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讓祁君聞把說過的話再說一遍，但孟言這幹了。

不知他是太震驚才不擇言，還是太憤怒而難以控。

這時候祁君聞倒是心情頗好的樣子。

“後悔了嗎？”他問。

“沒關係，你在我這是有特權的，你要是後悔了，我以叫人把她再帶回來。條件還和剛剛一樣。”

孟言咬著牙，像是在忍耐什，最終他還是沒把“後悔”兩個字吐來。

祁君聞的臉又陰沉去了，他擺擺手示意大家都去，然後伸手捏住孟言的，“真這愛她？”

孟言還是咬著牙，一言不發，生動形象地表演了什叫氣得咬碎一牙。

祁君聞放開他的，放鬆地往後一仰，“好了，開始吧。”

看孟言不動作，他不耐煩道：“怎？還要我教你？”

“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以送你這對亡命鴛鴦黃泉。”

“當然，你已經錯過兩次機會了，所以這次，肯定不止你兩個人死。”

孟言終於妥協了。

就好像一直繃緊的一股筋被抽掉了一般，他堅韌的意志頹然垮去，他好像還是忍耐著什，抬起頭看了祁君聞一樣，似乎想用眼神再確定一遍。

祁君聞表情變回了慣有的平靜，但眼神裡竟詭異的有一點點期待和鼓勵，孟言徹底敗在了這樣的眼神裡，只顫抖著伸手。

他的手落在了祁君聞的褲鏈上。

之後的一切他都記不太清了，他記不得他用怎樣生澀的手法喚醒了那東西，也記不得他是怎樣把頭湊上去，至於如何吞吐，如何取悅，他更是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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