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頓，這時直在記錄的李曉夢小聲說道：“之前過調查，但很多檔案都沒有儲存來，不完整，只知道那間廠房在廢棄之前直在對外租借。”

李曉夢很快從筆記本里調份租借名單，拿給陸儼看。

陸儼快速掃過，只並沒有發現熟悉的名字。

他垂眼，思路又過了圈，想著鍾鈺不可能無緣無故提起這茬兒，定意有所指。

隔了片刻，陸儼再看向鍾鈺，說：“原來知道址，之前們多次問，水從哪裡取的，都說不知道。”

鍾鈺道：“的確不知道，水也不取的，只知道大概方向，和那間廠房大概發過什麼事。剛才也說了，要想交代，這最後的機會了，所以就把知道的，都告訴。”

陸儼皺了眉，品著她前面的話，直到腦海中突然蹦個“靈”，心裡跟著驚：“該不要告訴，霍氏集團在起家時，曾經租過那裡吧？”

鍾鈺容更了：“也只聽人說的，但沒證據。”

陸儼時沒有接話，只盯著鍾鈺，怔住了。

霍氏集團靠化工業發家的，這中間從最初的小廠房，發展到如的集團公司，必然會面臨不斷更換廠址的問題。

而在發展階段，很多化工企業會選擇租賃廠房，畢竟建造廠房筆不小的開銷，不所有企業都負擔得起的。

問題，霍廷耀在何時租賃的廠房？

十年前？

那間廠房的排汙問題，否和薛益東的檢舉有關？

思路走到這裡，陸儼瞬間醒過神，問：“所以茅子苓才會選擇那裡對霍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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