖明憲笑了一下,不再問了,俯身直奔主題,她的甬道過分緊緻,進出廝磨,爽利無比。

蕭矜體溫燒得高,內壁溫度更是高,高得簡直助興,廖明憲本就炙熱的心火一下子直往腦子裡燒,下體充血勃發,堅硬粗悍,肉刃般不管不顧地直往她窄嫩的花穴深處破。

穴口不情不願地含著硬物,被激得胡亂顫起來,蕭矜反應略顯稚澀,像沒經歷過什麼情事的雛兒,穴肉倒是吸得緊,好似天賦異稟,又暖又溼地纏上來收縮。

一想到自己此刻乾的是蕭存唯一的女兒,廖明憲就激動到難以自制,周身血氣直往下腹湧,陰莖狠力頂撞,力道之大,像要把身下人搗碎般。大小姐隨著他孟浪的動作低低出聲,呼吸都亂了套兒,偶爾被頂到花心,鼻音裡哼出兩聲呻吟,碎碎的,聽不真切。

不知道是認命還是實在沒力氣,從始至終都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做到最後,蕭矜才突然小聲叫起疼來,廖明憲湊過去聽,聽出她帶著軟糯哭腔在求:“別綁我……我不跑……”

廖明憲伸出手指,掰正她的臉。

暖色燈光下,僅有半個巴掌大小的臉皺成了一團,秀麗的眉毛緊蹙,單薄眼皮與濃密睫毛俱在自己指腹下顫抖著,像極了蝴蝶拼命震動殘翅,脆弱至瀕死的模樣。

眼角溼潤,倒是沒落淚。

廖明憲瞧得仔細,像瞧一尊好不容易得來的無價之寶,目光裡折射出小心翼翼的熱忱與珍重。

確實是來之不易。

他僅僅見過她兩面,匆匆搭過一句話。

她十八歲生日宴,蕭存辦得聲勢浩大,全港皆知皆賀。他受邀前來,與蕭存商議生意的時候,撞見她跑來找蕭存,挽著蕭存的手臂又嬌又矜地喊爹地。

他頷首瞧她,微微笑著,祝她生日快樂。

她客套回了句,謝過廖叔叔。

目光輕而淺地掠過他眉目,停留的時間怕是連半秒鐘都沒有。

想必不等他腳步踏出房門,她就能忘了他究竟姓什麼。

也難怪,彼時她是蕭家大小姐,唯一嫡出血脈,未婚夫是港督獨子,對她百依百順寵愛萬千。

其實那時候廖明憲很想對她說,我不想聽你叫叔叔,我想聽你叫爸爸。

像你叫蕭存那樣。

但也只敢放在心裡頭想想,倘若讓蕭存瞧出來一丁點兒苗頭,夠自己被挫骨揚灰個千八百回了。

誰知有朝一日蕭大小姐真的落到了自己懷裡,簡直像做夢,還是個格外旖旎下流的夢。

她是他的戰利品,漂漂亮亮的小花瓶。

不對,不是花瓶。

她是俏生生的一朵花兒,日日養在房裡,多賞心悅目。

廖明憲心滿意足地抽離出來,極其寵溺地親了親她的眼皮,解了綁。

“小東西。”他吻她的耳尖,像個初墜情網的毛頭小子,嘴裡胡亂叫著,出口又覺得不夠親暱,趕緊補上一句,“小乖乖。”

咳,這下又過於肉麻了。

摟著睡到半夜,懷裡小東西突然發起高燒,摸上去燙得嚇人,廖明憲趕緊喊司機接了私人醫生過來,打了一劑退燒針,問怎麼回事。

醫生跟了廖明憲好些年,練就了一副察言觀色的好本領,雖然瞧不清床上人的面目,但憑廖明憲這副緊張模樣,也料定這位年輕小姐的身份不一般。

至於兩者什麼關係,可不是他這種地位的人該揣度的,便思忖著稱呼回答道:“小姐是受涼受驚引起的發燒,氣火攻心轉成了高燒,目前身體還很虛弱,需要靜養,飲食也要格外注意。明日我會再來一次,看是否需要再打退燒針或者注射葡萄糖。”

接下來的幾日裡,蕭矜病情反覆,高燒低燒不斷,大部分時間都在房內昏睡,沒力氣更沒胃口吃飯,光靠吊著葡萄糖補充能量。廖明憲去看她,要麼在睡,要麼醒著眼皮子懶得抬一下。

廖生腆著熱臉卻丁點兒冷屁股都貼不到,幾次下來自討沒趣。只能一頭栽進事業,尋另一種樂趣,起碼這個他在行。

扳倒蕭存,廖明憲坐上軍火龍頭的位子,卻坐得心有餘悸。特別是在清點蕭家產業的時候,才發現蕭家地下勢力盤根錯節,規模宏大幾乎佔據了整個香港的灰色地帶。

蕭存在世時,把軍火交易全盤握在自己手裡,握得密不透風。

蕭存一死,蕭家幾個旁支紛紛站出來爭權內訌,既想貪一口別人的羹,又怕哪個親戚趁機奪了自己的發財鏈,個個明爭暗鬥,但誰也無力接管軍火市場,廖明憲漁翁得利,憑藉蕭逸的幫助,順利割下了最肥的一塊肉,但其他產業可沒這麼輕易就拱手讓人。

這些天他忙著處理這些事情呢,剛好遇到塊開發地的歸屬問題很棘手,必須出遠門一趟。

臨行前他在門廳穿大衣,管家神情慌張地跑過來:“廖先生,蕭小姐發脾氣,不肯吃飯,把傭人們都趕出來了,說不讓生人靠近。”

廖明憲一聽,當即折返上樓,兩個女傭嚇得丟魂落魄,低頭站在蕭矜臥室門口不敢進去。進到屋一看,碎了一地的英國骨瓷碗碟,熬了一夜的清粥全潑在兔毛地毯上。大小姐手背還吊著針輸葡萄糖,蜷著身子背對門口。

即便蓋著一層被,也遮不住底下的身段兒,腰肢玲瓏,曲線婀娜,像極了一隻血統高貴、傲慢挑剔的波斯貓,眉間的慵懶冰冷渾然天成,幸好她沒睜開眼,否則就連廖明憲,都要被她眼底的殺氣騰騰嚇上一跳。

瞧著眼前這副情形,廖明憲倒想起自己年幼時的一段往事。外頭給家裡老爺子獻上一隻血統純正的波斯貓,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小幼貓,雪白雪白一團,像個小雪球兒。那貓難伺候,來了幾天不吃不喝,廖明憲賭氣不肯管,活生生看著貓把自己餓死了。

後來長大幾歲,他才知道不吃不喝是因為環境適應得不好,越是血統純正、越是年紀小的貓越容易認生和應激。

廖家雖比不得蕭家這般名門世家、百年榮耀,但也算有名有姓的大戶,廖明憲少年時期也足夠任性胡鬧,同所有世家子一樣,稍不如意就擺臉色。

他太理解大小姐過去的心境與如今的處境了,如此設身處地一想,好多年沒動過的惻隱之心突然猛動了一下,望向床上人的目光也愈發縱容起來。

廖明憲打量著大小姐,她才那麼小,年紀甚至還沒自己的親生兒子大,一出生就落在了香港世家最頂尖的位置,從小被眾人捧在掌心捧在頭頂,慣著寵著,嬌縱任性在所難免,何況她還這麼漂亮。

如今一落千丈,鬧脾氣是應該的,床上不鬧就行。

他又回味了下那夜在大小姐身體裡縱橫馳騁的滋味,那種征服與滿足,那種將整個蕭家踩在腳底下碾的快感,他還沒有享受夠呢。

她要是香消玉殞,他非得心疼死。

所以絕對不能死。

廖明憲想了想,扭頭指派蕭逸:“她認生,你就留下來,親自替我照顧好她。”

廖先生說親自照顧,蕭逸只得搬進大小姐臥室,在床頭臨時搭起一處辦公點。他特意將房間內所有能夠造成肉體傷害的尖銳物品、重量物品都扔出門外,甚至還猶豫過要不要把門口那座機械擺鐘也搬出去,最後認定,以大小姐的力氣應該無法將其作為兇器利用。

蕭逸深知大小姐脾氣,有仇必報。

更何況他對大小姐做了那麼畜生的事,放在以前,夠他死完投胎再死再投胎幾個轉世輪迴了。蕭逸真怕她裝病,趁自己放鬆警惕從背後偷襲,但也隱隱擔心她見不能報仇,一氣之下選擇自盡。

然而蕭矜什麼都沒有做,準確來說什麼都做不了。

她病得越來越重,反反覆覆發燒,針打了藥餵了就是不見好,醫生說病人求生意志薄弱,做好心理準備。蕭逸一層冷汗猛地冒上來,整日整夜看護大小姐,眼都不敢合一下。

剛帶到廖宅的時候,蕭逸完全不擔心蕭矜尋死,但眼前情形,又令他這份信念不斷地徘徊動搖。

她不會真的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了吧?

——喂,你不會死吧?

他在夜裡,瞧著蕭矜緊閉的雙眼,心底偷偷地問她。

蕭矜卻只是淺淺翻了一下身,睡衣釦子散開來,露出鎖骨下方一圈星星點點的紅痕,是吮的,又是咬的。她的肌膚冷白清透,故而痕跡格外惹眼,蕭逸瞧得愣住,心臟驀地抽顫了一下,一種遲鈍又狠戾的隱痛彌散開來。

日復一日,這些痕跡由紅轉紫,再轉為淡淡褐色,最後消失殆盡。但發生過的,永遠烙進了大小姐的身體,同樣烙進蕭逸的心頭。

他現在是真希望大小姐裝病,每次轉身都滿懷期待地想象著她起身,一刀從後面扎進自己的心窩。自己皮糙肉厚,大小姐力氣又那麼小,扎不死的。

因為無法進食,只能依靠輸液續命,她冷白細嫩的手背被針頭扎得全是淤青淤紫。身矜體貴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等折磨,蕭逸看不下去,每次輸完液都拿熱毛巾為她敷,敷一會兒再用指腹貼著輕輕幫她揉,把淤青揉散。

有次夜裡打盹兒,沒看住,液輸完了沒來得及換,鮮血瞬間倒流回輸液袋,蕭矜一聲不吭,就這麼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血被迅速抽離出體外,灌滿了整條輸液管。

還好蕭逸醒了,慌里慌張拔了針頭,但已經晚了,她手背鼓包,細薄的面板留下一大團淤青,整整一個月都消不了。

蕭逸抽了自己一巴掌,從此再也沒敢合過眼。

蕭矜大部分時間昏昏醒醒,意識都是迷糊的,甚至壓根兒沒弄清身邊人是誰。

有天夜裡,不知她夢見什麼醒過來,又或是錯把蕭逸當成了什麼人,拉著蕭逸的手捧住了,裹進懷裡,再也沒肯放開。

她渾身燒得火熱,額頭一層層的虛汗直冒,嘴裡卻喊著冷。

蕭矜本來就瘦,如今瘦削得更厲害,鎖骨肩胛骨突兀凌厲,細得快要斷掉,肋骨一根根地凸出來,摸著直硌手。蕭逸不敢再加被子,怕壓壞了她這副看起來被風輕輕一吹就能折斷的身子骨,只得開啟暖氣,熱得自己大汗淋漓。

大小姐卻還是念著冷,委委屈屈的鼻音,鼻尖燒得通紅,輕輕抽泣了兩下。蕭逸腦子一熱,掀了被子鑽進去,把她摟進懷裡,死就死吧。

“逸哥哥……”

蕭矜突然睜眼,好像認出來眼前人,眼淚倏地一下就落下來,深夜裡閃著微弱的光。

知道自己走不掉的時候她沒哭,被廖明憲按在床上侵犯的時候她沒哭,胃燒灼得痙攣的時候她沒哭……

卻在這時候哭起來。

夜深人靜,整座廖家主宅只有她和蕭逸,眼淚這時才肯掉下來,墜在下巴尖兒上慢慢地晃,流淌過的痕跡像條河。

蕭逸緊了緊懷抱,懷裡人單薄得像片羽毛,他無法自制地湊過去,伸出舌尖,裹住了大小姐的眼淚。

比液體鑽石還要珍貴,是大小姐的眼淚。

大小姐的淚,大小姐的血,大小姐身體裡的一切液體,都不可以擦掉,都是要舔乾淨的。

手指太粗糙了,會弄疼大小姐,會弄得大小姐不舒服。必須是舌頭,足夠柔軟,足夠溫熱,足夠靈活,才能伺候好大小姐。

蕭逸試圖用一些回憶,喚醒蕭矜的神智與求生欲,但他躊躇良久,還是不敢提起蕭家任何人。他怕弄巧成拙,提起曾經輝煌的過去,反而逼得蕭矜心灰意冷。

他想起大小姐少年時期心愛的那匹小馬駒,輕聲試探著問道:“你還記得娜塔莎嗎?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看娜塔莎。”

“……騙子。”

蕭矜被吻得,突然間清醒過來,往事如煙,在腦海裡漸漸升騰起仇恨的輪廓。她張口,惡狠狠地咬住蕭逸的脖子,眼裡淚裡盛滿了滾燙的恨意,但實在是沒有力氣,咬下去牙關軟綿綿的,甚至連道咬過的痕跡都沒能留下。

“我是騙子。”

蕭逸跟著重複,極耐心極縱容,只想哄她再多說幾句話。

“畜生。”

“我是畜生。”

“壞蛋。”

要不是此刻她病重,蕭逸可能會當面輕笑出聲,大小姐罵他的話裡不像裹挾著什麼深仇大恨,倒像小孩子賭氣。

或許生病能夠讓時空倒流,產生一些年齡退化的錯覺,蕭逸覺得此刻自己和蕭矜彷彿回到了少年時代,她胡亂發脾氣,他哄哄就能好。

而非如今隔閡著血海深仇,一道今生今世再也無法翻越或填補的天塹。想及此,蕭逸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略帶悽楚的笑,貼著大小姐的耳朵輕輕應承下來。

“嗯,我壞。”

他吻住蕭矜的眼淚,吻住她的耳尖,一遍遍提醒她曾經是誰。

“我這麼壞,你怎麼能放過我呢?”

“你要好起來,好起來,打我罵我折磨我,甚至殺我,都可以。”

“但你要好起來,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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