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咩咩有一瞬間愣了神。
做姜晚的狗,有什資格再去要求喜歡與否。
沉淪去無法拔,對己的主人言聽計從才是一條好狗該想的。
他蹭著姜晚略有冰涼的指尖,小聲咩咩地承認:“喜歡,喜歡做您的狗,也喜歡給您......我我喜歡被您羞辱。”
座上的青年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沒什表情,蘇咩咩從方仰視看到主人冷硬的頜,凌厲又完美。
姜晚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撓著小狗,也不說話,就垂著眼注視他。白色的板鞋踩在蘇咩咩微微發顫的手上,有一沒一地蹍著。
蘇咩咩被盯得突然一陣臉熱,小鹿眼睛有些許溼潤。
主人突然不說話好怕QAQ
他的臉上還粘著姜晚的精液,情慾尚且殘留在雙頰,白濁滑過臉蛋,墜到衣襟,糜爛至極卻風情萬種。
卑微的神情,一顰一笑都牽動起男人的破壞與摧毀慾望。
姜晚“嘖”了聲,隨意甩開了他的,冷漠開:“閉上眼。”
蘇咩咩差點沒穩住身子,最後揪住會長的褲腿,才堪堪沒有被甩在地。
聽到命令也不敢多想,立即闔上了眸子。
姜晚捉著他的放在己腿間,白皙修長的指節微彎,龜頭對準身那人的臉蛋。
被戳到嘴角的蘇咩咩意識躲了一,一秒腿間傳來一陣劇痛。
他痙攣地悶哼,悄悄睜開一點縫向上看主人。
姜晚嗤笑,居高臨地垂視他,語氣很冷:“不讓碰?”說著,白色板鞋再次在蘇咩咩腿間狎暱地蹍了蹍。
不再管那人什反應,姜晚直接捏開了他的,抓著蘇咩咩的頭猛烈地來回抽插。
動作又快又狠,不如第一次溫柔,反倒像是在使用一個飛機杯,姜晚不必在乎的感受,僅僅用來發洩慾望。
蘇咩咩緊緊閉著眼,眼角擒著淚珠。
每一次乾嘔都會被主人死死按在間,讓他把乾嘔吞去。
鼻尖貼在主人小腹,蘇咩咩意識拱了幾,深吸陰叢的味道。
姜晚面無表情,抓著他的頭髮將人推去,抬手甩了一掌:“我讓你聞了嗎。”
指節沾上些許白濁,他盡數抹在蘇咩咩校服上,慢條斯理地問:“有那好聞?”
蘇咩咩像是深醉的人,闔著眼艱難道:“上、上癮。”
姜晚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嗓音冷淡:“你膽子倒是不小。”
蘇咩咩沒有姜晚的命令不敢睜眼,又不知道怎解釋,急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掉,嗚嗚了兩聲,乾脆以頭觸地,縮成小小一團匍匐在姜晚腳小聲哭泣。
姜晚揚了揚眉。
這就怕了?
他站起身有些無奈,低聲嘆了氣:“慣的你。”
姜晚站在蘇咩咩腦袋前面,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分開,他垂眸盯著還在哭泣那人,命令:“向前爬。”
得了命令的小狗崽,帶著哭腔“汪”了,慢騰騰地從主人的鑽了過去。
姜晚向前邁了步坐在桌子邊緣,看著還在哼哧哼哧往前跪的蘇咩咩,又乖巧又憐,他莫名心
情很好:“行了,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