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敢說。

這些發現比完張英語週報還令蔚知興奮。

他邊蹦邊晃方沃的胳膊，“方腦袋，快快，再跟我說幾句話。”

“啊？”方沃被他整懵了，“說啥玩意兒啊。”

這麼鬧了好通，方沃才發現蔚知耳朵裡了倆耳。

他有無語地給人拔來只，“矮瓜你又搞毛啊？你最近真越來越神叨叨了，上次給丫打傻了啊？來，給哥哥看看。”

方沃說著就要伸胳膊卡蔚知的脖子，蔚知卻如臨敵地後退了兩步，滿臉拒絕，搞得方沃很受傷。

他仔細端詳起只耳，了，歪著頭苦思冥想，又聯絡上蔚知剛才的反應。方沃這條粗神經難得開竅了，他驚叫：“你怕又為了班個誰吧？！”

蔚知現在聽見“班”這倆字都會條件反式心顫，他覺得自己簡直病入膏肓。

他否認，方沃就當他默認了。

“你小子勁頭夠足啊，真比我追夢還來勁呢！”

方沃這話說得挺奇怪，像挖苦但也肯定誇獎，蔚知想明白，還被他臊得紅了臉，乾脆繼續保持沉默，結果廝話匣子開就關上，“我前天還跟我們隊碩碩打聽他，碩碩跟我說個誰上次考試年排第三呢！”

雖然這事兒跟蔚知屁關係沒有，可他聽了還忍住偷著美。

方沃句話還沒跟上，就見眼前這小孩兒開始神傻，可把他嚇著了。

什麼毛病啊？這也沒到老年痴呆的年紀啊，能小兒麻痺吧！

方沃又覺得自己開竅了，他神秘兮兮地湊近蔚知，會兒嘆氣會兒咂嘴的，副語重心的模樣，“知兒，你跟哥說實話，你這麼費勁，想人學習資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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