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圖謀不軌，他就算不能當場制服梁曉，起碼能夠躲開，跑去叫人，不用柏玉幫忙；可被柏玉護住，他是高興的，看見柏玉的瞬間，酒精就輕快地躍，梁曉抓他的時候，他沒有反應，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因為腦發昏，是因為看見氣勢洶洶闖來的柏玉。

梁曉酒醒了幾分，露骨的目光在柏玉和沈戟之間逡巡，冷起來，“柏老闆不是管閒事？是我理解的意思？”

沈戟沒聽明白，柏玉卻道：“隨理解。我警告，收起些心思，別來招惹沈老師。”

“嘖！”梁曉偏著頭，眉眼裡全是戾氣，全無鏡頭的優雅開朗，“他媽管得著嗎？——”

柏玉突然抓住梁曉的衣領，勒得對方臉面漲紅。

“放，放手！”

“非要試試我管不管得著？”柏玉右膝，穩準狠地撞在梁曉胃上，梁曉痛得五官扭曲，蜷縮在地上左右翻滾。

沈戟沒想到柏玉會直接動手，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沈老師早就明白拒絕過，在旁人面前給留足面。”柏玉居高臨，“要是有分寸，就該和沈老師保持距離。可惜不懂什麼叫分寸，我只來教教。說話記不住，疼痛記得住了吧？”

柏玉說得慢條斯理，梁曉痛得不住打滾，不定聽得清楚，旁的沈戟卻把每個字都記住了，並默默貼了個標籤，準備次遇到類似的事，也像柏玉這樣。

柏玉哪兒知道自己在沈戟心裡成了楷模，鞋尖在梁曉肩上不輕不重地踢了踢，“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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