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交代。”

鍾鈺頓，故作詫異：“Silly?talk？不認識他，沒見過本人，讓交代什麼？”

陸儼淡淡：“陳凌在啟輝化工廠工作期間，曾經盜取過個灰支賬本，上面賬務記錄，可以證明啟輝和宏聯第方檢測公司之間，有暗箱交易。這些事，知麼？”

鍾鈺垂眼，沒有玩樣，很痛快就坦白了：“知。姐姐，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被判獄。無論啟輝人怎麼威脅她，她都不肯交賬本，寧願揹負盜用公共財產罪名，也咬死了不說個字。”

說到陳凌，鍾鈺臉就變得柔和許多，語氣帶著點崇拜：“她是最佩服人，堅強、隱忍、剛毅、果斷，要不是因為她病，她定能幹成大事。”

陸儼卻沒有跟鍾鈺繼續聊陳凌意思，只問：“威脅她人，就是本順，也就是世？”

鍾鈺抬眼：“不是，世只敢偷偷摸摸幹見不得人事，他沒個膽子。是外面人。”

外面人？

陸儼眯了眼：“是誰？”

鍾鈺卻沒有回答，還反問：“就算告訴們，們又能如何，這件事沒有證據。”

安靜了秒，陸儼才問：“如果陳凌要利用賬本事將世繩之以法，她自己就不會坐牢了，她完全可以將賬本交給有關部門，告發啟輝化工，可她沒有這麼，寧可被啟輝反咬，也要將賬本瞞來，是為什麼？”

鍾鈺冷：“如果只是告發啟輝化工和世，也太便宜他了，他最多就是坐年牢，可們父母卻賠上了兩條命，還有和姐這十多年人，全都毀了。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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