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恐懼。他眼珠轉，本色演戰戰兢兢，“我……我想起證據在哪了。”

李微自然地接話，“可是我在意。我抓你來……從來是為了證據。”

他說：“回到最開始，？”

回到最開始。

針頭近，馬上要刺破面板。極端的應激反應，聽到句話，他腦突然有個畫面閃而過。

他突然想起自己上次臨危時念的“謎面”：

“行行。”

“行行。”

“行行……”

王珏用力回想自己放置證據的畫面。

毫意外，灰鯨翻遍了他那段時間所有的行跡之處，什麼也沒有找到。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找到。

……如果是個問句，而是兩個片語呢？

他站在灰鯨的辦公桌前，本來想走的，是行。

是他最後沒走成，他念著，是行。

那麼者相加相互抵消……他那天到底是怎麼離開那個鬼地方的？

地板塌陷，他是從上面掉去的。

“我想起來了……”王珏用力扯住李微的袖，“我真的想起來了！”

“因為我在意的是你。只有你。”李微斜了眼門，笑，“你用告訴我，我想聽……你相信了？”

那神色幾乎讓王珏也入戲了，那深的吻如夢似幻的，時竟分清孰真孰假。

“真的聽？我真的想起來了……”王珏緩緩，“那是個又意想到又絕對安全的地方……”

“要來了。”那針頭貼上來。

王珏以為他要來真的，手抖了。掙扎兩秒，他沒回去，而是閉上了眼睛。

結果在千鈞發之際，“砰”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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