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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爬過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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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行政樓早就沒了人影,只有路過會長辦公室,仔細側耳才會聽到些許細碎的悶哼聲響。

高挑的會長懶散地靠著桌沿,兩條長腿隨意踩在地毯上,他腳跪伏著一個人,那個老師贊不絕的理科天才。

但在年腳,蘇咩咩只是條狗。

主人垂著眼看己的小狗崽,臉上沒什神情。

他微微俯身,注視著蘇咩咩沾著白濁的小臉,是副緊張又期待的模樣。

姜晚嗓音冷淡:“我一直很好奇。”見他眼睫輕輕顫了顫,命令:“睜眼。”

“是......主人?”烏黑的眼睫如鴉翅緩緩開啟,蘇咩咩看到近在咫尺的會長,呼吸一滯。

“我一直很好奇,”姜晚微微挺直了身子,居高臨地看著他,接著說:“你對誰都是這副樣子?”

欠操的模樣。

蘇咩咩不知道,他焦急地晃了晃腦袋:“不......”

姜晚打斷他:“偷我穿過的襪子、內褲,”瞥了眼蘇咩咩越來越紅的雙頰,他繼續說:“急不耐地為我,求著給我舔腳?”

末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嗯?”

“我對你做什,你都不會拒絕。”為了印證這句話,他抬腳在蘇咩咩腿間蹍了蹍,把人踩到雙眼發紅,微張著嘴喊“主人饒命”。

“你,”姜晚停了一,思索著用詞:“很慣著我。”

蘇咩咩抖著身子,打了哭嗝,皺著小臉,看起來委屈交的:“我只、只對您這樣,我、我變態......”

說完,他又聽話地向前挪動了一小步。

小鹿眼睛小心翼翼地向上看。

看,他多乖。

姜晚臉上依舊沒什多餘的表情,只是問:“咩咩,你的底線在哪裡?”

蘇咩咩不說話了,一副任君宰割的表情。

那就是沒底線。

“很好。”姜晚氣笑了。

給你做人的機會不要,“非要做我的狗是嗎?”

“求求您。”蘇咩咩立刻乞求,生怕姜晚後悔。

半晌,姜晚:“張開嘴。”

得了命令,蘇咩咩不敢多想,小鹿眼睛盯著姜晚的臉一眨不眨,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立刻順從地仰起來,檀紅的嘴微微張開。

姜晚“嘖”了聲,並不滿意,抬起長腿踹在蘇咩咩的肩上,混合著虐待和溫柔:“咩咩,把嘴張大。”

一點都不疼,但蘇咩咩還是嚇到了,他的手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抓了幾,碰到主人踩在己肩上的白色板鞋後雙手並用,戰戰兢兢地將主人的腳捧在掌心,虔誠地託在胸前。

並聽話地張大了嘴。

姜晚腳尖點了點小狗崽的手心,將腿放,瞥了眼他的嘴唇,不吝誇讚:“很乖。”

蘇咩咩看著姜晚的動作,明白主人意思後,身體的血一股腦往頭上湧。

姜晚對準蘇咩咩張大了的嘴:“要是有一滴落到了地板上,就把整個地板舔一遍。”

“是、是。”蘇咩咩點頭點頭。

見他那副慌張的某樣,姜晚狎暱地問:“想喝嗎?”

蘇咩咩:“我、想喝。”

“想喝什

?”姜晚嗤笑。

蘇咩咩羞赧地閉了閉眼:“我想喝主人的尿液。”

辦公室安靜了幾瞬,不久後才傳液體撞擊在容器裡的聲音。

淅淅瀝瀝的。

蘇咩咩的喉眼被突然撞擊,他強忍著癢意,用嘴接住主人的尿液。

不一會,淺色的透明液體即將填滿他整個腔。

姜晚懶懶地命令:“咽。”

“咕嘟咕嘟”

得到命令的人聽話地一小一小將主人所賞賜的仔細吞。

姜晚只見那人腔裡的液體一點一點的陷,然後再被他填滿,血液裡的暴虐分子再也難以壓抑去。

但他也只是喟嘆了一聲,輕聲問:“喜歡嗎?”

到最後,蘇咩咩整個人隨著尿液劃的軌跡往前蹭了蹭,怕真的滴落到地板上,他用己的臉和衣服接了接,最後乾脆仰著腦袋住主人的龜頭,吸乾。

潔白的指尖將主人的繫帶繫好,蘇咩咩這才整個人匍匐到地面,叩首,很開心地小聲說:“喜歡。”

姜晚:“什味道?”

蘇咩咩小幅度地抬頭看了眼主人,歪著腦袋咂摸了嘴,像是在仔細回味方才的滋味:“微弱的芳香氣味。”

生物化學誠不欺我。

姜晚邁了一步,坐回椅子裡,點了點蘇咩咩的臉:“隔間有浴室,去洗。”

他想了想又囑咐:“櫃子裡有我的衣物,拿一件換。”

蘇咩咩小聲說了句“謝謝”,在衣櫃裡挑了件白襯衫。

他小心翼翼地回頭瞧了一眼已經垂首處理策劃的會長,握緊了手裡的小藥瓶,路過門的時候將門反鎖了起來。

水聲持續了挺長一段時間。

蘇咩咩在裡面待了很久才來,只穿了一件會長的白襯衫。

因為骨架小,襯衫擺將蘇咩咩的小屁股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兩條細白的腿卻不行,暴露在空氣中顯得又純又欲。

蘇咩咩使勁晃了晃腦袋,但還是很暈。

藥勁真足。

他朝著會長走了兩步,身子在一瞬間鬆軟無力,跌落到了地板上。

好熱,好難受啊。

在地毯上打了個滾,他跪伏起來慢吞吞向主人的方向爬去。

蘇咩咩好急啊,他哭著去咬主人的褲腳。

主人就是不搭理他,還把他踢開了。

您摸摸我呀。

蘇咩咩嗚嗚地蹭姜晚的腿,哭著求著主人注視己,又是吻腿又是叩首,一個勁地小聲哭泣。

姜晚籤最後一個名字,才抬眼看向腳的小狗崽。

他轉過身子,輕輕踹了蘇咩咩。

蘇咩咩見主人終於看己了,高興地在姜晚腿間鑽過來鑽過去,軟糯糯地:“汪!”

姜晚瞥了眼蘇咩咩臉上不正常的紅,黑沉地風眸盯著他,冷聲:“你藥了。”

蘇咩咩嗚了聲,害怕地將己再次縮在了姜晚腳。

姜晚嗤笑了聲,將腳搭到蘇咩咩背上,懲罰似的踩了踩:“怎己身上了,不該給我嗎?”

腳底的那個人抖得篩糠一樣,姜晚嘆了氣,將腿放來

,微微俯身揉了揉蘇咩咩的腦袋:“還有意識嗎,我是誰?”

蘇咩咩抬頭,“您...是主人。”

主人摸頭好舒服,還是好熱。

嗚嗚主人怎不摸了嗚。

姜晚沒跟毫無意識的人一般見識,抬腿走向了沙發。

蘇咩咩跟在姜晚身後,因為全身鬆軟,他爬地很慢。

姜晚坐到沙發,看向蘇咩咩的時候愣怔了。

他在吻主人走過的地板。

姜晚踩過的每一個腳印都會落上蘇咩咩的一個吻。

最後,小狗崽停在姜晚腳前,微微仰臉看主人。

姜晚覺得有些胸悶。

他恢復神情,捉著蘇咩咩的抬高臉,抬手輕甩了一個掌,問:“到底有沒有意識?”

本就泛著不正常的紅的臉頰又多了一個掌印。

蘇咩咩的心臟怦怦直跳。

好...好爽,再打一以嗎?

他一個勁將己的臉貼向姜晚的手心。

姜晚捏了捏他的鬆軟的臉蛋,看他的意思,隨手又在他另一個臉頰扇了一掌,注視著他痴迷的小鹿眼睛問:“還想幹什?”

蘇咩咩伸手掰扯著說:“我想被您虐待,想被您玩,也想您玩得開心......”

“他說,這種藥,只要我肯吃,他就會開心地原地昇天......”

騙子,我都吃了,也沒見主人開心。

姜晚瞭然,沉默地揉著蘇咩咩的腦袋,黑沉的風眸循循善誘:“他是誰?”

蘇咩咩又不聽他的話了,毫無釐頭地繼續嘟囔:“主人,我希望您腳踩著的,不是鞋,是我的臉。”

姜晚將身子靠進沙發裡,氣得將蘇咩咩從他腳踹開。

見那傢伙紅著眼又哭起來,姜晚冷著聲命令:“己爬回來。”

蘇咩咩哭唧唧地爬回來,小心翼翼地叩首。

姜晚抬腿止住他的動作,白色的板鞋蹬在蘇咩咩的左臉,見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嗤地笑了,嗓音卻溫柔極了:“把鞋脫了,爬過來聞,是不是要我教你?”

嗚嗚好舒服。

蘇咩咩張嘴咬開鞋帶,哼哧哼哧地將主人的白色板鞋褪了來。

他將臉埋到姜晚腳底,狠狠地深吸,麝香夾雜著腳上的氣味深入肺腑,頓時洗滌了他整個靈魂。

白襪在臉上的觸感極其明顯,蘇咩咩幾乎記住這雙襪子的材質。

記住白襪在他臉上摩擦的力度,一種永遠不忘記的快感,他渴望得到的快感。

“您會喜歡這樣嗎?”蘇咩咩忐忑地問。

姜晚掀了眼皮,懶懶地問:“怎樣?”

“就......”

姜晚抬腳搓了搓他的臉,柔軟的臉蛋在白襪的蹂躪變得更加粉紅。

“喜歡把你的笑臉踩在我腳?”姜晚反問。

蘇咩咩紅著臉點頭點頭。

姜晚嗤笑,用腳背拍了拍他的臉:“如果我不喜歡,你跪不到我面前。”

蘇咩咩再次點頭點頭。

也不知道懂了還是沒懂。

“主人,我好餓。”蘇咩咩低

眉順眼的。

姜晚揚了揚眉,“想吃什?”

他指了指桌上的餅乾。

一包藍色衣服的奧利奧。

姜晚長手一撈,垂著眼給蘇咩咩拆塑膠袋。

感覺到小狗崽在咬己的襪子,姜晚表情沒什變化,只是把另一條腿也伸過去:“這隻也脫了。”

蘇咩咩頓時眼裡放光了一樣,潔白的小牙尖叼住白襪前端輕輕一扯,就將主人的白襪銜在了嘴邊。

他木愣愣地盯著前面。

一看就是雙養尊處優的腳,冰肌玉骨,趾甲被人修剪得極為漂亮,光澤如暖玉,矜貴無比。

“好看嗎?”

話落,蘇咩咩就感覺左臉被抽了,這才回過神。

姜晚瞥了眼蘇咩咩的神情,就知道這傢伙不是真的餓了。

蘇咩咩將白襪放到地板上,乖乖地點頭點頭。

“趴地上,頭伸來。”

姜晚輕踩著腳的軟肉:“進去。”

蘇咩咩心跳地極快,認真地將主人的腳趾進嘴中,吮吸嗦磨。

舔完一根就換一根,不小心將兩跟進去了,就用小頭仔細舔弄按摩腳縫。

他紅著臉,乖得要命。

很快,姜晚腳上就沾滿了水光。

極致地曖昧,致命地吸引。

突然,姜晚抽回腳,將手中的黑色餅乾遞到蘇咩咩面前,慢條斯理地笑了:“不是餓了?”

蘇咩咩瞅瞅主人手中的餅乾,又悄悄覷眼被他舔溼的足尖:“......”

姜晚見他猶猶豫豫地接過餅乾,最後將餅乾放到了己腳尖。

“主人,以嗎?”我想這樣吃。

會長動了動腳,靈活地將黑色餅乾夾在趾間,腳尖微微抬高晃悠了兩,“滿足你。”

蘇咩咩受寵若驚地雙手捧住,笑眯眯地“汪”了聲。

黑色的餅乾與冰雪的肌膚對比,混合產生的視覺盛宴令人垂涎三尺。

這塊餅乾,蘇咩咩吃得尤為緩慢。

好熱呀。

等精神地愉悅消退後,蘇咩咩的物理藥效也逐漸顯現來了。

姜晚懶散地睨了眼:“在我眼皮子底吃性藥,你己說是不是欠操?”

蘇咩咩又哭了,哼唧哼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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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見他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沒有繼續責備去。

他起身到櫃前取了一根皮帶。

藕白的手指將其折了幾折,姜晚微微俯身,皮帶順著蘇咩咩地脊背一滑而:“欺負你,就疏解?”

蘇咩咩羞赧地點點頭。

姜晚嗤地笑聲,大馬金刀地坐回沙發,再開時,語息溫涼:“滾過來。”

“汪。”蘇咩咩連滾帶爬地跪在主人面前。

“張嘴。”

蘇咩咩聽話地張開嘴,被姜晚鉗住捉到了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將主人吐的嚥了去,雙頰通紅。

“水也吃,對嗎?”姜晚故意在他耳邊用低沉地嗓音聲。

蘇咩咩只覺得腦袋白光一閃,脹痛的身倏地射了一股。

姜晚似笑非笑地哼了,抬腳將人踹了去。

蘇咩咩還沒來得及紅著眼撒嬌,腿間突然傳來刺激的力度。

“啊嗯。”他小聲地吟,垂著腦袋看到了己腿間主人那隻養尊處優的白皙裸足。

姜晚蹍了幾,聽到蘇咩咩的吟,忍不住低聲罵了句草。

等把人踩射,他踩著蘇咩咩的肩膀,雙腿微微用力,將人勾到了己的腿間,粗暴地扯開衣物,將物甩在蘇咩咩臉上,扯著他頭髮按了去,命令:“舔。”

姜晚並沒深入到喉嚨,只是頂在他腮上,手上甩著皮帶,鞭撻在蘇咩咩光滑潔白的背上,交錯而生的鞭痕瑰麗又誘人。

蘇咩咩到處都是姜晚的印記,渾身上都有主人的味道。

......

姜晚發洩完稍作整理,站起身將皮帶扣在了蘇咩咩光潔的頸間,按著小狗崽的腦袋扣在地毯上,一手牽著皮帶,一手握住他的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循循善誘:“要不要主人幫你擼來?”

說完也沒等蘇咩咩迴應,手指靈活地上擼動。

被掌握生命的傢伙,在主人手一顫一顫地吟求饒,扭來扭去急得又紅了眼。

姜晚狀似無奈,問:“小狗怎這浪?”

“是我浪,求、求主人,讓我高潮吧……”他的雙手被姜晚單手反鉗著,跪在地上被完全控制的蘇咩咩只認命求饒。

姜晚哼笑,突然垂首吻向他手腕,聲音溫柔:“準了。”

一秒,姜晚沒再戲弄他,一直將人擼到了渾身發軟。

在粗暴地蹂躪之後,姜晚輕輕撫摸時而產生的快感才最令人痴狂,致命上癮。

虐待會在那些時刻融化成溫柔,蘇咩咩心想。

姜晚坐回沙發,伸著手指,任由小狗崽給他舔來舔去。

他愛舔就舔。

蘇咩咩這個時候的藥力差不多都疏散了。

小鹿眼睛滴溜溜地盯著姜晚看。

主人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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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嘴唇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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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怕我變態,還願意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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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好整以暇地看著身的小狗,忽地伸手抬高他的,鼻尖逼近蘇咩咩,鳳眸沉沉地注視著蘇咩咩:“你是要吻我嗎?”

蘇咩咩雙瞳緊縮。

心臟跳的極快。

“主人,我,我錯了......”

卻沒想到他主人再次將他的抬高了點,吻向了己的鼻尖,聲音好聽極了:“給親。”

“獎勵給我愛的狗狗。”

說著,姜晚為此俯身,溫溫涼涼的薄唇貼上蘇咩咩殷紅的唇瓣,沒有深入,淺嘗輒止一觸即分,卻足以令人痴狂。

吻完,姜晚鬆開鉗制,將兩條長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抬手支著腦袋,姿態放鬆地垂著眼看蘇咩咩的反應。

“啊......”蘇咩咩小聲驚呼,刷地紅了耳尖,小鹿眼睛浸足了水汽。

高興與恐慌登時佔據他整個胸膛。

只要是主人一點點回應,他就以立刻滿

血復活。

蘇咩咩不知道該怎感謝主人的賞賜,乾脆蜷縮在姜晚腳,以頭觸地,抖著身子不斷地輕喚“主人”。

小鹿眼睛微抬,瞄到了主人踩在地板上的那隻腳,冰肌玉骨,腳趾泛著健康的光澤,是上帝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蘇咩咩小心翼翼地向姜晚爬近,伸小頭,一遍一遍地舔。

姜晚懶散地靠進椅背裡,瞥了眼在腳聞舔的蘇咩咩,伸腿踢了一蘇咩咩的小軟唇:“行了,別舔了。”

他將視線落到套在蘇咩咩脖頸的皮帶上,抬手將人扯近己,漫不經心地問:“如果以後我要給你帶上一個鋼圈一輩子不準摘來,你,會不會乖乖聽話?”

腳的年先是一抖,然後才抬起頭悄咪咪地盯了一眼主人藕白的裸足,咽水艱難道:“會,如果您不滿意以拴上鍊子,”他向前膝行了一小步,將腦袋依賴地靠在主人腿上:“牽在您手心。”

姜晚嗤笑了聲,捏著蘇咩咩的指尖向己帶了帶,低頭吻了吻他無名指的指根,烏黑的鳳眸懶散地垂視他,是對己領地獵物的精準鎖定:“我說的那個圈,是帶在這裡。”

蘇咩咩愣住,很久之後臉頰陷兩個漂亮的梨窩。

糟糕,是心跳在加速。

——

行星:草你家戒指叫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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