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骨氣把在空的手收了回來。

幾分鐘後，黎錦拿回多了十幾張單人照的手機, 第件事就是開啟相簿。

林止走在黎錦身側，從眼尾看著她翻動照片。

過了會兒，摸手機退後幾步，黎錦聽到相機快門發的“咔嚓”聲抬起頭來時, 林止手拿著手機正又次快門。

看著她的表，林止說：“既然你對我的照片這麼滿意，我能不能要份報酬？”

“？”

黎錦的注意力還停留在翻的照片上, 完全沒反應過來。

林止自然晃晃手機：“照片。禮尚往來，你的是不是也該給我？”

理是這樣沒錯。

不過，黎錦看了眼林止的手機：“你不是已經照了嗎？”

林止面平靜：“還沒照好。”

哦。

黎錦說：“也是單人照？”

黎錦：“還要拍嗎？”

林止“嗯”聲，又了快門。

沒察覺到還好, 察覺林止在拍她後, 黎錦覺得不自在，垂著眼將照片翻來覆去滑動，卻沒有看進去。

聽到有快門聲, 她就問：“照好了麼？”

黎錦顧著看照片，走得比林止稍慢，落在林止後面，林止走到樹蔭，她還站在燦爛陽光裡，林止透過鏡頭看著她的眼睫毛不停顫，說：“沒好。”

過了會兒。

黎錦：“好了麼？”

林止：“沒。”

……

“好了嗎？”

“沒有。”

……

如此幾次，黎錦的眼睫毛幾乎顫虛影，林止終於說：“好了。”

黎錦吐氣，這才發現，她看同張照片看了好幾分鐘，照片上的林止全神貫注看著正前方，像是透過照片看到了她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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