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不算熱烈，暖洋洋的，春意喚醒了生命，草與泥土的味道混進空氣之中，處處都是生機。

附中學生會會長站在主席臺上，一身高定西裝，鼻尖架著銀絲邊眼鏡，銀鏈從兩邊墜，長身玉立，舉手投足盡顯優雅矜貴。

“現在我宣佈，京城附中第三十三屆體育節正式開始。”即便是透過話筒傳來的嗓音，卻依舊像淌過玉石的清溪，乾淨純粹，錚錚入耳。

姜晚說完，臺便爆一片掌聲，甚至大喊他的名字，求會長大人多說幾句，鬧得啼笑皆非。

蘇咩咩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主席臺的那個人，他這樣看他看了三年，一如既往地光芒萬丈，耀眼奪目。

他挪動挪動，從A班隊伍裡排溜了來，悄咪咪竄到了後臺。

走廊裡有個人影，迎面撞上了蘇咩咩的左肩。

“嘶...”蘇咩咩被這股力量撞到了另一邊，險些摔倒。

半晌等不到對方道歉，蘇咩咩詫異地抬頭看了過去。

看到對方似笑非笑的模樣，蘇咩咩撇了撇嘴，聲音依舊軟得憐，卻奶兇奶凶地：“姬晨晨，你有病。”

對方聽到這句話，揚手直接甩上了蘇咩咩的左臉。

這一掌打得極其用力，清脆地聲音在走廊裡彷彿有了迴音。

姬晨晨甩了甩手，居高臨地看著蘇咩咩：“給你賤的。”

“天天泡實驗室，東西你到底做不做？”

蘇咩咩臉上火辣辣地，他咬著一小白牙，抬腿朝著姬晨晨踹去，“你求我都不做！”

姬晨晨瘦削的身子躲了躲，眼珠子轉了，突然陰惻惻地笑著說：“院長說想你了，晚請假一起回去。”

“別讓老人家等久了。”姬晨晨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蘇咩咩靜了好一會，加快步子向後臺走去。

後臺工作人員很多，姜晚低聲命令著什，低垂的眉眼潛藏在銀絲邊眼鏡之後，時藏匿了凌厲與壓迫。

那是獨屬於蘇咩咩的趣味。

蘇咩咩探著小腦袋輕輕嘆了氣。

他覺得己跪在姜晚腳邊做他的狗真的無比榮幸。

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越來越近，有些許沉悶。

他仰起臉，果不其然對上了主人垂的目光。

蘇咩咩彎腿，打算就這樣跪他面前。

還是姜晚抬手阻止了他膽大包天的動作，責備地按了按他腦袋，冷淡地吐了兩個字：“跟著。”

蘇咩咩眯著眼小聲“汪汪”兩，小狗一樣跟在了姜晚身後。

走進洗手間，姜晚將廁所最後一扇門開啟，朝裡面點了點。

蘇咩咩福至心靈，開心地跪了進去。

由於很會有人過來，這邊的洗手間乾淨得瀰漫著一股子檸檬清新劑的味道。

但蘇咩咩眼裡只有姜晚腳上那雙皮鞋，以及貼在他肌膚的襪子。

嚥了咽水，他蜷縮去，雙手捧著主人腳踝張開了嘴。

姜晚躲開他的雙手，曲腿踩在馬桶蓋上，“舔完跟我去籃球場。”

蘇咩咩只就著主人的皮鞋微微抬高腰，半伏在馬桶蓋上，姿態虔誠地細細舔舐。

“知道了，主人。”

姜晚腳上的皮鞋本就泛著冷色的光澤，被水沾上之後，只會顯得曖昧無比。

小狗的手沒大沒小地上摩挲，潔白的手指覆在姜晚的腳踝無限輕柔地按摩。

看著他覺把臉貼在己腳，姜晚踹了他，將蘇咩咩的臉踢開，捉起他的，漫不經心地問：“好吃嗎？”

蘇咩咩渾身在戰慄，靈魂愉悅到極點，陷在絕對臣服的深淵之中，只知道一聲一聲地輕喚“主人”。

姜晚“嘖”了聲，用那隻沾滿水的皮鞋踩在蘇咩咩的面，懶懶地一蹍，問話的語氣依舊不緊不慢：“問你話。”

“啊～”蘇咩咩整個人蜷縮了，彎著腰雙手捧住那隻腳。

皮鞋冰涼堅硬，無情地玩弄小狗的陰，姜晚再問：“爽不爽？”

蘇咩咩欲生欲死：“求求主人了...”

姜晚笑著問：“嗯，求我什？”

蘇咩咩緊緊環住主人踩在己身上的那隻腿，腦袋抵在姜晚的膝蓋，情慾難忍，聲音很軟：“主人...踩死我，我要...爽死了。”

小狗腦袋蹭啊蹭地，姜晚彎腰，瓷白的手指插進他的髮絲，徒然扯著逼迫他抬起頭與己對視，他低頭繼續問：“爽應該說什？”

頭皮發緊，蘇咩咩被迫仰著臉去看上方的主人，他彎著小鹿眼睛，小聲咩咩道：“謝謝主人...”

姜晚滿意地揉了揉小狗腦袋，腳也從蘇咩咩身上撤了來。

“爽也爽了，跟我回去。”

蘇咩咩盯著主人的皮鞋從己身上移開落回地面，委屈地紅了眼眶。

“我不..不要。”他哀求地跪到門前擋住姜晚的路，彎著腰在姜晚的皮鞋上細密地落一個個吻。

看他撒嬌耍賴，姜晚面無表情地坐到坐便器上。

他很吃蘇咩咩這一套。

主人躲開了小狗的親吻，不等蘇咩咩傷心，只見姜晚腳跟點了點地，踢掉高檔皮鞋，命令蘇咩咩：“把臉貼過來，你己要的，給我吸。”

蘇咩咩驚喜地點頭點頭，湊上去將小臉埋在姜晚腳底緩緩深吸。

在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迷戀的味道，他現在觸手及。

溫熱的麝香被他吸進肺腑，儲存，永久記憶。

他忍不住吞了吞水。

“懂事點，要是敢舔就把你頭拔了。”那大的吞嚥聲，姜晚然也聽到了。

蘇咩咩嚇得仰臉看著主人點頭點頭。

姜晚：“乖。”

像是被這句話鼓勵了，蘇咩咩狠狠地大吸了好幾，高興地就差搖尾上天了。

蘇咩咩的笑很有感染力，姜晚心情也跟著好。

主人心情一好，小狗求著脫了襪子聞，最後也滿足他了。

蘇咩咩心滿意足，將姜晚的腳放在己腿上，專注地替主人穿上襪子、皮鞋，甚至還整理了褶皺。

姜晚卻突然沒了聲音，面無表情地鉗住了蘇咩咩地。

蘇咩咩緊張了，著急地問：“主、主人？”

銀絲邊眼鏡墜的銀鏈落在蘇咩咩臉上，姜晚的眼神穿過鏡片冷淡地注視著蘇咩咩：“誰動你了？”

誰動了我的狗。

蘇咩咩也注視著姜晚，並沒有開。

儘管心中驚濤駭浪，卻未跟以往一般紅著眼眶撒嬌。

兩人僵持了一會。

蘇咩咩率先垂腦袋：“主人...”

姜晚沒強求，揉了揉他的腦袋：“走吧。”

氣氛變得很微妙，蘇咩咩跟著姜晚走洗手間，聽到主人在前面輕聲問他。

“是不是我的狗？”

蘇咩咩慌亂了，淚水決堤，不管周圍是否有人，是否在監控之，他跑過去，跪在姜晚身後，雙手環住主人的腿，哽咽：“我是，我永遠是您的狗。”

姜晚低頭看了眼緊緊抱緊己的那雙瘦小胳膊，無奈地嘆了氣。

感覺到主人要掙脫己，蘇咩咩嚇得死死環緊，崩潰道：“我說！我什都說！您您......”

姜晚維持著這個動作，微微偏了偏頭，輕聲道：“咩咩，放手。”

“聽不聽我的話？”

蘇咩咩的血降到冰點，呆呆地放開了手，哽咽著迴應：“我聽我聽...”

風徐徐吹起蘇咩咩額前的碎髮，小狗更憐了。

姜晚轉過身，垂眸看著哭得像小孩子一樣的蘇咩咩，伸手指給他拭去淚花：“聽著。”

蘇咩咩點頭，兩眼紅紅地仰視著姜晚，聲音很軟：“主人，我、我聽著。”

“在這之前我覺得這種事麻煩得很，不過如果是你的事，我以勉為其難地管一管。”

他垂視著蘇咩咩的眼睛，聲音很輕：“管一天，還是一輩子，不是我說得算。”

“你現在以不說。”

姜晚嗤笑了，捏著小狗說：“不過，我有足夠的手段與耐心等你坦白。”

蘇咩咩內疚極了：“主人...”

“誰動了我的狗，”姜晚將人扶起來，沒再看他：“你告訴或者不告訴，也只是我只知道的快慢這一個區別而已。”

蘇咩咩看著他，雙耳紅得即將滴血。

“主人！”

姜晚沒回頭：“嗯。”

“我我晚就告訴您！”

陽光灑在姜晚腳，像是鋪上了層金粉。

姜晚這才回頭，注視著蘇咩咩的眼睛:“很乖。”

“想要什獎勵？”

......

會長再次現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理科A班的那個天才跟在他身後抱了兩瓶礦泉水。

兩人站在一起竟奇地有些般配。

蘇咩咩乖乖坐在看臺上，朝主人揮了揮了爪子。

姜晚瞥了眼，走過來站到他面前，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瓷白的手指故意捏開了蘇咩咩的，看著他嘴裡的東西，嗤笑了聲，懶懶地了命令：“到我場。”

蘇咩咩嗦了嗦嘴裡的獎勵，點頭點頭。

中的襪子是他剛剛從主人腳上咬來的。

別說到主人場，他一整天。

tuituitui，蘇咩咩你好騷啊。

蘇咩咩的長相是極好的，看臺上的小姑娘一部分是看會長的，一部分是看蘇咩咩的。

甚至有幾個膽大的坐到了蘇咩咩身側企圖透過問理科題目來引起大佬的注意，結果都失望而歸。

無論她說什，蘇咩咩只會鼓著腮幫子地搖頭。

學霸好難接觸。

蘇咩咩拒絕了她，就專心看主人。

大家大概都沒怎見過會長摘眼鏡的模樣，突然摘了眼鏡，渾身的氣場全開，黑沉的鳳眸掃視一圈，只剩小心翼翼緊張呼吸的人。

一片安靜之後，喝彩聲從面八方傳來，炸了整個體育館。

蘇咩咩坐在這片人海里，平靜望著的是他的光。

因為目光始終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所以姜晚給他使眼色的時候，蘇咩咩瞬間懂了，抱著兩瓶水，從後邊饒了去。

他蹦到會長身邊，將手中一瓶水遞了過去。

姜晚接過，指著附近的垃圾桶，“吐了。”

蘇咩咩意識嚥了咽，乖乖將嘴裡的東西吐了來。

耳邊遞過一瓶水，“漱。”

他想也沒想喝了一小，又吐了來，看清楚手上的瓶子後，臉蛋咻的一紅了起來。

是主人喝過的。

姜晚似笑非笑地看著小狗發情，沒說什，抬腳就走。

“主人主人！您去哪？”

見蘇咩咩一副您去哪請帶走我的架勢，他抬手推開了蘇咩咩的臉：“我去廁所，你要跟著？”

蘇咩咩抓住主人的手腕，露己的臉紅著耳尖，小聲說：“我也以做您的坐便器的...”

姜晚面無表情地“嘖”了聲，“你不是主人的小狗嗎？”

他捏著蘇咩咩的脖頸將人拖進了廁所，“你這張嘴，怎就這欠操。”

說著，他抬腳將人輕踹進小隔間。

“來，主人的坐便器。”姜晚嗤笑聲，將蘇咩咩的肩膀壓了去。

蘇咩咩緊張地看看主人的神情，應該沒有生氣。

他掀起姜晚身上白色的隊服，將小腦袋瓜湊了上去。

沒等咬褲子，瓷白緊緻的腹肌率先撞入眼簾。

啊這。

汗水順著人魚線從上劃，蘇咩咩本先於理智，伸尖將汗珠吸進了嘴裡。

姜晚小腹一緊，扯起蘇咩咩的頭髮，嗤笑：“我以為只有小狗才發情，怎？”

“做主人的坐便器也騷起來嗎？”

“滾去。”姜晚冷聲，將小狗腦袋往按了按。

蘇咩咩不敢怠慢，用小白牙褪褲子，張嘴接住了主人的物。

他小心翼翼地著龜頭，往上仰臉，調整好姿勢後，調皮地朝主人眨了眨眼。

姜晚威脅地拍了拍他的右臉，把人嚇老實了才放鬆身子在小狗嘴裡釋放。

液體注突然撞進嗓眼，蘇咩咩不適應地掙了，被姜晚按住了。

龜頭大概是頂開了整個嗓子，貫入內裡，整個廁所只剩咕嘟咕嘟的吞嚥聲。

只不過隨著籃球賽的結束，廁所的人多了起來，人聲嘈雜。

蘇咩咩顫慄著身子，闔上眼仔細品嚐主人所賞賜的瓊漿玉液。

“絕了！會長打球真猛！”

“球場裡的女孩子

都是來看會長的吧。”

“也不是，還有那個理科天才，我了個操，那個長得是真俊，看著就想寵著養，叫什名來著，蘇咩咩！”

“對對，就是他，他一直盯著球場，你說我的英姿有沒有入了他的眼？”

“做夢呢，他從頭到尾盯著那叫球場嗎？”

“叫球場嗎？”大家突然福至心靈。

異聲道：“那叫姜晚！”

“哈哈哈哈哈...”

.....

熱鬧來得快，離得也快，只有兩個當事人還停在起點。

姜晚聽了那些人的起鬨並沒有生氣，就懶散地倚靠在門上，垂著眼看跪在原地羞赧的小狗，嗓音聽起來很愉悅：“我怎就，這想操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