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碾骨頭都不剩。

廖德元打了個激靈，雙發軟爬行到唐念面前，揪著唐念腳，神經錯亂，語無次，“唐小姐，唐小姐，你原諒我，原諒我，我什麼都不知，都是蔣衝幹。”

“林素是他侄女，論壇上事也是林素找人幹。還有你考試資格也是他去，他想給林素鋪路，還有段文，他還想開了段文……”

“廖德元！”蔣衝目眥欲裂，衝上去死死捂住他嘴，“你瘋了！”

“別忘了你收了林家三萬！”

“嘖嘖，真精彩。”

個身穿制服男人站在門，也不知聽了多久，徑直來到兩人面前，蹲身，掏證件，“市教委，有人拿證據舉報你們受賄、汙衊學生名譽，跟我們走趟吧。”

市教委？

兩人身子軟，成爛泥。

門兩個穿著警服男人笑笑，手上著玫瑰金手銬，“對了，還有魯緯，你們也算丘之貉了。”

幾人很快被帶走。

餘聽松皺了皺眉。

本想教訓幾人，討回公，卻沒想到早就有人辦妥當，根本不需要他。

這覺——

複雜，十分複雜。

*

辦公室，嚴笑獨自人坐在桌前。

林素悄悄推門走進。

嚴笑見她便皺起眉，“有事？”

林素著衣角，眉尖輕輕蹙起，小臉楚楚動人，“老師，來真是唐念舅舅？”

“嗯，應該不了假。”

林素低著頭，青動人臉上微微扭曲，小聲問，“可明明我們都……”

“林素。”嚴笑頭回對她板起臉，厲聲訓斥，“不該問不要問。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唐念也和我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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