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款式參照你平時喜。至於尺寸。”

他頓了頓：“如果沒有變化，應該合身。”

什麼沒有變……

黎錦再次紅了臉。

黎錦先洗，林止守在外面。

夜已經深了，對面新房關了門，樓最末房間隱隱有光閃爍，像電視機反光。

黎錦上了床，林止才洗。

洗完來，就看見黎錦裹在被裡望著床發呆。

不對勁覺再次湧上林止心頭，林止擦去指尖水汽，碰了碰黎錦眼尾：“在想什麼？”

黎錦側過頭，林止指尖便從眼尾劃過眼睫，到她鼻樑上。

林止手指蜷了蜷。

黎錦抓住他手指不說話。

林止無奈，正要關燈，要在剛鋪另張床上躺，黎錦說：“不和我起睡嗎？”

土瓦房燈白熾燈，燈光不太亮，林止個，燈光從他頭打來，在眼睛周圍形成片天然影。

“起睡？”林止字字確認，“你忘記我說過話了？”

別撩/撥他。

他禁不住。

黎錦還看著他：“記得。不怕。”

林止時不知道該回哪句。

“知道和我睡起有什麼後果麼？”

“我會忍不住。抱你，親你，甚至讓你重新洗次澡。”林止說：“樣，你也堅持？”

黎錦回答往裡挪了個位置，掀起身旁被。

……

黎錦早就發現林止親來時候喜歡先親她眼尾，然後才慢慢朝壓來。

林止背影把燈光擋了個全，黎錦閉不閉眼都看不太清林止臉。

剛洗了澡，林止身上還有香皂味道，淡淡，香味若有若無。

他兩隻手除了手指，掌心和指腹都還沾著水汽，被被窩溫度蒸騰，升騰幾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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