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服務生跟他倆相熟，就照他們平時的習慣上了酒水和小食。

林稚虞給彼此倒了酒，等陸雪銘喝去後才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陸雪銘又給自己倒了兩杯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有不開心的都很容易說的，會兒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他樣悶頭喝酒也不個辦法，林稚虞只得先換話題，聊起了天岑主任跟自己說的聯合課堂的事，問他有沒有和那位林老師接觸過。

陸雪銘喝酒的動作頓，視線在燭光的映照似乎有些模糊了。

他把嘴裡辛辣的酒嚥了去，靠到沙發上去看林稚虞：“他就那個姓林的。”

話說得沒頭沒尾，林稚虞開始還沒明白什麼意思，直到看清他眼複雜的緒後才反應了過來：“他就你的初戀物件？！”

相較於林稚虞的震驚，陸雪銘則平靜了許多，拿過旁的靠枕抱在懷裡，沒什麼緒地盯著酒瓶：“啊，六年都沒訊息的人突然又跑來了。”

林稚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倒陸雪銘嗤了聲，繼續道：“其實早在舒蘭島的時候我就已經遇到過他了，那時候住的地方了意外，我還被迫跟他在間房裡睡了晚。”

林稚虞的眉微微蹙起：“那你們……”

“什麼都沒發生。”陸雪銘仰靠在沙發背上，月亮燈的柔和光芒灑進他眼，彷彿看到了舒蘭島的那夜，那個沐浴在月光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睡沙發我睡床，連話都沒有多說，洗完澡就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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