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醒了。
他不再是組織的二把手,而是老大的金絲雀。
畢竟強制愛這種事,一旦開始根本停不來。
其實祁君聞也不想這樣,很多時候他都會動搖和心軟。
他將一條細細的腳鏈拴在孟言腳上,那不是用來限制孟言行動的,那只是他告誡己的手段。
他告誡己,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時光無法倒轉,他和孟言的關係再也回不去了。
倘若他心軟,放開了這鎖鏈,那就相當於釋放了一頭猛獸。
他會因此毀於一旦。
他不主動解開。
他不心軟。
是,在許多個夜晚,一場激烈的性事過後,孟言都會情緒激動地躲起來。
他總不願意讓祁君聞看他的樣子,或許是覺得屈辱,或許是眼中的仇恨掩飾不住,他要花很久平復情緒,然後才願意見祁君聞。
每每看見孟言這樣,祁君聞都會心裡發苦。
他不想、也不願意毀了孟言,但他又不敢。
他不敢退步。
他心疼,又不願意放手,他知道己膽小、卑劣、又怯懦,但他的貪心和渴望讓他無法放手。
他只好每次都去待一會,給孟言一點緩過來的時間。
他不知道,每次他走後,孟言臉上那些緊繃的表情都會瞬間消弭。
然後孟言都會披上衣裳,去陽臺上抽一根菸。
以前孟言是不敢在祁君聞的別墅抽菸的,因為祁君聞不抽菸,他的地盤不有煙味。
但現在不一樣的了。
孟言也說不清楚為什吧,有天床頭多了一包煙,他知道那是祁君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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