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素弦本就面紅過耳，如更是羞恥到無法自洽，勉力倚著房門，不想丟人地蹲，卻不知該如何自處。

忽然到委屈。明明只是個學，陰差錯成了旁人師尊，替人受過，替人受罪……委屈得能哭上整整天。可連哭，連解釋機會都沒有。熱得虛弱，又冷得發顫，想要慕南風懷抱，卻更怕食自己。誰能來救救。

沒人能來救啊。意識到這，素弦卻清醒了些。

喉頭動了動，嚥了水，當咽眼淚。儘量平靜地開，仗著慕南風帶著冪籬，嗅不到自己味道，便問：“你來什麼？”

裝鎮定聲音，透過冪籬，模模糊糊地傳耳。慕南風乎要笑聲來。這師尊如此脆弱，分明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卻傲地仰著頭，質問來什麼。還沒屋，在這裡摘冪籬對素弦手，很容易引起梅毓注意……不如陪玩玩。

想著平時那懦弱仙修是怎麼對待素弦，溫順應道：“師伯讓徒兒給師尊守夜，免得師尊問題，不方便看顧……徒兒守在房前有段時間了，不知師尊突然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素弦聽著話，快要氣炸了。原主奪了慕南風內丹，受制於人，慕南風靠近便要難過。慕南風分明知道，卻故意說要守夜……就想那麼折磨夜嗎？

氣得渾顫抖，差倚不住門。有堆苦水，吐不也咽不，只能咬牙切齒地道：“你喜歡玩，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想看瘋，也早瘋了。你目都達到了——也別什麼月圓之約了，你就這麼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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