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的幅度太大，耳朵彷彿快被晃得掉來似的，看得易小軒的手有癢。

又喜歡毛絨絨。易小軒心。

他呼了氣，：“那先走了，再見。”

“嗯，明天見。”仲夢晨面無表，“的眼鏡撿起來嗎？”

易小軒忙附撿起眼鏡，然後悲催的發現，他爺爺留的遺碎了。

“抱歉，賠。”仲夢晨看著碎成幾塊的眼鏡，語氣還那麼平淡，都像真心歉。

“沒事，自己去眼鏡店重新個就成。”易小軒可敢和頭上有耳朵，後有尾的仲夢晨產更多的聯絡。他拒絕了之後，立刻匆匆離開了妖怪圍觀的校中鬧市。

仲夢晨保持著揣著手的姿勢，目送易小軒路小跑離去。

“大王，他居然認識？”小妖怪問。

另妖怪伸帶著蹼的手，拍了小妖怪的腦袋：“笨，他叫大人當人類時的名字，明顯大人當人類時的熟人。”

直充當路燈的發光的槐樹上，冒了個淡綠的氣泡。氣泡慢慢變形，化作了個年輕大男孩。

“他老大的同學。”半透明的大男孩坐在樹枝上，雙晃悠著問，“們經常欺負他？”

“他都看見咱們，怎麼能叫欺負？”

“對啊對啊，看見就算欺負。”

“們怎麼可能欺負人，們從來欺負人！”

妖怪們吵吵鬧鬧，振振有詞。

仲夢晨收回視線，副若有所思的表。

……

易小軒路小跑，跑校門後，才鬆了氣。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碎裂的眼鏡，有難過。

“爺爺說，鏡片得用天然水晶。的存款夠嗎？”易小軒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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