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已經鎖門去了，老人家睡得早，起得也早。

黎錦“嗯”聲，不太明白。

林止看著她表情，說：“姑婆很好人，想帶你見見她，也讓她見見你。”

老人家人丁也挺旺，子女都離開了她，每年除了過年兩天，她幾乎見不到她子女。可能覺得內疚，子女們錢給她修了新房子。

不過，住新房子後，老人家沒睡過安穩覺，只有開著電視機才能勉強睡。

黎錦說：“還以為你想讓見……你么爸或者你母親。”

林止說：“再說吧。”

見他情緒實在不高，黎錦沒再繼續個話題，轉而說起幾天在小平橋實習情況，林止垂眼靜靜聽著。

劉從老公車上來看見便幅畫面，她看了眼腕錶，轉頭對駕駛座老公說：“帶在派所附近溜圈，先別過去。”

她老公疑惑：“不要上班？”

“還有時間，而且沒有鑰匙開不了門。在門等等，溜圈也等，當提前巡邏轄區。”

理由相當正當，劉老公聽話調轉車頭。

小平橋附近繁華，鋪子多，早早，遍都煙火氣。

劉買了兩杯茶拿回所裡，派所門已經開了，她在前臺和刑偵組辦公室環視圈，卻沒看見黎錦和她男朋友。

劉問值班民警：“小師妹和她男朋友呢？”

派所除社群民警外，值班班次為分組分班，個小組，所，兩個副所，政委加書記各帶個組，值班。

每個組又分為兩班，白班從早上九到晚上九。晚班從晚上九到第二天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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