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向懷的貓，逗弄著道：“你說，是是啊。”

“殿。”陸歆靜靜看了她半晌，方道：“昨晚......”

雲川的意瞬便斂去了，眸劃過絲幾可見的哀傷。

過剎的微變。

陸歆頓了頓，看了她眼，卻道：“昨晚您言發回了宮，公主殿急壞了。”他輕嘆聲，“往後，可能如此了。”

雲川鬆了氣，抬眸彎起眼角，“我知道了，昨晚......是太放肆了。”

陸歆頷首，兩人目相對，竟知再該說些什麼。

屋的炭火愈來愈旺，身上竟也泛上了股燥。他耳根微微有些紅，避開了雲川的目光。

“微臣來的路上想起殿昨夜所說......”他輕咳聲，面上有幾分正常的薄紅，直背在身後的手拿，竟攥著支冰糖葫蘆。

上面裹著的糖漿已有些化了。

雲川訝異瞧著他，半晌，方才接過，“多謝陸大人。”

“無妨。”

活了麼些年，還是頭次事，陸歆有些窘迫，眸光飄忽，自然落在旁邊小几未完工的香之上。

淺粉的絲綢底面，藕荷線繡，上面是對未完工的鴛鴦。

陸歆神怔。

“大人還有事？”雲川等了片刻，見他說話，疑惑道，“我有些困了，想去睡會。”

陸歆收回目光，神複雜看了眼雲川，“微臣告退。”他低聲說著退了去。

強撐了許久的意崩塌碎裂，雲川沉沉嘆了氣，將手的糖葫蘆交給晉寧，自己復又躺回椅上，望著窗外日光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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