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皇帝莫名其妙瞅了她眼。

雲城頓了半晌，指尖提起裙襬，雙膝落在面之上，“兒臣愧對父皇信任，將事......辦砸了。”她垂眸盯著光滑，倒映著日光的理石面，聲音低了去。

皇帝愣，隨即了兩聲，走至她前將人扶起，“朕還當你怎麼了，原是為著事。”

“真是太陽打西邊來了。”皇帝逗著她，“頭回麼正經。”

“你不必自責，事......”他眼角微彎，“原也怪不得你，守衛也派了，該的都了，誰也想不到會事。”

雲城站起，半晌，低聲埋怨了句，“父皇，你的裝什麼病，現讓我捅了個簍子來。”她抬眸看著皇帝，“您現在心裡定是極後悔的。”

“城兒。”皇帝眼角的皺紋愈深，面目慈祥，“次的事，其實你辦得不錯，雖然了岔子，但你方才在殿上的番話......”他輕聲，“朕很滿意，有個梁公主的樣子。”

雲城微怔，勉了，“父皇不必安慰我，自己的事自己心裡也有數。”她訕訕：“且方才都是虛張聲勢，若是查不到兇手，我也確實不知該如何去了。”

皇帝拍了拍她的肩，轉看著窗外明媚的日光，聲音有些許蒼老，“你覺得戎族糾纏不休，只是為了查兇手給阿答骨個公？”

聞言，雲城蹙起眉。

“梁與戎族的關係僵持了麼多年。”皇帝轉眸看著她，意味深：“若是能借此機會有所改變，也是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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