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阿爸本來坐樹喝水，人心好，是把阿爸的水杯搶走了，當著阿爸的面砸在了上……”

顧薄小胖臉沉了去，殺氣都溢了來，兇兇問：“誰？”

謝亦舒擺擺手：“是誰重要，個杯子而已。也是阿爸技如人，要是阿爸厲害，也至於被人砸了杯子……”

顧薄攥緊小拳頭，目光冷，像頭小狼：“阿爸告訴小薄，是誰？景天宗的？”

謝亦舒邊搖頭，邊衝旁的方子遇和沈定使眼。

方子遇快死了。

他聽謝亦舒話裡有話，往處想，就聯想到顧薄平時的些行徑。

他們都知道砸人家山頭對。些時候的顧薄，也真是他們能勸得動的。

現在終於有人能管教管教他了。方子遇合開：“謝師弟，你就說人名字吧。心好就砸人杯子，是人對。”

“方叔說得對。”顧薄冷著張小胖臉，渾身戾氣，“阿爸，我帶你去景天宗，你把人指來，小薄讓他給你道歉。”

這話說完，顧薄就注意到三個輩都看向了他。

謝亦舒習慣性親了親兒子的小肥臉蛋：“沒人砸阿爸杯子，也沒人欠阿爸道歉。倒是阿爸可能欠了很多人個道歉。”

顧薄愣住了。

他畢竟是真的稚童，很快就知道謝亦舒指的是什麼。很多人都因為些事指責過他，試圖管教他，只是些人後來都被他揍得說話來了。

如果換作其他任何個人來教育他，他都會讓人後悔自己有麼張嘴。現在教育他的人是孃親……顧薄踮起腳，用顫抖的小胖胳膊緊緊抱住謝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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