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裡轉悠，說：“好久沒來散心了。”

“是啊。”

南雪瞧著她，半是埋怨，半是開玩笑的語氣：“姐姐，你太忙了，連和我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舒予白唇角小幅度彎了彎，柔和的眸子倒影燈光，車流駛過夜色，城市的燈火，快速劃過。

她看著窗外熟悉的景物：

“你看那邊，是咱以前的小學。小時候感覺學校好漂亮，現在回頭看，發覺好舊了，又舊又破。”

“我以前就覺得很破。”

南雪笑起來。

一起讀書的小學，門幾個字“xx附小”，保安大叔穿著厚厚的外套站在那，一群小孩往外跑，這會是班、放學的點，很多家長在門外等著。

“以前學校門有賣小吃的。”

舒予白回憶著說：“似乎是炸串那一類的，現在不知還有沒有。”

“有。”

南雪瞧著窗外，說：“姐姐，你看。”

恰巧是紅燈，車停了來，舒予白隔著菸灰色的車玻璃往外看。

學校門一個看起來很脆弱的小推車，車上掛了一盞燈，燈光微弱，照亮了小攤上零零碎碎的食物：韭菜、灑好麵包糠的串，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看不形狀的東西。

“似乎還是那個老太太。”

舒予白忍不住笑了：“長的很像，是不是？”

“或許，是她女呢？”

南雪呢喃道：“已經那久了。小時候，她都那老了，頭髮全都是白的，這都過去十幾年了，或許她已經……”

去世了。

“別說了。”

舒予白無奈地看她一眼：“怎不想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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