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方教官再怎麼拉，他都不去了。

至於單人照。方教官對幾個悄悄找他，讓他找林止拍拍單人照的女說：“別想了，剛就是順嘴說，林教官從不拍單人照。”

怕她們不信，方教官拿手機翻開相簿，找幾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穿著不同的衣服，能看姿勢和也不同，唯相同的就是看不到臉。

照片上的人臉不是撇開了，只照到個後腦勺，就是用什麼擋住了，水瓶，書，帽子……沒有擋的東西，直接就是整個人框，只照進去條模糊的小。

“沒騙們吧？和他朝夕相，偷拍都只能拍成這樣，們就死了這條心。”方教官收起手機，“時間也不早了，散了吧。”

幾個女再不甘心也只好作罷，離開山球場前，問：“方教官什麼時候離開警校啊？們國慶回來還能看見嗎？”

“國慶回來肯定是不能了，們最遲明天早走，天午要是接們的車能到，午或者晚上就走。”

說到這裡，方教官扭頭對站在旁的林止說：“沒記錯吧，林教官？”

林止看了眼黎錦瞬間停在手機螢幕上的手指眼，“嗯。”

見方教官轉頭又繼續和那幾個女嘮叨，林止收回視線，目光從黎錦的手指挪到她的臉上。

黎錦垂著眼在翻手機軟體，進去，退來，換個，又進去，退來。

林止看得好：“是要把所有軟體個遍麼？”

黎錦停住手指。

林止說：“也聽到了，午，最遲明早，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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