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一怔，臉頰瞬間紅透了。

“好不好？”

女孩拉著她的手，眼底有渴望。

舒予白別過臉，妥協了，輕輕點了點頭。

月色裡，柔白的手輕輕解開幾枚大衣釦子，外套脫去，搭在身後的衣帽架上。

大衣裡頭，女人溫的體香忽而鬱了。

她的膚柔白，外套脫去後，裡面是一件寬鬆而柔軟的針織衫，鵝黃色，柔滑的肩上布料半落不落，似乎扯一，就要往身滑。

舒予白靠在床頭，從敞開的圓領往看，瞧見一個烏黑的髮旋，輕輕動。

她閉上眼睛，纖長優雅的睫毛不停顫抖，腳趾都蜷縮起來。

.

第二日。

“稍等一，我接電話。”

大廈層，南雪的辦公桌。

她跟助理交代工作任務，手機卻響了，南雪做了個手勢，助理停，等著她。

南雪掃了眼螢幕，是舒予白。

她穿一件薄薄的長披風，裡頭是白色毛衣和仔，乍還寒的天，看起來乾淨利落又清麗。她抬眸，看著助理說：“你先去一。”

助理點點頭，把檔案矮身放在桌上的一角，轉身離開。

南雪等助理關上門走去後，才垂眸接起電話。

“姐姐？”

南雪有點驚喜。

舒予白的聲音在話筒裡著笑，格外溫柔：“還在忙？”

“嗯。”

南雪問：“怎了？”

舒予白輕聲道：“嗯…沒事。我在樓。”

樓？

南雪瞬間站起身，意識往窗外看，這高，看去車水馬龍，隔著玻璃白茫茫一片，人影太小了，看不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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