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認真思考了會兒，跟林執小聲道：“可能之前吃，現在吃了。”

畢竟魚丸、蝦丸麼好吃。

啵崽記得自己買魚丸前，心裡還有開心。碗魚丸肚，連自己之前為什麼會悶悶樂都忘了。

就叫化悲憤為欲。

小胖崽對此等心應手，轉換得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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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七天後，回到廖雲峰，啵崽隨孃親送特產，小耳朵尖抖抖，就能聽見眾人在背後談論——

“小少爺門趟，又胖了吧？”

“的吧，又圓了。”

“噓，聽見了……啊，看過來了，真可愛啊。”

“生氣了，生氣了，氣嘟嘟的小臉蛋，啊真可愛！”

*

七天。

顧延之和謝亦舒走過了座城。

白雲城的燈典，河面上燈。燈悼念亡人，燈寄放希望。

每個人在燈裡寫的話都秘密。謝亦舒故意偷看啵崽的小心願，只啵崽有個字實在會寫，謝亦舒教的時候，無意瞥了眼。

——河神爺爺啊，請讓啵崽速速瘦。

微光城的廟會，千年古樹系紅繩。系闔家歡樂，系生世雙人。

顧延之把小胖崽扛在肩上，讓伸小胖胳膊系。小胖崽認認真真繫了半天，保證根紅繩牢牢系在了起。

——就像們家人。

玉京城的酒節，百盞酒樽換鐘聲。聲平安喜樂，聲百事無憂。

數千盞酒杯斟滿新酒，為了讓謝亦舒和兩個孩各撞次鍾，顧延之從桌頭喝到桌尾。謝亦舒看著從頭到尾神淡淡、毫無醉意的顧延之，覺得曾經有過“把顧延之醉”想法的自己可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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