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聞折騰了大半宿，愣是把身體素質極佳的孟言搞昏了過去。

結束之後，他抱孟言進浴室清洗，又細心地給他上藥。

看著孟言不安穩的睡顏，和即使在睡夢中也依稀見的抗拒，他頭一次想抽一根菸。

但他是不抽菸的。

軍火走私犯多半會和毒品犯做交易，但祁家祖輩上有抽大煙致死的案例，所以這既是祁家的習慣也是祁家的規矩。

祁家不碰毒品，連煙也不抽。

說來搞笑，祁君聞是實打實的冷血罪犯無疑，但和金三角大部分罪犯不，他不僅不販毒，甚至還明裡暗裡幫警察搞死了不毒品販子。

也真是因為這一點，雖然他的座標一直暴露在警方的視線裡，警方卻沒忙著抓捕他。

想到這，祁君聞看著熟睡的孟言又笑了笑。

是的，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己暴露了，他也一直都知道孟言是臥底。

雖然孟言偽裝得很好，但臥底警察和真正的亡命之徒還是有細微差別的，不是所有人都看這個，但祁君聞在看人這方面有點天賦異稟。

他從見到孟言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孟言是臥底了。

雖然孟言偽造了一份毫無錯漏的背景，看起來消沉又頹廢，處事毒辣又狠厲，非常類似於生長在深淵裡的人。

但祁君聞就是看得來，並且他很確信。

他覺得孟言眼睛裡有些東西和別人不一樣。

他很喜歡孟言那雙特別的眼睛。

於是他開始縱容孟言。

一開始並沒多喜歡吧，就跟養小貓小狗一樣，孟言想要獲取核心情報想要接近他，他就故意給機會，任由孟言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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