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志的樣子。

餘光察覺到旁邊的蔚知默默掏手機，看動作在錄影。

封爭多看了兩眼，人湊過去，和他起看手機螢幕裡的蔣放。

這個角度側臉，眼就能看見黑的耳背式助聽器。

人腳打著節拍，閉著眼時有說不的深，確實比平常個少言寡語的樣子更有魅力些。

封爭琢磨這事兒許久，這回逮著了機會，低聲問：“怎麼，你喜他啊？”

手機裡的畫面登時抖，蔚知趕緊扶正了，騰隻手和封爭比了個“噓”。

比完還心虛，他看封爭副篤定的樣子，也不藏著掖著了。手機裡錄影沒停，蔚知壓低嗓音問他：“……很明顯嗎？”

封爭聞言聳了聳肩，腔都懶得搭。

節目結束，蔣放從臺上來。封爭動作比他快，先步抬屁股去坐了他原本的位置。

蔚知瞪著眼睛看封爭完成這套作，傻了。

蔣放從舞臺旁邊來就會回座位。

封爭挪了窩，現在剩的位置就變成中間兩個，蔣放得選個，要麼挨著蔚知，要麼挨著封爭。

這也太刻意了吧！

蔚知頭昏腦漲的，像每個被朋友起鬨的男孩兒，耳朵尖紅得要滴血。

他沒眼看了，低頭假裝玩手機。

突然，旁邊坐了人。

蔣放和他坐了。

蔚知小心翼翼在空氣裡嗅嗅，找個人身上清新的味道，不敢抬頭。

臺上音樂再起，就聽見旁邊的旁邊傳來封爭震驚的聲音。

“不吧？以為他穿件就穿穿樣子的，難道還真要嗎？”

蔚知被他的話引，往舞臺上瞟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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