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儘量平鋪直敘的回憶至此,湯曼青終於問出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這一次,是你親自動手?”
這一次是相對於厲騫所說的女教師。
其實湯曼青的話根本不能算做是疑問句,因為不同於之前那段,她認為是厲騫“妄想”出來的,童年的受害經歷,眼下還握在她手裡的照片已經過分明確了“戀童者已死”的真實性。
那種情況,相信在場人如果是精神正常的湯曼青,她也一樣會親自動手。
但還是問了,問的時候甚至不自覺在為厲騫的行為開脫,他應該病了,他確實瘋了,也許他曾經做的一切錯事都是“分裂”行為。
就像湯白夏,如果幾個人格在身體裡並存,連記憶都不能共享,那她或許也可以原諒他曾經對自己做錯的事情。
這種危險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對面厲騫已經挺直了脊椎,垂著眼簾說:“我用小伎倆把他從家中騙出來,孩子的爸爸等在早教中心,就綁在孩子們坐過的塑膠板凳上。”
永遠不要低估一位善良父親的憤怒,燒傷是他嚴刑拷問對方時的作品,至於等到他將自己女兒被侵害的行為原數奉還後,對方已經失去了呼吸。
善後工作是由厲騫來做的,擦掉指紋,抹去犯罪人的痕跡,最後他沒忘記將那隻棒棒糖用水衝過,直接捅進屍體的喉嚨裡。
順便拍下行兇認證照。
說是幫兇行為,一個繩子上的螞蚱,但厲騫覺得,其實這行為更類似於自己買兇殺人吧,因為事成後厲騫還扔給了女孩的父親一大筆錢,叫他給女兒多買點好吃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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