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啵崽囁嚅道：“父親，有沒有受傷？”

顧延之愣。

小胖子是在自責。

他了兒子小腦袋瓜：“沒有。”

父親手心很溫暖，卻讓小胖子更加難受：“父親，對不起，要不是因為啵崽……”

要不是因為他執意要和孃親、小執哥哥起睡外面大床，父親也不至於睡裡間單人床。要是父親沒睡單人小床，也不至於把床睡塌。

塌來瞬間，肯定摔得很疼。

他是真沒想到父親會把床給睡塌。要是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都會拉著父親跟他們塊兒睡外頭大床。他和小執哥哥靠牆睡，父親孃親睡外邊。

擠擠，肯定擠。

擠不，他吸氣，收收腹，也能擠。

啵崽又朝角落床看了眼，垂了小腦袋。

這自責感覺，沉甸甸，快讓他透不過氣來。

“父親……”有沒有什麼，能讓他彌補自己錯誤。

小胖崽邊絞盡腦汁想，邊聽父親在他耳邊道：“啵崽，能不能幫父親個忙？”

*

個人在外面大床上擠了晚。

謝亦舒原本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在顧延之懷裡覺睡到了天亮。

天亮，他也知道昨夜顧延之是讓啵崽幫他什麼忙了。

他看著小胖崽邁著沉重步伐，去找旅店老闆娘：“老闆娘姐姐，間小床多少錢？”

“三樓最裡面間，裡間小床。”

“不是喜歡想買，是們把弄壞了，父親說要賠償。”

“不，不是塗畫，是……是床板塌了。”

時間，附近個堂倌和客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小胖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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