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罵她，她知是被人利用，不會怪們。

她也不願接受大家的歉。

·

唐念走了。

走之前向段文，聞應海告了別。

聞應海向來嚴肅的臉差繃不住，眼圈紅紅的，倒也沒說什麼挽留的話，只說，“你走了，是三的損失。”

段文也沒說什麼話來，只囑咐，“去了別的學校也要學習。”

“嗯，我知。”

唐念踏辦公室，轉頭去找了黎荔和陳文昊。

三人穿著三校服，並排坐在壇邊上，翹著腳，光投三影子，青正的模樣。

“這次的事，謝謝你們。”義無反顧的站來。

“這沒什麼。”黎荔憋著哭腔，眼圈紅紅的，“念念，你真要走啊？”

“事情不都已經澄清了麼，大家都很自責……”

“真傻。”唐念她腦後的丸子頭。

事情哪有麼簡單。

黎荔了，頂嘴，“你才傻，大傻子。”

有靠山偏偏不找，自己蒐羅證據，被人罵了幾天。

唐念打趣，“黎同學說的都對，回再有這事，我定第時間向你彙報！”

“還有次？！”

黎荔瞪眼，戳了陳文昊，“你看她！”

陳文昊也了，偏頭，“既然是感謝，不請我們吃頓？”

黎荔瘋狂頭。

唐念打了個響指，“早就備了，就等二位放假。”

“這還差不多。”

黎荔哼了聲，又戳了戳她，“去了外校也要記得聯絡我們。”

唐念摸手機，指尖晃了晃，“沒問題。二十小時隨時聯絡。”

黎荔滿意頭。

上課鈴準時響起。

唐念衝們擺手，“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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